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钱,就丁老三跟金氏这种不过日子的人根本拿不出来。丁连华去坐牢了,那家人不能去牢里闹,然后就是三天两头的带着全家来家里打砸抢,直接导致丁连华妻子受不了这种日子带着儿子远远改嫁。 而丁连兵也不是个好货,从小跟着哥哥不学好,打架混日子,丁连华进牢房后把他吓着了,倒是不敢再打架了,却是又迷上了赌博,最后欠下赌债后又逃之夭夭,让要赌债的人把丁老三的腿给打断了,金氏看日"> 那么多钱,就丁老三跟金氏这种不过日子的人根本拿不出来。丁连华去坐牢了,那家人不能去牢里闹,然后就是三天两头的带着全家来家里打砸抢,直接导致丁连华妻子受不了这种日子带着儿子远远改嫁。 而丁连兵也不是个好货,从小跟着哥哥不学好,打架混日子,丁连华进牢房后把他吓着了,倒是不敢再打架了,却是又迷上了赌博,最后欠下赌债后又逃之夭夭,让要赌债的人把丁老三的腿给打断了,金氏看日">

第三百八十二章:娇贵(1 / 1)

那么多钱,就丁老三跟金氏这种不过日子的人根本拿不出来。丁连华去坐牢了,那家人不能去牢里闹,然后就是三天两头的带着全家来家里打砸抢,直接导致丁连华妻子受不了这种日子带着儿子远远改嫁。

而丁连兵也不是个好货,从小跟着哥哥不学好,打架混日子,丁连华进牢房后把他吓着了,倒是不敢再打架了,却是又迷上了赌博,最后欠下赌债后又逃之夭夭,让要赌债的人把丁老三的腿给打断了,金氏看日子实在过不下去,将家里最后一点值钱的卷了跑了。

那本书本来就是些隔壁邻居的老丁家的这些事情是在女主风光回村后别人闲磕牙说给女主听,不是主线,主要的思想该是想说,做人不要太坏了良心,就像是原女主的爷奶家,还有隔壁同样重男轻女,不将女孩子当人看,结果每一个得到好结果。

虽然没有交代丁老三跟金氏最后的最后结局怎么样,但就这,丁老三断腿,金氏被要账的吓跑,那日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所以,就算事丁鱼不出手,丁老三跟金氏最后也不会有好结果,她就更不想再管这件事。

办完了在这个村的最后一件事,丁鱼带着三妮来到山边跟等在这里的方氏等人集合,然后一群人向着曾经走过无数次的路前进。

这边的路本来就不好走,再加上曾经猜出来的小路这么多年没人走早就已经重新长满了草找不到路了。不过,就是没有小路,丁鱼也不会迷路,这条路她夸张了说她就是闭着眼睛都能走到。

经过回声的峡谷,江羽身处其中连连发出大自然神奇的感叹!然后路过石阵,被那些摆放像是人为的石头惊叹,看到了居然还有温泉,江羽激动的都想在这儿泡个温泉再走,只可惜没带换洗衣物只能作罢!

“你们也不说,早说了的话我高低得带了衣物来泡温泉。我爸曾经出差的时候泡过一次温泉,具他说,泡温泉可舒服了!”

因为她跟二妮姐妹俩昨天的气氛不对,今天二妮还直接不来了,所有人都忘记了还有温泉这一项,于是也都忘了拿衣服可以来最后泡一次温泉这件事。

虽然丁鱼空间里有准备自己欢喜的衣物,但她不好这么拿出来,只能是随着众人做罢。

最后转过山来到堵住的洞口那里。过来看到这边也被草长得快堵死了,将门口的草踩倒,然后将堵住的石头合力搬开露出了里面长长的通道来。

黑乎乎的,进来适应了好一会儿眼睛才适应了里面的光线。

十多年不走了,说实话以前多晚走都不怕,如今只觉得陌生,像是前面有吃人的妖怪在等着一样。

“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被野兽占了,你们走后面,我跟他小舅和参仲走前面。”

显然这样的想的不止她,跟她有一样想法的还有蒙叔。

丁鱼率先往前走,边走边说道,“还是我走前面吧,毕竟真有什么的话我比你们反应快。”

还好,想象也只是想象,一直走到里面那个木栅栏门前都没有遇到哪怕一只虫子。

木栅栏她走的时候是用铁丝拧了几下,并没有锁,所以,这会儿将生锈的铁丝拧开后,推开了这扇关了好多年木门。

里面,整个山谷也没有想象中的荒凉,甚至还有的地里长了红薯藤,这时候正是红薯成熟季,只不过山里比外面晚,红薯藤还没发黄,还是绿幽幽的。

原本带不走的养鸡的笼子,还有建的围栏,草棚子都只剩木头,上面的草都烂了或是掉在了地上。

屋顶倒是还好,到底是好好休整过,外面看没看出什么漏洞来。

“哇~原来这就是你们以前生活的地方?简直是现实版的世外桃源好吗!真的——太漂亮了!”

不懂得里面苦的看到肯定觉得生活在这里很幸福,可只有被困在这里一困就是十多年的方氏才清楚,要不是她内心强大,恐怕不疯也要憋出病了。

每天日升月落,盼着不被人忘记,每当孩子们来就是她最开的时刻,可是每当一个人晚上住在这里,听着山里各种野兽的嚎叫,她很多次都是把当天当成是最后一天在过。

当然,这些她出了枕边人,孩子们谁都没说过。

她知道,为了她活着,孩子们已经尽力了。特别是丁鱼,只要不进县里,几乎每天都争取来陪她。这么远的路,来回来回的走,从矮矮的个子,一直走到了长大成人。那十多年不光她一个人苦,孩子们哪一个不苦!

小舅拉着江羽去看他们曾经住的屋子,还有养鸡的鸡圈,养猪的猪圈,菜园子,种庄稼的地。

三妮来到这里也感慨良多,小时候她的一整个童年几乎就在这里度过的,那个时候很简单,就是多帮家里干活。

很多地方,还能想起来小小的她蹲在菜园子里摘了一根红辣椒就往嘴里塞,结果辣的她哇哇哭,可也舍不得扔,擦眼泪也还在手里拿着,结果就是辣到了眼睛哭的更凶。

那是几岁的时候她忘记了,但是因为当时太惨了,所以,很多事情都忘记但却对这件事记忆犹新。

还有被公鸡追的满鸡场跑,二姐在旁边不帮她笑的没心没肺的最大声。

大姐总是在水流边杀很多的鸡和兔子,弄得自己血呼啦差,溪流里的水都染得变成了红色。

小舅总是蹲在地里不是拔草就是锄地,带着大姐给他买的草编帽子。

然后参仲哥很少有笑的时候,总是一副皱着眉头这也研究,那也看不顺眼的样子。

还有蒙叔,时常借着给别人捎东西说是去县城,其实是跑来了这里帮忙干活,最后吃饱喝足东西都是从这边拿的回去。

想想那时候,真的没有什么烦心事,每天都是开心的。亲人间也都是轻松愉快的,没有任何隐瞒

是啊!好像一切都是她自己搞砸的,明明是个农家女,偏偏自己把自己娇贵成了比城里孩子还任性。她这些年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