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我没有想明白,现在我清楚了,我把这些东西还给他行不?”
“撬窗框的损失,我照价赔偿,请你们不要抓我行吗?”钟辉哀求道。
“钟辉,你跟我说这些没有用,现在是陆总要控告你。”
“想要免责,除非你能征求陆总的原谅。”周坤说道。
扑通!
周坤说完,钟辉直接跪在陆飞面前。
“陆总,我错了。”
“都是我错了。”
“求您大人不见小人怪,宰相肚子能撑船,放我一马行吗?”
“我发誓,您的所有损失我照价赔偿,今后再也不敢找麻烦了好不好?”
“求您了。”
陆飞点上一支烟,一口烟雾尽数打在钟辉的脸上。
“你养父母养育你多年,你却没有尽到一点赡养老人的义务,甚至改称呼为二叔二婶。”
“不但如此,你还处处为难你的养母。”
“而且在人家大婚之日前来捣乱。”
“像你这样不忠不孝之辈,我凭什么相信你?”
钟辉闻听浑身颤抖。
“陆总,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发誓,我一定改,今后我一定孝顺我养母。”
“还有您的损失,我一定照价赔偿,求您?”
“赔偿?”
“呵呵!”
“不是我瞧不起你,你他妈赔得起吗?”
“别的不说,光是三间屋子窗框的紫檀大料就价值三百万以上。”
“你拿什么赔?”
“钟辉,我不在乎钱,但我最瞧不起你这种不孝的小人。”
“所以,今天必须给你一个铭心刻骨的教训。”
“周队,这对儿光绪青花人物掸瓶市价至少三十万。”
“这件黄花梨炕桌,市价五十万。”
“这件佛龛是金丝楠木老料,价值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