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的说辞也能恰好印证那个伙计的说法。
只不过,两人刚刚说到是奉命今日一早去长沟镇的时候,郭云召却直接打断了他们的话,说道:“既然你们说是今日一早去的长沟镇,那我倒是想问问你们,昨晚你们一起喝了酒之后,将一件什么东西藏在了靴子里?”
听到郭云召这么说,这两个官差都大吃了一惊。
原来,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这两个官差按照计划,昨日早早的就已经去了长沟镇。
到了之后,那位宏掌柜自然要尽地主之谊,请他们去喝酒。
而且,这宏秀先也知道,第二天之事十分紧要。
若是能将陈安晏他们唬住的话,说不定连衙门都不必去,就能将此事办妥。
因此,他在跟两人喝完酒之后,分别给了两人五十两银子的银票。
这两人拿到银票自然十分高兴。
不过,他们今日要在客栈留宿,担心不安全,所以两人都将银子藏在了靴子里。
因此,在郭云召问他们将什么东西藏到靴子里的时候,两人都吃了一惊,甚至还下意识的摸了摸靴子。
不过,他们倒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因为昨日他们在回去之后,已经将银子留在家中,此刻在他们的靴子里,并没有银票。
很快,两人已经恢复如常,只见他们朝着郭云召冷笑道:“靴子里能有什么?除了脚便是袜子呗!”
他们的这番话倒是让不少百姓都哄堂大笑。
而堂上的郭云召听了之后,也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两位何不将靴子脱下来,让大家看看呢?”
两人听了却是都犹豫了起来。
尽管他们都清楚的记得,昨晚他们回去之后便将银票交给了各自夫人。
可如今被郭云召这般逼问,倒是让他们有些心虚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堂上的司马宁似乎也猜到了什么,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
其实,对于司马宁来说,得知有这样的好事也十分高兴。
而且,在得到了陈安晏的那五千两银子之后,这宏秀先已经将其中的三千两银子送给了司马宁。
其实,得知宏秀先一共得到了五千两,司马宁对于自己才拿到三千两并不是很满意。
不过,一想到这宏秀先在这些年里也算是对自己有不少孝敬,所以他也勉强答应了。
这司马宁为官多年,对于刚才郭云召所言,自然很快就明白了。
他在见到自己这两个手下的神情后,却是冷“哼”了一声。
其实,他原本是想要斥责郭云召,来替这两个手下解围。
不管怎么说,这两人毕竟是自己的手下,若是他们收了银子之事被捅出来,那几乎就能坐实刚才郭云召所言,否则的话,那宏秀先为何要送银子给自己的手下呢?
而且,自己也极有可能会被牵扯其中。
所以,他也只能这么做。
只不过,让司马宁没有想到的是,他的那两个手下在听到他的冷哼后,是责怪他们磨蹭。
因为在这之前,按照他们商议后的说法,是想要将这件案子速战速决,因为拖的时间越长,越是容易出现变数。
更何况,那位郡主钦差离开济宁还没几天,若是此事传扬开来,恐怕就连司马大人都要受到知府大人的责罚。
而对于两人来说,毕竟当差多年,再加上昨晚并未饮酒,所以,在冷静下来之后,他们也立刻清楚的记得已经将银票给了自己的夫人。
一想到此,两人再次互看了一眼之后,一边坐了下来,一边却是冷声说道:“脱就脱,不过,我们在脱了靴子之后,你若是没有什么说法,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很快,他们便将自己的靴子脱了下来,就在他们刚要将靴子倒过来的时候,在百姓之中却是传来了两个声音!
“不见了!不见了!”
很快,便从人群之中挤出来了两个人。
坐在地上的那两个官差一看,这不就是自己的夫人?
听到两人口中叫喊着不见了,两人心中顿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立刻朝着一旁的郭云召望去,却见到那郭云召正在笑盈盈的看着他们两人。
“莫非……莫非你们说的是……”
听到两人这么问,两位夫人都立刻点了点头。
显然,他们也知道,这些都不能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