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娘,让您担心了。”杨蕙兰歉意地说道

杨母看着她满脸的憔悴,又心疼又气恼,“蕙兰,你和娘说说,你和蒲大人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为了一个男人变得这般?”

“娘,您别再问了。”杨蕙兰闭口不提。

“干娘,您要不要去厨房看看蕙兰姐的药有没有熬好?”赵锦儿给杨母使了一个眼神。

杨母瞬间心领神会,“我这就去看看。”

她起身离开屋内,赵锦儿又屏退其他人,一时屋内只剩下她们二人。

“蕙兰姐,现在屋里没有其他人,你可以同我说说。”

杨蕙兰垂眸颔首,缄默未言。

“蕙兰姐,你这么一个人憋着会憋坏的,蒲大人虽然骗了你,但其目的是好的,可是因为旁的?”赵锦儿开口问道。

“锦儿,你就别再问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杨蕙兰不想提。

“你若不说,那我就猜猜,可是因为蒲兰彬的爹娘?”赵锦儿想到秦慕修的话,试探地问。

杨蕙兰闻言,猛然抬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那眼神好似在说,你怎么知道?

赵锦儿瞧着她的神情,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果然和他们有关,你见过他们了?”

杨蕙兰点头,“是。”

“难不成是因为他们不同意这门亲事?”赵锦儿将种种串联一起,又猜测道。

杨蕙兰不置可否,避重就轻地说道,“都不重要了。”

“怎么能不重要?若是不重要,你岂会这样?”赵锦儿当即反驳,瞪着双目,“蕙兰姐,你说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

“蕙兰姐,你就别瞒了,难道他爹娘觉得你高攀了蒲兰彬?不喜你入门?嫌弃你?”赵锦儿猜的八/九不离十。

杨蕙兰又想起那日蒲母的话,心头一紧,好似被一只大手紧紧捏住一般,让她喘不过气。

赵锦儿见她没有否定,便知猜对了,猛地一拍轮椅的扶手,怒气横生,“蒲大人的爹娘未免太过分了,他们这是要棒打鸳鸯?蒲大人可知道这事?”

杨蕙兰摇了摇头,“他知晓也好,不知也罢,没那么重要。”

“蕙兰姐,你与其让我瞎猜,你不如和我细细说说。”赵锦儿又道。

杨蕙兰叹了口气,见瞒不住,便开口说道,“前几日蒲兰彬的爹娘亲自登门见我,说我结过亲还带着孩子,与蒲兰彬不合适。蒲兰彬的娘亲还说,她根本就不同意这么亲事,说我不知给蒲兰彬下了什么迷/魂药,哄的他不喜欢旁的姑娘,偏偏喜欢我这个寡妇。”

杨蕙兰将那日蒲母所说的话,细细道来。

赵锦儿越听越觉得气愤,“太过分了,蒲夫人怎么这么说话?”

“她既然这样说了,我又何必自找不痛快。况且蒲兰彬与我,若没有那日的阴差阳错,或许也不会到谈婚论嫁的地步。”杨蕙兰眼帘微垂,眼底满是落寞,“当初就是错,何必再继续错下去。”

“我看蒲大人似乎不知情,他日日都来府上赔礼道歉,并非单单是因为那日的事,他对你是真心的。”赵锦儿眉心紧锁,面容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