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也只能如此了。’陈真寻思了一下,说道。
之后,众人按照吴大虾的想法,先找了一家小客栈安顿下来。
在找小客栈的路上,为了确保不出啥幺蛾子,众人在路过一家洋行的时候,又买了一副墨镜,让进财带上。
这样一来,就算是遇到熟人,只要进财不说话,谁他喵也不可能轻易就认出他来。
在做好这些目前所能想到的琐碎小事之后,吴大虾这才领着霍殿阁童鞋告别了陈真等人,一路奔李书文寓居之处而去。
约莫两刻钟以后,哥俩就到了李书文寓居之处。这哥俩和李书文也有老长时间没见面了。
这次见到两人联袂而来,李书文自然很高兴,双方寒暄了一阵儿后,吴大虾和霍殿阁童鞋先将一些礼品奉上。作为俩人儿的师傅,李书文也没客气,直接就笑纳了。
这之后,李书文自然又问起了他们在岛国的近况,吴大虾这比又把对霍四爷讲的那套说词拿了出来,对李书文又说了一遍。
这一说自然就聊到了陈真的情况,李书文直接就问道:‘你等都提前回来度假了,这陈真回来了吗?’
吴大虾这比等的就是这个,当即直接对李书文说道:‘师傅,师兄他也回来了,现在人就在天津卫。
只是他身边还带着个进财,这进财您也知道,就是根叔的儿子,这家伙现在由于得罪了岛国人,人家都发了江湖通缉令了,正在满世界抓他。
师兄怕您这儿人多眼杂,要是他带着进财过来,万一不小心被有心人见到了,那不就成了专业坑师傅了吗?
所以啊,他委托徒儿我和霍师兄,给师傅您老人家带好。’
李书文听吴大虾这么一说,当即叹道:‘唉!这岛国人亡我华夏之心日盛一日,凡是碍了他们‘好事儿’的,他们都欲除之而后快。
这陈真带着进财东躲西藏的也不是办法,而为师现在这寓居之地确实又有不少迎来送往,为师倒是不怕被人看到受其连累,只怕这进财的行踪因此败露,到时候落到岛国人手里,没个好啊!
这样吧,为师在沧州乡下还有一处老宅,此处甚为僻静,若是进财不嫌弃,可以前往借住一段时间,想必一年半载之后,这风头也就差不多该过去了。’
吴大虾暗道:‘师傅诶!徒儿我等的就是您老人家这句话,您就是及时雨啊!’
嘴里却是笑道:‘师傅,不嫌弃,这进财能有个地儿苟着,就是他的福分,他还哪能嫌弃呢?只是这样一来,又给师傅您老人家添麻烦了不是?’
李书文笑道:‘都是自家人,添什么麻烦?只是今日天色已晚,待明日一早,咱再出发前往为师沧州乡下老宅,如何?’
‘好好好,徒儿替进财多谢您老人家了。
对了,徒儿跟霍师兄也出来有段时间了,进财他们还在客栈等着。
徒儿也怕他们担心,这就先向师傅告辞了。
哦,还有,为了掩人耳目,咱们明日一早就不过来了,直接在城南郊的松树林见吧。’吴大虾抱拳作揖道。
李书文点头道:‘嗯,非常时期,为师就不留你二人,你等去吧。’
‘徒儿告退!’吴大虾和霍殿阁童鞋一看该说的都说了,当即抱拳作揖,与李书文道别。
哥俩刚一从李书文寓居处出来,霍殿阁童鞋就吐槽道:‘卧槽,师弟,你丫还真他喵是张嘴就来啊,就拖油瓶兄这副造型儿,他有何德何能让人太君们发江湖通缉令啊?
这他喵明显是一用屁股想都能明白的问题,也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肿么就信了你丫说的那一套?’
‘霍师兄,师傅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你丫还真以为师傅没看出来啊?’吴大虾不答反问道。
听到这话,霍殿阁童鞋一愣,问道:‘师弟,师傅既然看出来了,为什么还不拆穿你?你丫别说是因为你脸大啊!’
‘霍师兄,这不正说明了你师弟我,在师傅他老人家的心目中是帅气与智慧并存,英雄与侠义的化身吗?
师傅肯定知道,师弟我这么说,自然有我这么说的理由。所以,自然不会拆穿我了,换师兄你来说,可能就不一样了,嘿嘿嘿……’吴大虾这比恬不知耻的银笑道。
‘尼玛,原来这人至贱无敌,还带这辅助功能啊?’霍殿阁童鞋手一拍额头,直接无语。
‘桀桀……霍师兄过奖了,小弟我愧-不敢当啊!’吴大虾拱手为礼笑道。
哥俩边走边东拉西扯,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小客栈。
见到陈真等人后,又将和李书文商量的内容复述了一遍,最后又问了一下进财,有没有不同的意见。
进财也知趣的表示,现在只要能有一安身之地就心满意足了,得到这个答复以后,众人也放下心来,毕竟这样一来,也算是完成了他们计划中的一个重要步骤。
第二天一大早,哥仨留下川上操一在客栈等候,带着进财直奔南郊松树林。
刚到地方没一会儿,李书文也就到了,一番见礼之后,众人踏上了前往沧州乡下李书文老宅的旅途。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