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今还有单文柏在京城坐镇,而这些官员的考评,可都是要他这个吏部尚书过目的,没人会因为这些“小事”而选择去得罪单文柏。
而陈安晏前几天在得到消息之后,立刻想好了对策,给刘辰林送去了书信。
这单修在京城作恶多年,陈安晏可不会让他这么轻松的坐车去云南。
算算时间,那刘辰林的回信应该也快要到了,到时候恐怕有的单文柏头疼的了!
而陈安晏也没有在自己住过的那间牢房多加逗留,很快他便跟着那狱卒来到了关着那几个毛贼的牢房前面。
在那几个毛贼之中,除了有两个人看上去一脸担忧之外,剩下的那些似乎都十分淡定。
看起来,这几个人也是这里的“常客”了。
而此刻,这几个“常客”都在看着旁边牢房里关的那个人。
根据狱卒所说,那个便是不愿开口之人。
这时候,那几个毛贼也注意到了狱卒以及他身后的陈安晏。
虽说如今陈安晏的名字在京城早已传遍,但对于这些底层的百姓来说,大多也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所以,除了一两个人对陈安晏的身份有些怀疑之外,大多都觉得陈安晏这样的少年出现在这顺天府的大牢之中十分不解。
而且,一般来说,来大牢的,要么是坐监,要么探监,要么查案。
在他们看来,这个少年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来查案的。
可若是来坐监或是探监的,那狱卒看起来对这个少年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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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这其中倒是有一两个人似乎有些察觉到陈安晏的身份应该不一般。
不过,这些人也都是人精,都只是坐在后面观察。
虽说他们并不清楚陈安晏的身份,但这个狱卒他们可不敢无视。
对于其他人犯来说,他们在见到狱卒的时候,要么直接无视,要么会表现的十分畏惧。
例如那些犯了杀人放火这些重罪的人犯,他们大多都是穷凶极恶之徒,这些人连死都不怕,自然不会怕这些狱卒。
而若是那些初犯,他们本身就对这大牢十分畏惧,对于狱卒他们自然更加的害怕了。
而这些毛贼不同。
他们大多都是这大牢的常客,所以早就跟这里的狱卒十分熟悉。
因此,他们在见到这个狱卒的时候,倒是先打起了招呼!
“方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
这些人这么问,一方面确实想知道顺天府会如何处置他们,毕竟也马上就要年节了。
另一方面,其实他们心里也知道,自己被官府抓了现行,想要脱身恐怕并不容易,不管怎么样,坐监总是免不了的。
但他们心里还是奢望,能暂时让他们出去,哪怕是等到过完年节之后再回来。
因此,他们也是想跟这个狱卒套套近乎,顺天探探口风。
这个狱卒姓方,名叫方同。
其实,他只是一个寻常的狱卒,而不失牢头。
不过,那些毛贼因为想要跟他套近乎,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拍他的马屁,才喊他方头。
若是在私下的时候,这方同自然欣然应下。
不过,如今陈安晏在这里,倒是让他觉得有些尴尬。
只见他立刻脸色一正,对着那几个毛贼说道:“我只是一个寻常的狱卒,可不是什么头。”
顿了顿之后,这方同又接着说道:“你们几个真是胆大包天,在京城天子脚下也敢做这鸡鸣狗盗之事。更何况如今马上就是年节,我看你们是都想在大牢里过了1
那几个毛贼听了立刻哭丧着脸。
虽说这些毛贼之中,有几个人居无定所,在牢里反倒是更加安稳,所以他们对于在牢里过年节并不排斥。
不过,还有几个人就不同了,这些人在外面还有家业,自然不希望在牢里过年节。
因此,听到这方同这么说,立刻想要上前求情。
可还没等他们开口,这方同身后的陈安晏先开了口:“你们昨天在踩点和下手的时候,可曾发现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这毛贼听了,都没有说话,而是都看向了方同。
“方头,这位是……”
虽然方同嘴上说的不要喊他方头,但其实,所有人都看得出,这方同听了还是很受用。
这时候,这方同连忙将陈安晏让到了身前,说道:“大胆,还不都见过陈大人1
虽说有几个毛贼一时之间还是没想起这方同口中的陈大人究竟是谁,不过,既然方同都这么说了,他也没有忽悠自己的理由。
因此,这几个毛贼十分“听话”的给陈安晏行了一礼。
不过,陈安晏却直接摆了摆手,显然对于这些虚礼来说,陈安晏更加想知道他刚才问的答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