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商彦拦住他,“跑都跑了,你现在找他有什么用,伤了他,坐大牢的是你,还连累封家的名声。”
“那咱们还拿这瘪犊子没办法了?”
“经此一劫,他取乐的据点没了,要么疯狂反扑另寻乐子,要么就此夹起尾巴做人,二爷觉得他接下来会怎么做呢?”一直没说话的秦慕修淡淡道。
封商樾愣了愣,“他能有这种癖好,说明是个寻刺激的,怎么会夹起尾巴做人?”
封商樾白他一眼,“那不就是了,他势必要反扑,到时候抓住,效果会比现在更好。”
“可这婚事一日不退,我一日替云儿捏着一把汗!”
“不用捏汗,有我在一天,这婚事成不了。”
封商樾自己读书不行,对这个学霸大哥倒是敬服的,“那咱们就兄弟齐心,把那人面兽心的玩意儿扯下来摔死!”
周森听了,吓得裤裆又热了。
怎么就鬼迷心窍,跟庞少文踏上这条贼船了!
他只是贪银好色,并没有什么龙阳之癖啊!对他来说,窑子里的姑娘,比那些小嫩仔有滋味多了。
若不是为了巴结庞少文,他也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现在可好,庞少文跑得干干净净,留下自己顶锅。
看着秃了三根手指头的手,他恨啊!
心里默默盘算着,还有五天就到端午,端午之前,庞少文若是想办法救他出去,他就闭紧嘴巴不再多说,若庞少文当真弃他不顾,那他可就要一股脑把知道的都吐出来了。
皇家春猎轰轰烈烈持续了七天,在端午前一天赶了回来。
因为第二日要庆端午,皇宫会牵头,在京城内的玉泉河段,举办龙舟大赛。
这些天,但封商彦和秦慕修都派人暗中盯着庞少文。
但他倒是老实得很,甚至都没去宫里上差,告了病假在家休养。
“他要一直这么装乌龟,我们岂不是永远都捉不住他的尾巴?”封商樾不如他大哥和秦慕修耐得住性子,急得不行。
封佩云也如鲠在喉,“这种渣滓不如的东西,要我嫁给他,我宁愿一头碰死!”
“我看了龙舟赛的参赛名册,他也参加了,而且代表的是御前侍卫队,他推脱不掉。明日,就能看到他了。“封商彦不紧不慢道。
大理寺也参加了龙舟赛。
他暗暗盘算着,在龙舟赛上,送庞少文喝一壶。
大理寺牢中。
被关了四日的周森,只觉自己人都快没了。
封商彦那个伪君子!看着温文尔雅斯斯文文,说什么从不对囚犯用刑屈招,可是不给饭不给水,还在他牢房外点了几盏大海灯,没日没夜对着他照。
四天水米未进就算了,四天没睡觉啊!
他要崩溃了!
天杀的庞少文,不止没有救他,甚至都没派个人来看他一眼。
你既然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来人,来人呐!我要见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