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弄倒你还废了我不少功夫,等老子把事情弄清楚了,看我怎么修理你!””
男人摸了下脸,下巴都被打脱臼了,疼得他直冒冷汗:“操!下巴……等老子回来再修理你!”
沈君山听到关门的声音,等了几分钟,确定房间里没有人之后,他快速用刀割断了绳子。
取下头套的时候,被红灯晃得很不舒服。
他侧头一看,就瞧见床角的女士内衣。
房间很昏暗,只有一扇天窗,还用报纸糊上了。
屋子是女人住的,而且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沈君山还看见了某些用品。
知道
沈君山把小刀插回去,从贴身衣服的内袋里拿出了喷雾和电击棒。
“还是娇娇有先见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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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子和赵天佑急匆匆地回来,东子已经在路口等着他们了。
赵天佑:“你说有线索了?”
“有个人下巴被打脱臼了,我寻思这个时间受伤很奇怪,阿敏问了几句对方还呛人了,我瞧不是善类,说不准跟君山哥有关系。”
强子跑路边买了点水果提进医馆。
“爸,赵哥来看你了,买了好多水果!”
男人凶悍地盯着他,看见强子的水果后,才慢慢收敛了目光。
陈农说道:“小赵来了啊,快进来坐。”
“诶,叔叔的生意越来越好了,阿敏的技术也越来越好了!”
陈阿敏笑道:“都是唐医生照顾,关照我去医院学了好多东西,简单的缝针和打石膏我现在都会了。”
“大兄弟,你的脸伤得不轻啊,哪个跟你深仇大恨的,把你打成这样了!”
赵天佑已经三十出头了,个头不算很高,长得也算斯文。
普普通通的平凡样,让男人放松了警惕。
赵天佑抽了根烟给他,刚递过去又收回来:“呵呵,我忘了这是医馆不能抽烟!”
“没事,今天没几个人了,抽吧!”
陈农允许后,赵天佑把烟递给他,然后就跟东子聊天去了。
“东子,学习要抓紧啊,还有半年就高考了。”
“诶,我跟阿敏的月考都挺好的,赵哥,你听说了吗?沈君山失踪了。”
“废话,他爷爷的老战友都要往我们县城调军队了,他岳丈也向中央提意见了,上面一个电话打到我们单位,这两天忙得炸锅。”
男人一哆嗦,陈阿敏差点用棉签插到他的眼睛上。
陈阿敏警告道:“别乱动呀,马上就好了!”
赵天佑和强子兄弟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里都有数儿了。
赵天佑说道:“沈君山的调令正式批了,国家之机关单位部门主管,是干部,万一遇到不测,上面肯定要下大功夫整顿。”
“他这么厉害?”
男人忍不住开口,赵天佑唉声叹气:“不谈了,一头的麻烦,兄弟,你这是脸……打得够狠的!”
“可不是吗,骨头都碎了,我说要去医院拍片子他还不肯,天佑哥做个证,出了事情可不能赖我们!”
陈阿敏碎碎叨叨的,男人可烦了。
他粗声大气地骂道:“老子杜旺财一口唾沫一口钉,说不怪你就不怪你,那么啰嗦!”
陈阿敏吓得缩起脖子,没好气地收拾东西倒进垃圾桶。
“十五块三,我给你开收据单。”
杜旺财拿出荷包里的一张一百。
陈阿敏打开钱盒子数了一叠给他,杜旺财抓起钱塞进口袋就跑了。
他跑出医馆就骂道:“卧槽,真他妈的倒霉,惹了一个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