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马飞他们,一个个都武功高强,虽说他们大多都是擅长外功,内劲稍稍逊色一些,但就算如此,也足以让他们的酒量比寻常人要好许多!
至于那些官兵,他们大多可都是酒坛子,樊文清的那些手下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而最主要的是,他们可是有孔明城这位游击将军为他们撑腰,作为孔明城的“手下”,樊文清他们自然不敢强行让他们饮酒。
所以,这时候二楼那些樊文清的亲信,以及大部分的乡绅这时候已经有些醉酒了,可马飞他们还是十分清醒。
且先不说二楼的这些人,就说一楼,除了樊文清之外,饮酒最多的就要数孔明城和陈安晏了!
这孔明城本就是海量,过去在京城附近的时候,因为李文栋时常会派人来巡查,所以他就算是想要饮酒,可每次都不敢多喝,生怕会被怪罪。
这次跟着陈安晏来到这里,也算是尽兴了。
至于陈安晏,他倒是十分中意这里的酒。
按照那樊文清的说法,今日大家饮的,乃是这湖北产的汉汾酒!
所以,陈安晏也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而陈安晏的酒量也让在场的这些“大人们”纷纷侧目。
毕竟,像陈安晏这般不起眼的少年,竟然能喝这么多酒,还是让人十分诧异。
到了这个时候,这春华楼上下所有人都十分高兴。
孔明城、马飞以及陈安晏他们这一路来到这里,虽说陈安晏这一路上的安排也都中规中矩,可跟今晚樊文清的安排,终究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所以,陈安晏他们这一行十分满意。
而孔明城满意了,樊文清自然也满意。
樊文清满意了,楼上的那些乡绅以及樊文清的手下自然也都满意。
不过,这时候的樊文清虽说一直都是一脸笑意,可他的眉宇之间,还是能看出一丝担忧。
显然,到了这个时候,自己派去的人还没有回来复命,多少还是让他有些不安。
不过,这樊文清倒是也自我安慰,心里想着他们说不定是担心把玉佩带到这里会露馅,所以才会直接回衙门等自己了。
因此,尽管这时候在这里作陪,樊文清却是已经急着回衙门了。
而除此之外,还有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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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让他觉得十分不安,那就是自己的师爷到现在还没有露面,就连自己派去找师爷的那个官差,也同样没有回来。
不过,这件事跟讨好孔将军以及拿回那枚玉佩这两件事相比,就有些不值一提了。
终于,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孔明城他们终于算是酒足饭饱,准备离开了。
那樊文清自然是千恩万谢孔明城的赏脸。
他倒是也没有继续强留,毕竟这个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了,而且,他还急着回衙门去找那几个官差,自己那枚玉佩还没回到手里,樊文清自然十分担忧。
而就在所有人都起身相送的时候,陈安晏却是大声喊道:“这里的掌柜何在,今日这账我们将军结了1
听到陈安晏这么说,孔明城他们也只是淡淡一笑。
他们都知道,陈安晏虽然这么说,可最后结账的都还是陈安晏。
而且,他们也猜到了,这陈安晏必定是想要在离开之前,再戏耍一番那樊文清。
果然,这春华楼的掌柜没出现,那樊文清倒是立刻笑着说道:“公子见外了,今日在请将军还有诸位来此赴宴的时候,下官就已经明说了,几日是由下官做东,将军和诸位能来已经是给了下官天大的面子,下官怎么能让将军破费呢?”
这时候,陈安晏却是连连摇头,说道:“这一餐的花费恐怕都要过千两,若是让樊大人出,岂不是为难大人了1
陈安晏特意在千两和为难等几字上加重了语气,为的就是让樊文清难堪。
毕竟他这个小小的七品知县,一年的俸银不过是几十两。
光凭这一年几十两的俸银,恐怕得不吃不喝几十年才能结这笔账了!
虽说有些难堪,但是这樊文清还是没有动怒,在他看来,这必定是陈安晏的无心之言。
可毕竟陈安晏的年纪还小,再加上又跟那孔明城十分亲近,樊文清也不便发作。
这时候樊文清看了看一旁的孔明城,见到这位将军似乎并没有阻拦陈安晏的架势,便也笑着说道:“将军也在朝为官,若是以将军的俸银来看,恐怕也有些困难吧1
樊文清故意这么说,其实也是想要试探孔明城。
他说的不错,虽说孔明城比樊文清高了数级,可年俸也不过二百多两,想要结账还是需要攒上数年!
听到樊文清这么说,孔明城却是有些不悦了,因为他这么说,显然就有些不懂尊卑了!
不过,还没等孔明城说话,一旁的陈安晏却是笑着说道:“大人此言差矣,将军深得王爷的信任,所以这次出来的花销,都是王爷调拨,所以大人千万不要客气1
听到陈安晏这么说,这樊文清突然好像酒醒了一般,背脊有些发凉。
这时候,他也意识到了眼前的这位孔将军乃是当朝摄政王李文栋的爱将!
而且,李文栋除了是摄政王之外,还是内务府总管,只要他想花银子,都能以皇上的名义去花,所以他对陈安晏所说深信不疑!
这时候,他也意识到了刚才自己所说多有不妥,因此,这樊文清立刻又堆出笑脸说道:“公子放心,本官家中还是有些积蓄,结今日的账不是问题1
陈安晏这时候点了点头。
樊文清见了,终于松了口气。
此刻的他,见到陈安晏就觉得头大。
今天这一晚上,陈安晏说了不少让自己难堪的话,可是因为他跟孔明城的关系,自己也不好恶言相向!
而且,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先将孔明城等人应付过去,自己也好去拿回玉佩。
至于今晚的花销,自然是由春华楼的掌柜来承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