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方青莳准备带着李景泰上山采药,打开大门就看到跪坐在门口的周氏和旁边抹眼泪的李景和了。 这一瞬间,方青莳感觉自己周身的热血都在沸腾! 李景瑞回来过了,如自己设想的一样,李景瑞不可能露面,否则周氏和李景和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这里? 目光落在周氏的小腹上,明明应该能看出来孕相的人,此时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孩子没了? 周氏跪着爬了两步抬起手要抓方青莳的衣襟"> 清晨。 方青莳准备带着李景泰上山采药,打开大门就看到跪坐在门口的周氏和旁边抹眼泪的李景和了。 这一瞬间,方青莳感觉自己周身的热血都在沸腾! 李景瑞回来过了,如自己设想的一样,李景瑞不可能露面,否则周氏和李景和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这里? 目光落在周氏的小腹上,明明应该能看出来孕相的人,此时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孩子没了? 周氏跪着爬了两步抬起手要抓方青莳的衣襟">

第八十八章 没人为我方青莳说句公道话(1 / 1)

清晨。

方青莳准备带着李景泰上山采药,打开大门就看到跪坐在门口的周氏和旁边抹眼泪的李景和了。

这一瞬间,方青莳感觉自己周身的热血都在沸腾!

李景瑞回来过了,如自己设想的一样,李景瑞不可能露面,否则周氏和李景和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这里?

目光落在周氏的小腹上,明明应该能看出来孕相的人,此时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孩子没了?

周氏跪着爬了两步抬起手要抓方青莳的衣襟,方青莳倒退两步,把李景泰也丢在门外,咣当关上了大门,她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就让周氏进门,至于别的自己都无所谓,因为李景瑞想要香谱的心思太明显了,若非香谱的原因,李景瑞上辈子回来和这辈子重来一次再回来都是想要把自己处理干净的,正妻之位在自己手里,除非自己死了。

显然,他们想要的是金山银山,自己提前安排李景和去送香料的目的也恰恰在此。

李景和带着李景泰求了李家庄的每一户人家,只说母亲周氏如今知错了,要让大家帮忙劝一劝嫂嫂。

打从李景瑞死了的消息传到李家庄后,这一家子简直就差搭个戏台子了,村子里的人来了不少,看热闹的居多。

哥俩磕头到额上淤青,把李修文都请来了,李长明和闵氏也都来到了门口。

周氏脸色苍白,身上的衣服空荡荡的,众人猜测是肚子里的那块肉没了,没有落脚的地方,可不就还得回来嘛。

只是如今这李家可不是之前的李家了,才正儿八经的把方青莳请回来,周氏背着丧德败行的名声,再要作威作福门都没有。

李修文看着跪在地上冲着大门磕头的周氏,气得冷哼一声:“这都是什么事?哪有长辈给后生晚辈磕头赔罪的!荒唐至极!”

李景和赶紧说:“六太爷,这不怪嫂嫂,是我娘做的事情太过了,可天底下无不是的父母,我这个当儿子的不敢怪我娘,只要嫂嫂让我娘进门,往后这家里定是嫂嫂做主的。”

“阿莳啊,婆母知错了,是我瞎了眼,只要给我一口饭吃,一个能睡觉的地方就行啊,求求阿莳看在景瑞的面子上,让我进门吧。”周氏哭的那叫一个可怜。

该说不说,这娘俩一唱一和,倒是让一些习惯当墙头草的人心软了,特别是同样当了婆母的妇人们,换作是自己就算死也做不出给儿媳磕头认罪的事情来。

闵氏啐了一口:“你也真拉的下脸来,事情做绝了就别回头,咋想的?跪在这里磕头哭嚎,存了什么歪心思?”

就在大门里的方青莳勾了勾唇角,李家庄的这些人里,闵氏是个相当拎得清的人,虽说做事嚣张跋扈,可该讲理的时候,那句句都往心窝子上叨。

“哎哟哟,这话咋说呢?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长明媳妇儿也被一杆子打死个人,嫂子在李家守寡多年,养儿育女也是一天天熬过来的,谁敢说自己一辈子没犯过错,改了就行呗,杀人还不过头点地呢。”南氏是阴阳怪气的白了一眼闵氏,过来伸手要扶着周氏:“再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儿也不能只怪一个人吧。”

大门在这个时候打开了,方青莳走出来没搭理周氏,而是看着南氏:“婶子这话说的有意思,真就一个巴掌拍不响?”

南氏恨透了方青莳,采药如今自己都不去了,不去采药就少收入了银钱,再说自己怎么都是长辈,就不信方青莳还敢把自己怎么着?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想到这里,皮笑肉不笑的问:“怎么?景瑞媳妇儿有大本事?一个巴掌也能拍响?”

方青莳也笑了,走到南氏面前点了点头:“我还真有这个本事。”

“呵!”南氏偏头看着在场的众人:“瞅瞅景瑞媳妇儿这话,她有这个本事?”

啪!

方青莳扬起手铆足了力气抽在了南氏的脸蛋子上,顿时指痕都清晰可见了。

南氏被打蒙了,回头看着方青莳:“你打我?”

啪!

方青莳照着她另外一边脸蛋子又是铆足了劲儿的一巴掌,认真的问:“婶子,一个巴掌拍得响不响?”

人群都安静了。

谁都不敢相信方青莳会动手,还动手了两次。

南氏反应过来,嗷一声就要抓方青莳。

李景和眼疾手快过来挡在了方青莳的前面,脸上顿时被南氏抓出来四条血道子:“婶子,嫂嫂是气晕头了。”

非但不恼怒,李景和也不管脸上都冒血珠子了,深深鞠躬给南氏赔礼道歉。

“我没什么好生气的,只是奇怪婶子为什么要和稀泥,咱们邻居住着一墙之隔,我打从嫁到李家是龙盘着是虎卧着,挨打受骂你不得比别人清楚吗?怎么今日周氏往这里一跪,你倒想在我跟前摆个长辈的谱儿了?”方青莳走到闵氏跟前,福身一礼:“长辈也要看人品是不是值得敬重,我虽是嫁进来的媳妇儿,可也是李家明媒正娶来的,身为长辈要有公正心,我方氏女才敬重。”

闵氏看了眼方青莳:“我是气不过,你得拎得清!”

“婶子放心,阿莳知道。”方青莳再次福礼后,走到李修文跟前:“六太爷为了我家的事情受累了,上回在您跟前,阿莳做的可妥帖?”

李修文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方青莳做的够意思,只能点了点头。

方青莳又问:“身为婆母的周氏呢?又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可曾给自己亲生的儿子女儿留条后路了?”

“景瑞媳妇儿,咱们说说今儿这事儿咋办吧。”李修文都觉得臊得慌,周氏做的事,件件桩桩哪有一件是人做的?

可是周氏回来了,总不能就这么跪在这里。

方青莳微微摇头:“六太爷,有道是三尺之冰非一日寒冷之功,今儿若不把话说开了,回头不孝的帽子扣下来,我可擎不住。”

李景和偷偷看周氏。

周氏跪着爬过来拉住了方青莳的裤脚:“阿莳啊,婆母知错了,婆母知错了啊。”

方青莳甩开了周氏,抬头看着众人:“难道在李家庄,就没人为我方青莳说句公道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