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婉也好不到哪里去。
之前她让金耀顶包,是因为没人看见她们。
现在除了小女孩以外,还多了目击证人,万一他醒了,那就麻烦了!
文王去体育室里拿羽毛球用品。
刚进去,金耀就从后面跟上来,锁住了门。
“你干啥?”
“你怎么能这么淡然,目击者快醒了!他一定会指认我们的,我们怎么办呀?”
金耀泪汪汪:“董虎董豹前天就去乡下了,说是去舅舅家里探亲,他们肯定是跑路了!现在就剩下我们俩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晚上你跟我一起去医院。”
“去医院干嘛?”
文婉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她。
金耀接过来一看,满头雾水。
“敌敌畏?你给我杀虫剂干什么?”
“今天晚上我们就去医院,我给你望风,你偷偷进去把东西放到证人的水里,这样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吗?”
“你疯了!”
金耀吓得甩开了瓶子逃到门口:“你让我杀人!”
“反正都被看到了,如果不杀他,你就要承担纵火犯的后果,你想过嘛?”
“纵火犯也比杀人犯好!文婉你这个疯子!”
金耀哭着跑出了体育器材室。
文婉捡起敌敌畏的瓶子揣进口袋里。
没用的东西,还是要她亲自动手。
五点的样子天就全黑了,学校放学之后,文婉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去了协和医院。
医院人超多,反而让文婉安心。
“真吓人,活了也没用,这辈子毁了。”
“哎,能就回来就谢天谢地了,还说那些!今天转病房了,我心里才好受点。”
“也不知道是谁,天杀的居然纵火!”
“是啊,这么冷的天,还好组织给力,又有那么多的爱心人士,否则唐山巷的人非冻死不可!”
文婉听见几个护士在碎碎念,她装作办入院的人,安静地站了会儿。
趁着护士们稀松的时候,偷偷地潜入了房间。
床上有个人脸上打着绷带,还昏睡着,脸上带着氧气机。
文婉拿出敌敌畏说道:“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万一说出去,我的前途就毁了!”
她捏住对方的鼻子,正要把敌敌畏灌进去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从旁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腕。
床上的人也睁开眼睛,他扯开脸上的纱布,露出完好无损的脸。
文婉傻了:“你……你怎么没烧伤?”
“烧伤?我好好的哪里来的伤?”
强子冷笑:“你现在还没明白?这都是为了等你过来呀,我在这躺了好几天呢。”
“你们!你们给我下套!”
文婉现在明白了,可是晚了!
她吓得脸色苍白。
她不能被抓,她还要上大学,要找有钱的男人做老公,要做人上人,过别人都过不上的好日子。
这些在小时候她就规划好了,怎么能被这种事情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