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用见了鬼的表情在盯着江寒,目光就像是在说:你是不是在骗我们?
孔元济问道:“第八阁考的是什么?你是怎么过的?”
江寒道:“第八阁考的是策论,题是治国安邦宜……”
江寒将题目简单的说了一遍。
听完后,所有人都沉默不语。
很难的题……
但也不算难到没办法写的那种。
江寒能过第八阁也便可以解释了。
江寒补充道:“时间限制一个时辰,策论须达到镇国,便能过第八阁。”
此话一出,所有人抬起头来,脸上充满了震惊的表情。
一个时辰?达到镇国?
开什么玩笑?
先别说一个时辰作不作得完一篇策论,镇国作品是想作就作得出来的吗?
这第八阁诚心不让人过的吗?
难怪当初那位被称为儒道第一天才的余傲也止步于第八阁。
等等……
江寒他刚才说,他过了?!
突然间,众人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充满惊骇的看着江寒。
“江,江寒,你作出了镇国策论?”衣山尽瞠目结舌的道。
“咳咳,侥幸而已。”江寒轻咳两声,虽然享受着这种惊讶的目光很舒服,但他还是谦虚道:“我只是随便写一写,谁知道就镇国了呢!”
众人:“……”
江寒看向另外两个读书人道:“这两位是?”
两人他都不认识。
其中一名穿黑衫的读书人道:“我叫燕青,乃烟州玄鸟学府之人,江寒,久仰你的大名,我很喜欢你的那首《满江红》。”
另一人穿青衫,道:“我叫于谋,我爷爷是当今大儒于钟景。”
江寒拱了拱手,又看向停在海边的六只小船,说道:“那是什么?学海要怎么过?”
孔元济道:“刚才我们抵达时,学海主考官说人数未到,待人到齐便宣布规则,现在人应该齐了。”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一个身穿青衫的儒生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吾乃学海考官,此番能渡学海者已经到齐,学海竞渡可以开始,现在宣布规则!”
考官伸手一指海边船只,说道:“此番考试名为学海竞渡,尔等各上一只船只,使船只抵达海心定海尺处,摘夺锦标。夺得锦标者,为学海魁首。”
江寒看着船只发现虽然有船,却没有船桨,心中猜测这学海竞渡只怕不只是划船那么简单。
果然考官又道:“此船不能以船桨划动,只能以诗词催动,上船之后,现作行船诗词,以才气催动船只。”
闻言,众人都是恍然,原来是这样竞渡。
“尔等现下可以各选一只船只。”考官道。
孔元济直接来到一号船只,而闻明想了想,来到第二号,衣山尽则是选了第六号。
江寒没有多想,直接选择第五号,第三,第四只船便给燕青和于谋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