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我刘沧三岁能打虎,五岁能擒龙,今天谁要怂了,谁是爬爬!”
“呵呵。。。你们东村都是些夯货,绣娘这么标致的婆娘居然能落我手中。”
“哈哈,尔等俗人,且听我道来!”
“话说,我那大兄本分人来的,什么中山靖王之后,看我的!”
“我本刘氏后人,知道啥是刘氏后人么?”
“告诉你们,咱老祖是养龙的!龙啊!”
“咱刘氏御龙,嗝~~!尧帝后裔来的!嗝~!”
“啥不能说,某乃御龙氏,皇室不照样是御龙氏么!一家来的。嗝~!”
“知道咱为啥养牲口么?咱养的牲口老好了!”
“咱得先祖传承,龙都能养,还伺候不了些个牲口!”
“看,这么吹,没毛病吧?!”
“哇~~呜呜~~吾兄玄德太实在了啊!你说,来,喝,吨吨吨~~”
“来,你说,老祖传承给不给力?”
“刘玄德实在人啊,吹老祖宗多好,又给力,又安,嗝~!”
东村草场,刘沧端碗蹦在桌上,举杯邀村人共饮。
村中小媳妇小后生专心致志的听着刘沧吹逼,两眼放光,尽是遐想。
至于较为年长者,那四下张望,大多有点打摆子的倾向,刘沧豪气嘲笑他们酒量太差。
“快!快将他拉下来!”东村族老两眼发直。
啥玩意就养龙了,啥就跟皇室一家了,尼玛,有句话没说错,就你这样的,楼桑村那刘玄德当真够实在了。。。
晨起打完,这繁星当空,东村战局再起。
不过这次是刘沧单挑人家村。
村中老少爷们无私奉献,都把自家或是酿造,或是私藏的各种酒水搬了出来。
什么廖糟粟米果子酒,喝,不心疼。
酒器按坛上,杯盏只有碗。
刘沧初时含蓄谦让,但被几个泼辣妇人片刻挤兑,褂子一摔,来战,谁怂谁孙子!
这不,也就有了如今这般德性。
“蔡大家,这。。。老朽之错,这般言辞。。。?”眼见几名后生无法将情绪高涨的刘沧从桌子上拽下,东村族老对身旁苦笑的蔡邕问道。
“老者莫慌,刘氏御龙左传亦有记载,老夫倒是未想这孽子居然套到自己身上。而他那皇室之说,呵呵。”蔡邕摇头,安慰族老时,无奈中又有些乐呵。
刘沧平日老成,甚至跟村中同龄都少有来往,如今喝高反倒显出顽童之相。
至于跟皇室一家?人家本来血脉就有关联,不过没入宗谱,一通醉话,说出来顶多被人笑话,也没人会去当真。
“蔡大家,不若还是将其唤回?老朽这心惊肉跳,委实不太爽利。”族老对蔡邕诉苦。
蔡邕亲临东村,族老实在没有想到蔡邕会为了刘沧纳娶之事亲临东村。
不过蔡邕来的时候,刘沧已经喝的不着四六了,蔡邕与族老同坐,刘沧没有发现蔡邕,村中青壮也不敢再玩命的跟刘沧拼酒。
好吧,人家不拼了,刘沧自己抢,这货,状态到了。。。
蔡邕颇有深意的看了族老一眼,族老面色讪讪,蔡邕也不做刁难,却是起身走向刘沧所在。
众人让路,蔡邕摇头轻笑,他自己也没把握能否劝下此时的刘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