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陈安晏来到了那几个倭国人的面前,除了已经昏死过去的那三个人之外,那两个已是遍体鳞伤的倭国人,见到陈安晏之后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神情。
看这意思,似乎是想对陈安晏说,他们连这样的大刑都忍受住了,陈安晏又能拿他们怎么样?
只不过,看陈安晏的神情,非但没有动怒,反而嘿嘿笑道:“看来几位是把本官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了1
只见他说着,便四处张望,似乎要找什么东西。
还没等那些官差们说话,陈安晏似乎眼前一亮,连忙几步上前,走到了碳炉旁。
唐大年还以为陈安晏是怕冷,毕竟如今朝野上下,都知道这个少年得的是一种寒症。
只是大家都没想到,陈安晏上去取了一块烧红的烙铁,虽然隔着毛巾和把手,但是陈安晏还是能感受到上面的温度!
而那两个还清醒着的倭国人,见到陈安晏的动作,也只是都轻笑了一声。
在他们看来,这几日他们已经尝过这烙铁的滋味,眼前的这个少年看起来也翻不出什么花样!
毕竟他们在倭国训练的时候,受到的折磨可比这些要难忍千倍万倍!
这时候,陈安晏径直走到了其中一个昏死过去的倭国人面前,而其中一个清醒的倭国人顿时怒喊了几声,那柳白立刻上前翻译!
那个倭国人是在说,若是陈安晏有本事,便用这些刑罚对付他们两个清醒之人,陈安晏如今却去对付一个已经昏死之人,算什么本事!
除此之外,他们还嘲弄陈安晏,必定是因为害怕,所以才不敢在他们两个清醒之人的身上用刑!
不过,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陈安晏拿着这块烙铁,并没有烫这些倭国人,而是直接放在了其中一人的头发上!
这烙铁的温度太高了,尽管那个倭国人的头发上还有一些泼了凉水的水渍,可还是直接烧了起来!
眼看头发全都要被烧光了,陈安晏立刻从一旁的水桶里,舀了一瓢水浇在了那人的头上,顿时便发出了“嘶嘶嘶”的声音!
唐大年他们都不明白陈安晏为何要这么做,他们之中,甚至有人猜测,会不会就如那些倭国人所说,陈安晏只是色厉内荏,并不敢自己亲手给这些倭国人动刑!
不过,在这些人之中,只有文师爷一人发现了一些端倪!
那两个还清醒着的倭国人见到了陈安晏的动作之后,虽然都极力克制,但还是难掩他们惊诧的神情!
而他们的神情,自然也被陈安晏捕捉到了。
不过,他却并没有说什么,在将那个倭国人头上的活浇灭之后,陈安晏又取来一把匕首,看他的样子,似乎要将这个倭国人头上给刮干净!
虽说陈安晏才十二岁,想必寻常大梁百姓,身高还是矮了一些。
可是,这个倭国人的身材也十分矮小,也不知是不是受刑过度,此人被绑在木架上,看上去竟然比陈安晏还要矮上几分。
所以,陈安晏稍稍垫脚,便能用匕首轻松的刮去那个倭国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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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残余的头发以及焚烧的灰烬!
而那两个清醒着的倭国人越看脸色越是凝重。
没过多久,陈安晏便将此人的头发,以及头上的灰烬都除去了。
这个时候,陈安晏唤过一名官差,让他用清水擦洗。
直到此刻,唐大年他们才发现,这个倭国人的头顶,竟然有一个巨鼠的图形!
陈安晏这才擦了擦手,淡淡说道:“原来是奚鼠1
那两个清醒着的倭国人顿时面如死灰!
原来,陈安晏之前从施镖头那里得知,许多倭国人的确喜欢用大梁一些传说中的神兽或是神明作为一些忍者的代号!
在倭国,拥有忍者最多的,自然是天皇以及各地的大名。
对于他们来说,忍者只不过是他们的工具而已,所以只需代号,根本就无需姓名!
因此,这些代号都会伴随这个忍者的一生。
所以,对于忍者来说,他们的代号,在他
的一生之中,都是一个极为深刻的烙樱
而且,在倭国,这些忍者的主人们,用从中原学到的墨刑,将忍者的代号刻在他们自己的身上。
一开始,他们都将这代号刻在忍者的手臂或是腿脚上,后来,他们发现,这样的话忍者的身份很容易就被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