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白马将军 第十九章 我的大神同学们(1 / 1)

三国婚介所 九尾黛 1003 字 2023-01-09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甭说卢植办学堂要钱,自己开婚介所,介绍优质资源,也要用到钱。

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有钱能让人生路四通八达,没钱就满是辛酸泪了。

“那我就先替先生谢过太守了。”刘厉拱手一揖,道。

今天正好是刘厉报道的日子,他让公孙瓒也一并跟了过来。

自己本想让侯太守给自己写封推荐信,结果反过来,自己反倒先公孙瓒一步成为了卢植的学生。

还真像侯太守说的那样,映入眼帘的学堂破旧不堪,这与刘厉印象中完全不符。

卢植,建宁年间被征为博士,步入仕途,熹平四年,扬州九江郡蛮族叛乱,他被拜为九江太守,到任后就很快平定叛乱。

本以为从此以后仕途一路顺风,可他在最风光的时候,竟然辞官回家,谁都不知道这背后的原因。

卢植在朝为官这么多年,辞官回到家乡办起教学工作,怎么连个像样的地方都没有。

那侯太守当真会把公孙瓒给送到这里来吗?

刘厉心里带着疑问,踏入了学堂。

“厉公子,我听侯太守说这卢植是远近闻名的大儒,怎么住的这么寒酸,这条件,恐怕只比我家好一些了。”公孙瓒打趣道,“这样的环境,能教出厉害的人么?”

“胡说什么呢,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就像你这条件,谁能想到你摇身一变,竟然成为了侯太守的乘龙快婿。”

此话一出,公孙瓒瞬间安静下来。

在学堂走着,时不时能遇上几位学徒,他们穿着干净,与破败不堪的学堂形成鲜明对比,刘厉拦住一人,恭敬言道:“这位同学,卢先生在哪里?”

来往者驻足脚步,回揖道:“先生有点事,出去了,你们是今天新来报道的吧,先在学堂到处逛逛。”

学堂虽然简陋,但却很宽敞,院子旁就是很宽敞的教室。

教室内的氛围与学堂外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

学堂外是闹市,而学堂里异常安静,只见一人正静静坐在教室角落里,顾自己攥着书,正在努力写着些什么?

“《战国策》?”刘厉见他手中的书,喊出声道。

这位瘦弱不堪的少年仿若没听见一般,兀自盯着书,就差把自己给埋进书里去了。

刘厉向他的桌面望去,只见桌面上摆放着一本注书。

“这位同学,你若是不介意的话,我可否打开看看?”刘厉试探性地问道。

见他未回话,刘厉正想去拿起那本注书。

却被这位少年一把抢过去,嘴里喃喃有词:“我的书,谁都不准抢。”

“没抢,没抢。”刘厉赶忙放下手,眼前这人嗜书如命,定然是未来的哪位大儒吧。

咚!

只听见窗外传来响声。

“书呆子,傻小子。”有不少人这么喊他。

还有一个大高个闯入教室内,一把将瘦弱少年手中的书本抢过:“拿过来吧你。”

说着,他便端详起来:“高诱,你在看什么书啊,看战国策有什么用,要看就看孙子兵法、孙膑兵法、尉缭子,或者司马法,你还给这书写注解,有什么意思。”

说完,他便开始撕书。

刚刚撕扯了一个缝,高诱一把站起,他虽然一声不吭,但眼神凶狠地瞪着大高个邹丹,手攥紧拳头,低声道:“放下我的书,信不信我揍你。”

“揍我?”邹丹看了眼高诱,又瞅了眼自己,两个人的体型差距有多大,一眼就看得出来,“就凭你,你敢打我吗?”

话这么说着,邹丹挑衅地把脸伸过去,还指了指自己的脸,嘲讽道:“高诱,你倒是打啊,你要是敢打,我就佩服你。”

高诱手都在发颤,他虽然对邹丹的行为很生气,但卢植为学堂立下过规矩,不能打人。

“打啊,你不敢对吧,怕卢先生知道后看低你,贬低你,谁让你是卢先生捡回来的呢?”邹丹这话仿佛戳中高诱痛处。

高诱缓缓放下手,低着头。

“你不打,那我就把书给撕了?”邹丹挑衅地说道,说着他抬起手,开始撕书。

“拿过来吧你。”刘厉眼疾手快,还没等邹丹撕书,他便一把将书给抢了过来,递到高诱手中,笑着说道:“高诱公子,这是您的书,记得把书收好。”

“诶,新来的,你是谁?”邹丹见自己书本被抢,撸起袖子,直指刘厉大喊道。

“邹公子,我是卢植先生新收的学生刘厉,多有冒犯,您莫要怪罪才是。”刘厉拱手作揖,笑着说道。

初来乍到,尽量不要得罪人。

“刘厉?就是在公堂上挨了五十大板的刘厉?”邹丹言语中带着戏谑。

“你这小子,敢嘲笑厉公子!”公孙瓒闻言,已生气起来。

刘厉忙拦住公孙瓒,笑着说道:“没错,就是我。”

邹丹上下打量一番刘厉:“怎么,你这个媒人,还想多管我的闲事?信不信我再让你挨五十大板。”

“来啊。”公孙瓒暴脾气一上来,吼道。

“来就来,谁怕谁!”邹丹全然不惧公孙瓒,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年轻气盛,又是名门子弟,还从来没被人吼过,他会怵一个小喽喽?

“诶,邹公子,君子动口不动手,若真打起来,我和伯圭兄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可您是卢植先生的学生,做出令先生失望的举措,若是被退学了”

“那你得看看卢植他敢不敢这么做。”话刚说完,邹丹就挥着拳头朝刘厉砸来。

他是学堂里的小霸王,都知道他不好惹,学堂内的学生们秉持着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的态度,见到他都绕道而走。

刘厉初来乍到不知他的底细,只是路见不平,就帮着出头,得罪了最难对付的人。

“厉兄,交给我。”眼见邹丹一拳砸过来,公孙瓒一把接住,反手一拳回击。

“打什么打,都活的不耐烦了!”两人才交手一回合,窗外一人就朗声喝道。

刘厉闻声望去,只见一人年纪轻轻,面如冠玉,看起来就特别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