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着天,听到动静,知道司徒才醒了,司徒山连忙去厨房把煮好放在锅里的玉米和馒头端出
来。
「阿才,早点吃饱了早点过去工作,找份好工作不容易,你一定要好好干。」
「知道了,您放心。」
司徒才吃了两根玉米,又吃了三个馒头,喝了口水就跑,坐上牛车往城里去。
还没有到‘一粥一人生"就听到街上的人议论纷纷。
「昨天那金子财在太子府门口骂得有多爽,晚上就有多惨。你是不知道,那屋子堆满了鸽子粪便,臭死了。」
司徒才的脚步一顿,鸽子粪便?是他早上听到的一夜消失的粪便?
「何止是鸽子粪便,他昨天夜里喊救命,好多人都听到了,不过是怕惹麻烦都说没有听到。」
「他早上穿着里衣身上一身粪,还疯了般说被鬼追杀,八成是被某人下黑手教训,吓得精神不正常了。」
「······」
司徒才听了八卦,对王有福哪来的狗屎运已经大概了解。他一言不发,快步跑。
他就是一个小小的店员,把自己的活干好就行,至于主子做了什么,不是他能够去操心的。
主子不是坏人,她这般做也是金子财自作自受。
‘一粥一人生"没有因为那些流言蜚语受到影响,相反今天的人还特别多。
司徒才刚到店子,就好几个女顾客跑过来找他做簪子。
另一边的金子财,被云诗涵早就安排好的人送到了药铺。
大夫给他把脉,确定是受了惊吓,开了几副安神的药。
至于他口中的鬼,大夫完全不在意。看诊多年,哪年不遇到这种吓得神志不清的人。
上次一个病患在经过乱葬岗的时候,受了惊吓,比金子财还要疯,吃了十天的药也好转了。
金子财的最新消息刚传到永宁府,江智似笑似怒道:「就这?妇人之仁。」
本以为二哥会因为云诗涵当街抱了他而生气,结果不然。
本以为金子财在太子府门口辱骂云诗涵,云诗涵会下狠手,结果就不痛不伤的小小惩戒了。看書菈
这般心慈手软的女人,还敢抱他,哪里来的胆子?
江智心里不悦,仅仅一个眼神就让刘管家脸色的笑容都变得僵硬。
刘管家心里暗道:要不换个主子伺候吧?命苦啊!
「练箭!」江智冷冷吐出两个字,刘管家腿有点软。
没有多久,就见刘管家和十几个侍卫头顶着一个苹果,站在距离颇远的地方。
江智随意地拿起弓箭,随意地发射出去,弓箭看着随意却如同长了眼睛般穿过头顶的苹果。
虽然不是第一次,虽然知道自家主子的箭法非常好,刘管家还是忍不住轻轻地擦了擦额头的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偏了点怎么办?
那可是他的头,不是苹果,不能再换一个!
心里一边感慨自己命苦,手上动作一点都不敢慢,很快头上又顶着一个苹果。
一个又一个的苹果掉落,江智眼里的冷意却没有消散开。
刘管家拿着管家的银子,干着随时一箭穿头的活,不行,得加钱。
可,可他现在不敢提,怕······怕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