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米大的雪球将四米高的八戒砸在底下,巨大的力量使雪球坍塌了一半,雪球顶端露出八戒的脑门。 突然,雪球一晃,从中上部伸出来两个鼻孔眼,呼呲呼呲的喘着粗气。雪球内传出嗡嗡的说话声: “还别说,雪球里挺凉快!我打死不出去了,你们继续玩耍吧!” 女儿国王见八戒不再打扰自己,不停的制作雪球抛向三藏。三藏也如同一个孩童般,搓出越来越多的雪球回击。 二人身影变幻,一个俊朗"> 十米大的雪球将四米高的八戒砸在底下,巨大的力量使雪球坍塌了一半,雪球顶端露出八戒的脑门。 突然,雪球一晃,从中上部伸出来两个鼻孔眼,呼呲呼呲的喘着粗气。雪球内传出嗡嗡的说话声: “还别说,雪球里挺凉快!我打死不出去了,你们继续玩耍吧!” 女儿国王见八戒不再打扰自己,不停的制作雪球抛向三藏。三藏也如同一个孩童般,搓出越来越多的雪球回击。 二人身影变幻,一个俊朗">

第219章(1 / 1)

十米大的雪球将四米高的八戒砸在底下,巨大的力量使雪球坍塌了一半,雪球顶端露出八戒的脑门。

突然,雪球一晃,从中上部伸出来两个鼻孔眼,呼呲呼呲的喘着粗气。雪球内传出嗡嗡的说话声:

“还别说,雪球里挺凉快!我打死不出去了,你们继续玩耍吧!”

女儿国王见八戒不再打扰自己,不停的制作雪球抛向三藏。三藏也如同一个孩童般,搓出越来越多的雪球回击。

二人身影变幻,一个俊朗飘逸,一个娜娜多姿,雪球来回飞,身影左右晃,玩的不亦乐乎,雪原少不时传出爽朗的笑声。

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

整片雪原被他们糟蹋的一塌糊涂。

不时有兔子被惊出雪窝,逃向远处。

三藏看着蹦蹦跳跳窜出去的小白兔,叹了口气道:“我们二人在此处嬉闹,却惊扰了安静蛰伏的兔子。”

“怎么?御弟哥哥悟出了什么吗?”

“我们以为最欢乐的东西,却成为兔子最恐惧的东西!在我们嬉笑的时候,欢乐的时候,却是另一种生灵恐惧的时候,逃窜的时候!”

女儿国王看着他慈悲的面相,知道他又在想凡人凄苦的生活了。

果然,唐三藏接着说道:“无数的凡人,无非是从土里刨饭吃,和兔子啃食青草没有本质的区别。但凡人可以用自己的智慧收集草料,圈养兔子,让兔子衣食无忧,但也会杀了兔子吃肉用毛。如果能给兔子自由,那么,凡人在畜的眼中就是神仙了!

而神仙拥有广大的法力,只要他们愿意,就可以保证凡人风调雨顺,衣食无忧,如果他们不要求凡人的供奉和虔诚的礼拜,那他们才是真正的神仙!

如果神仙在意的是那些供奉,是那些信仰力,那和圈养动物取肉取毛的凡人,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呢?!”

女儿国王明白他的意思:

“御弟哥哥是说,如今的天庭,或者说道门佛门,所做的一切善事,并不是本着慈悲为怀,更不是本着天下苍生,而是为了信仰!为了门徒的供奉!终极目标还是为了自己的修行,依旧是一种私心!”

三藏点头:“其实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们为了坚定凡人的信仰,做下各种灾难,让凡人平白遭受天灾,甚至让他们顿生疾病,失去亲人,而自己在凡人最痛苦的时候现身相救,成就自己的伟名,得到凡人最真诚的信仰!”

“这不就是说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吗?”女儿国王耶语道:“凡人有苦难,神仙菩萨们就救苦救难,凡人过的安生,神仙菩萨们就制造苦难,然后救苦救难。乌鸡国那边不就这么做了吗?”

三藏表情有些痛苦:“我就是看到了乌鸡国的情况,才看透了一些事情,又经过了这些时间的观察,才确定了这些事情!”

“御弟哥哥你心里很痛苦吗?”

“大彻大悟后,我开始分不清痛苦,悲哀,迟疑,急躁这些情绪了。他们有时候混为一谈,有时候相互转变,甚至欣喜欢乐这种人愉悦的情绪,都难以调动,或者说难以分辨,难以出现!我总是处在一种平静的状态。

你问我痛苦,也可以说我痛苦,但又好像不痛苦,又好像为了天下苍生悲哀……又好像…”

见唐三藏不知道怎么表达,女儿国王哈哈一笑:“怎么大彻大悟了,竟然又有了这么多不明白的东西呢?”

唐三藏表情严肃起来:

“我本以为大彻大悟就是明白了一切,现在才知道,所谓大彻大悟,只是一种状态,脱离了最基本的思想认识,到达了一个更高层的思想境界。

但是我在这个境界里,又是最底层的存在,有太多太多的问题需要我领悟,需要我解决!就好像你现在是大罗金仙的巅峰存在,一旦踏入准圣境界,又成了准圣境界内最低的层次。

可能如来佛祖也被困在这个思想境界里!他讲的是六根清净,无欲无求,讲的是戒律,讲的是克制。

但如果佛门所有人都如此,可能就没有佛门了,世人可能就不知道佛门的存在了!但佛门又真真实实的存在,这似乎是个悖论!”

女儿国王听了头大:“什么存在不存在?感觉你说了这一通,就好像是如来佛祖说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咦,空儿你这一句话很有如来的禅理!”

“我还有如来的禅理呢?那我有没有你的禅理呢?”

唐三藏面露微笑:“你就是我的禅理!”

女儿国王闻言,心里又暖又乐:“那你要不要把你的禅里拥在怀里呢?”

唐三藏打了个哈哈:“禅理在心里就行了!”

就在女儿国王失落的时候,三藏疾步上前将她挽在怀中,温声道:“当然,如果能拥在怀里,就更妙不可言了!”

二人就这样紧紧拥抱,在白茫茫的雪原里,互相感知着心跳和体温,明明是男欢女爱,却一种佛性的光辉闪耀,这似乎又成了一种悖论。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又是一个时辰,二人依旧拥在一起。

女儿国王眉毛轻挑,抬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庞:“我原来喜欢你,是因为你这张脸,是因为你是我唯一见过的男人,现在我喜欢你,是因为我喜欢你!”

三藏朗声道:“我不知道上一世为什么拒绝你,我只知道这一世我无法拒绝你!有你我才是佛!”

女儿国王脸上笑开了花,故意曲解意思,用怪怪的声调道:“是哪方面无法拒绝我呢?你现在是坐怀不乱?还是压制着某种邪念呢?”

三藏闻言一愣,瞬间明白了女儿国王的意思。

“果然是圣僧哈,抱了我这么久,居然没有任何邪念!”

“你都说了是邪念,又怎么会表现在身体上?”

三藏深深吸了口气,缓声道:

“我感受到邪念了!居然是这么一种奇妙的感觉!”

女儿国王眼眉弯的像月牙,笑嘻嘻的道:“我也感受到你的邪念!”

“想不到到了我现在的境界,还会有这种最底层的!”

女儿国王矫洁的一笑,循循善诱道:“都到了现在这个状态,御弟哥哥要不要挑战一下你最底层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