她不是一个和你喜欢喝酒的人,但是这时候不喝点酒感觉实在对不起自己。
她每次心情很烦躁的时候就会想要疯狂的喝酒。
这么看来的话,古人说的“借酒消愁”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斯,头好痛啊,这是哪里?”
江暮辞一睁眼就发现自己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面。
不是酒店里面的总。统套房,也不是历寒家里的别墅。
那会是哪里呢?
她在宁城这么大的地方,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江暮辞觉得嗓子好疼,她伸手去够旁边桌子上面的水。
但是身体没有保持好平衡,左手还没够到那杯水,就把杯子不小心打翻在地上了。
那个杯子是一个透明的,玻璃材质的,落在地上,应声而碎,发出了一阵非常短暂的刺耳的声音。
江暮辞正准备坐起身子来清理一下地面上的玻璃渣子,但是这时候历寒闯进来了。
焦急地问:“怎么了?”
江暮辞还没回答,就已经被历寒抱在了怀里,问:“你没有受伤吧?你是不是渴了?想吃点什么吗?”
历寒问了一堆问题,江暮辞都不知道该先回答拿一个问题了。
“你一个一个问,我都搞不清了。”
历寒给她重新拿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温水:“醒了为什么不叫我?”
江暮辞“吨吨吨”地喝完了一杯水,然后大口地呼吸着:“我这不是嗓子太干了,说不出话,所以想自己那杯水先喝着嘛。”
见男人迟迟没有说话,江暮辞小心翼翼地牵上男人的手,问:“你是不是生气了?这是哪里呀?我怎么瞧着这么熟悉?难不成又是医院?你在医院不用坐轮椅吗?那个你很厉害的医生朋友也知道你的腿的事情吗?”
“我没生气。
这是医院。
不用,他知道。”
江暮辞也是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
历寒明白,人在极度担心的情况下,是不会考虑到这么多的事情的。
江暮辞看了眼房间的陈设,自我嘲讽道:“让我猜猜这又是什么原因,改不会这一次因为我酒精过敏了吧?
不应该啊,我之前也喝过红酒啊,都没有像这次一样。怎么还进了医院啊?”
历寒看着眼前一直说个不停的女人,心想自己真是对她没办法。
“你不是酒精过敏,你是药物冲突了。你为什么要吃安眠。药?是不是拍戏压力太大了?要是压力太大的话,我们就不拍了好不好?”
他说完,江暮辞马上就反应过来。
“呀!我忘了我被吵醒之前吃了两篇安眠。药!我后来还喝了红酒!”
历寒知道这次是险性没有出生命危险,要是万一她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他该怎么活下去,他根本就不敢想象。
江暮辞知道这一次实在是凶险,知道自己给好多人造成了麻烦,“护士给你打的电话吗?是谁破了我的门呀,该不会是消防员小哥哥吧?好丢人啊,幸好我穿的衣服很整齐,要是我只穿了睡衣,那就尴尬了,估计不上热搜也得上个本地新闻吧。”
历寒等江暮辞幻想完了才幽幽地开口:“不是消防员小哥哥开的你的门,他们没有这个权限,你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睡相,你很安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看了很害怕。”
江暮辞瞬间就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还害怕自己太丢人了呢。”
“欸!不对,要是不是消防员小哥哥们开的门,那是谁开的?难不成是你吗?”
历寒点点头,然后高傲地把头转向了一边。
江暮辞震惊了,打开手机,一看。
果然,历寒在下午一点十分给她打了十九个未接电话。
江暮辞放下手机,一把搂住了历寒的脖子:“是不是因为你中午去给我打电话,我没接到,然后你很担心,才找到酒店的服务人员,让他们把门开了?”
江暮辞感觉有人轻轻地在她的肩膀上点了点头。
动作很轻,就像小猫轻轻地在她怀里撒了个娇一样温顺。
“谢谢你,历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点失眠,然后就吃了两片安眠。药,原本可以一觉睡到下午,然后回家的,但是中间有人来敲门,把我吵醒了,我就不记得我吃了安眠。药,还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