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真是不好意思。”
“这有啥,我们回来的时候三舅公还送了一车东西呢,姐,你走之前再帮我看看咸菜吧,我觉得味儿有点不对。”
“行,这个我在行!娇娇你去休息,我来弄。”
孙水花闲不下来,拿别人东西心里也难受,给她找点活儿最好。
沈君山在阳台上弄了一个遮光的阳棚,正午最晒的时候,阳台也不烤人。
现在下午了,阳台的温度也降下来,韩娇娇搬了一张摇椅过去,晃荡几下她就睡着了。
没会儿,韩娇娇突然一身是汗地惊醒。
沈君山坐她旁边被吓了一跳:“又做噩梦了?”
她点点头:“这次地梦真是……呵呵。”
“只是梦而已,别怕。”
“我不怕,但是我想杀人,剁碎了喂狗的那种。”
沈君山知道韩娇娇不是这么暴虐的人,她也没胆子杀人。
但他很好奇她做了什么梦。
沈君山小声:“梦见什么了?很恐怖地事情?”
韩娇娇凝视着他,突然觉得傻人有傻福是真说得对,她能嫁给沈君山的,的确很有福气。
韩娇娇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梦见有人揍我,用东西捅我,然后把我扒光了丢在县城中心的小广场上。”
沈君山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惊讶过后,眼底掀起浓烈的冷意。
他心里清楚,娇娇的梦都不正常。
这次做的梦格外凶险,他不能允许她出事。
还是那种方式……
沈君山:“什么时候?”
“什么?”
这问题听来怪怪的。
正常人应该安慰她只是梦而已,没必要害怕。
沈君山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正儿八经地跟她讨论梦里内容呢。
韩娇娇傻兮兮地眨眼睛,沈君山皱眉:“我意思说,梦里是在县城?看得清大环境和对方的脸吗?”
韩娇娇摇头:“一片小芦苇地,我蹲在那儿,突然被人从后面按住。”
韩娇娇起身,看见裙摆的时候倒吸冷气。
梦里她穿的就是这一件!
难道是今天?
“幸好刚才睡了会儿,否则真的要倒霉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看看水花姐。”
韩娇娇暗戳戳地想,如果真是今天,那她可不能接近有芦苇的地方。
保险起见,带上电击枪算了,电死那个王八蛋!
“芦苇地。”
他记得汽车站附近就有一小片芦苇地,整个车站地界那片是最背人的地方。
回味娇娇的话和反应,估计就是今天了。
别的时间,她也没机会去汽车站附近。
沈君山眯起眼眸,转身回到房间里,从柜子里面取了一根棍子,顺手挥了挥,还能听到兹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