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猜猜看,是我想你多点,还是你想我多点。”
沈君山脱口而出:“我想你,就是想你!”
韩娇娇有些愣,没想到他不按套路出牌呢。
老公学精了!
她心情很好:“我知道,我也想你,想得晚上睡不着。”
电话那头沉默了。
顺着话筒传来的呼吸声,好像越来越烫了。
沈君山有好多话想说。
他想告诉韩娇娇,从她离开后,床变得好宽好大,但是却不舒服了,睡觉也不香了。
还有饭也变得怪怪的。
明明是她写的食谱,做法和调料都一样,就是没她做的好吃。
沈君山很想问她,是不是做了啥,才让他觉得这么奇怪。
韩娇娇笑道:“回家给你做好吃的,换好床单,晒好被子等我哟。”
“嗯嗯,好。”
“君山,这两天你们是不是都在强子的医馆帮忙?”
“对,有点木匠活不想委托他人,我们自己动手干了。”
韩娇娇严肃说道:“医馆开张是好事,但难保很多人眼红,头脑发热做点啥事儿害人害己,特别是晚上……”
“君山,小心点,晚上不要跟钟顺两个人单独待在医馆。”
沈君山:“我知道了,你放心。”
“那我挂了,你记得哦,不能两个人单独在医馆干活!”
“知道了,我还记得把床单洗干净,晒好被子等你回来。”
韩娇娇小脸泛红,挂断电话娇气地嗔道:“哎,大狼狗学坏了!”
沈君山在传达室站了会儿,马上打了钟顺的电话。
钟顺今天睡他办公室,里面本来就有电话。
钟顺迷迷糊糊地叫道:“哥,咋了。”
“阿顺,明天帮我个忙。”
…………
上午他们吃了早饭,曾雄和林斌都到了,堵着她们三叽叽喳喳没完没了。
韩娇娇昨晚没睡好,一闭眼就是沈君山光膀赤身抱被单的样子,兴奋地半晚没睡着。
一早顶着黑眼圈也懒得敷衍他们。
韩娇娇叼着馒头趁机溜回大巴,脑袋挂在窗框上晃晃荡荡。
曾雄可高兴了:“这个性跟师父年轻时候一模一样,潇洒不羁,有意思哦。”
唐彩拍着脑门:“对哦,我就说看着顺眼,跟爸的个性真像!”
“说起这个,你都回来了,不回家去瞧瞧?”
唐彩摇摇头,默然地说道:“算了,回去了也没意思。”
“你的侄子……”曾雄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
唐彩离家二十三年,这些年都没跟家里联系过,昨天他也忘了提起孙茜茜的事儿。
现在告诉她孙江文的事情,也只能多一个担心的人。
曾雄看着韩娇娇惋惜:“苗子长成树了,再努努力能成苍天大树,她的成就不会低于师父的。”
“啰嗦,别挡路!再不开车,林斌都要把娇娇勾走了!”
林斌垫着脚在韩娇娇的窗口不停地拿东西逗她。
一会儿是风车,一会儿是话梅,还带了很多土特产。
他乐呵呵地全塞给韩娇娇:“丫头,麻将可香了,蘸馒头可好吃了!我还灌了一壶豆汁儿,你带路上喝呀!”
“不用不用,谢谢您的好意,您留着喝吧。”
“你别跟我客气,喝的好下次你来我带你去摊子上喝新鲜的。”
“呵呵,真不用,您太客气了,唐主任,咱要发车了吧!”
唐彩马上跑上车:“林斌,下次你准备点好的,一碗豆汁儿就想打发咱们,太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