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冷冷道:“以你们这群脑满肠肥的家伙,也炼不了丹,还不快说,到底是谁给你们人丹?将你们知道的如实说来,我还能留你们一命!”
支吾了半天,县丞才满脸苦笑的开口:“禀大人,这丹药是下官从一个游方之人手上买来,实在是鬼迷心窍,不知道这是人丹啊!若是知道,下官绝对不敢拿这丹药。”
主簿跪地求饶:“我也不知这丹药竟是用人炼制的,还请大人饶命!”
江寒笑了,笑声却是冷意。
“好,很好。”
“给你们生路既然不要,那就怨不得我了!”
“把他们带下去,沿街游行,凌迟处死!”
“告诉郭县百姓,我到此就是为了破案!家中有妇女失踪者,尽快来衙门办案!”
此话一落,县丞和主簿都懵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江寒连多说也没有,就要将他们凌迟处死。
那凌迟,可就是拿着刀将他们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割到只剩骨头为止啊!
“大人,我说!我说!”
两人急欲求饶,但江寒却充耳不闻,机会已经给了,自己不要,那就怨不了旁人!
神武军将两人拖了下去,很快就游街示众,当众行凌迟之刑!
县衙中,石县令和万府长都是感到深深的不安,这个江寒也太狠了!
说杀就杀啊!
而且还是用这种极刑!
此人手段也真是太狠了!
就在县丞和主簿被当众凌迟之后,郭县百姓从惊讶到质疑,再到狂喜,很快便有第一人来到衙门报案。
那是一个中年书生。
“求大人为我作主!去年郭县学府招收学生,我将刚满十岁的儿子送去,谁知没过多久,郭县学府就传来噩耗,说我的儿子失踪了!我报官后,衙门派人调查百日,终于在郭县学府之后的树林找到,衙门称系自缢而死。我想去看我儿子,衙门却不让,并且将尸体焚烧,我连续上告数次,皆被拦回!”
紧接着,便是第二人,第三人,第四人……
“我儿子阿虎,年仅十三岁,送入郭县学府不久便失踪了,没多久于郭县学府之外找到,称是溺水身亡,然而我查看我儿子尸身,却发现少了五脏六腑,求大人为我作主!”
“我家养有十头猪,忽有一日衙门捕头带着一群捕快前来抢猪,说是什么未曾交什么税,我儿子阻拦捕快,争抢中误伤其手臂,被几名衙役活活打死了。”
“我女儿二十三岁,今年一月运豆腐到郭县学府外面贩卖,忽然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老朽家有数亩良田,去年准备春耕,老朽引火烧去稻草,衙门以纵火名义,将我儿子抓进衙门,至今未曾放出,求大人作主!”
“我妻子到县学府为学子送饭,至晚也未归来,报案三天后,得知我妻子与人私奔……大人,我妻子对我忠贞不二,必是衙门隐藏实情啊!”
随着一个个报案人上来,江寒越听脸色越难看,这些案子除了一些别的案子,比如被衙门差役敲诈的小案,失踪案和暴毙案竟然占据了七成!而且随着时间流逝,前来报案的人越来越多,这个比例也在慢慢上涨。
一个上午过去,来报案的已有百余人,其中失踪案、暴毙案就占据了九成。
而且,外面报案的人越来越多。
江寒看向石县令,森然笑道:“石县令,这就是你跟我说的郭县中并无冤案?”
石县令手里的冷汗就渐渐多了,他脸色依旧保持着镇定,说道:“江大人,郭县县衙人手不多,难以完处理一些案子,因此确实有一些案子没有处理,此事,本官确实有一些责任。不过这些报案的也未必是真实的。”
江寒笑了笑,到了这个地步,这只老狐狸竟然还在嘴硬。
“人手不多?石县令,你派去追杀我的人可不少啊!”
石县令道:“我不知江大人在说什么!”
对于这件事他仍是矢口否认,反正没证没据,只要他不承认,就休想治他的罪!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神武军匆匆而来,高声道:“大人!出事了!”
江寒道:“出什么事?”
那名神武军沉声道:“我等听令抓捕县学府的夫子差役,却不想有数名书生拼命反抗,其实力甚强,并伴有诡异道术,已有数名神武军受伤。现在那数名夫子已退至郭县一个祠堂当中。”
江寒脸色一变,问道:“他们使用的是什么样的道术?”
那名神武军说道:“其中有个书生张口能吐黑烟,黑烟中伴有骷髅,一个照面便打伤了一名神武军,另有一个书生,能从脑后长出一只巨手,刀枪不入,力大无穷!还有一个书生,胸口长有人头,能喷烈火,极难对付,现在神武军已经围住祠堂,但不敢贸然进攻。”
江寒脸色凝重,他早就猜到郭县中有邪道,因为只有邪道会炼人丹,倒也没有多震惊,说道:“留下一半人马看守郭县官员,如若郭县官员意图逃跑,就地斩杀!”
“黄荣,七七,你们在此继续登记冤案!”
“其他人,随我前往郭县祠堂,抓拿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