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外暗处等了一夜的人,直到早晨太子府的婆子出门采买,也没有等到云诗涵被赶。
却等到一个怒气冲冲的瘦弱男子前来兴师问罪。
男子对着门口侍卫道:「把云诗涵那个扫把星喊出来,老子要找她算账!」
侍卫上去询问,才知道男子是悦己阁老板金诗仪的爹——金子财。
侍卫到里面禀报,江雨听了眉头皱了皱,就往听雨殿快步走去。
听雨殿的秋月顶着黑眼圈,一副憔悴模样,见到太子殿下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行礼。
礼行得很好,一点也不耽误她在心里吐槽:太子有病,宠着水性杨花的狐狸精。
春风快步过来,「殿下,云姑娘还没有醒。」
「无妨,我等。」说着在大厅坐下,安静地品着茶。
府外昨天没有看到热闹的人,今天一大早也在太子府邸门口蹲着,准备看戏。
恰巧遇到金子财站在门口,一脸凶相,顿时来了兴致。
金子财等了一炷香的时间,还没有见到人出来,心里越发的生气。
「姓云的扫把星,你出来啊。你是没有脸出来,还是不敢出来?」
「把我女儿当丫鬟使唤,有本事做你有本事认啊!黑心肝的女人,老子辛辛苦苦养大的乖女儿,凭啥让你当牛马使唤?呸!不要脸!」
「自己的银子不花,让老子闺女给你出钱出力,你以为你是谁?你就是个烂心肝的垃圾。」
「······」
随着金子财的骂骂咧咧,太子府门口看戏的人越聚越多。
等了一个时辰,金子财骂得有点口渴,给了银子让看戏的一个男子买些茶水过来。
喝了茶水的金子财继续一顿输出,骂人是他的强项,何况昨天这个云诗涵才和太子殿下的亲弟弟不清不楚的。
他必须让女儿跟这个祸水撇清关系,免得祸水被赶出府,没有了太子这棵大树,到时候一定赖上他女儿。
他女儿的银子都是他当爹的,怎么能够便宜一个外人,还是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铁公鸡。
「哼!我女儿好说话,识人不清,我可是火眼金睛,姓云的我早就看清你不是个好东西。果然,狐狸尾巴漏出来了。」
金子财越骂围观吃瓜的人越多,他兴致勃勃和看戏群众道:「姓云的就是个祸害,没有认识她之前,我乖女儿兢兢业业地开店铺赚银子。认识她后,大把大把地给她花银子干苦力,背着我们两老不知道偷偷的花了多少银子。」
「现在是整天整天的不见人,不管店铺,去给姓云的当牛马。唉,我命好苦啊!」
戏演上头,金子财直接坐在地上嚎头大哭。细细看,眼泪没有光嚎的响亮。
等了两个时辰,金子财茶水都喝完了,也没有见到云诗涵。
吃瓜群众也站累了,光骂着嚎着看久了也无趣。
其中一人道:「姓云的真能忍,要是别人这般骂我,我早就动手打起来。」
另一人道:「也不一定是能忍,说不定是昨天被太子教训受了伤走不动道。」
「······」
在大家的七嘴八舌议论中,气氛稍微好点。
舆论主角云诗涵慢慢的醒来,春风听到房间有动静,赶紧过去。
「诗涵,太子殿下都等你两个半时辰了。」她倒是想喊醒诗涵,奈何殿下不同意非要等。
云诗涵伸了个懒腰,「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