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鹿竹刚转身,姬砚沉便拽住了她的手,「去干什么?」
「去解释一下。」
解释了一句,殷鹿竹连忙朝着外面跑去。
「……」瞧着她离去的背影,姬砚沉一双眸子在瞬间一片暗沉。
殷鹿竹走出寝殿,几乎的疾步狂追,急匆匆的跟在顾庭芳身后,「君上,君上!你听臣解释,臣其实不想你所想的那种人,君上……」
顾庭芳脚下生风,像是没有听到殷鹿竹的话一般,反而走得更快了。
瞧着他明明听到自己的话,却还假装没有听到,殷鹿竹一下子就沉下了脸。
「顾庭芳!」她中气十足的一声吼,顾庭芳忽然就停住了脚步。
顾庭芳几乎要跑起来了,猝不及防的听到这一样一声吼,他脚步忽然就顿住了,不可思议的转身看向她,「你竟然敢称呼孤的名讳?」
殷鹿竹虎着一张脸,大步走了上来,看着她那气势汹汹的模样,顾庭芳眉峰染上几分冷然,这个无耻的断袖,竟还想诡辩!
殷鹿竹大步走上来,一把拽住他的衣袖。
顾庭芳眸色一紧,下意识的便要拍飞她,却见殷鹿竹脸上突然拽住了他的衣袖,脸上的扯出一抹讨好的笑容来。
「君上,你真的误会臣了,臣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臣这人一向洁身自好,从前的断袖之癖也是假装的,方才,方才是个意外。」
「……」顾庭芳冷笑,轻哼一声,他猛地将自己的衣袖从她手里拽了出来,脸上扯出一抹僵硬的弧度,默默的后退几步,防备的瞥了一眼殷鹿竹。
「说话便说话,离孤远一些。」
殷鹿竹:「……」
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殷鹿竹有些无语。
「你房里那人确实不错,且医术高明,对你有用,你无需遮掩。」顾庭芳轻轻的扬起下巴,沉声道。
殷鹿竹再度上前,她很是熟练的抓住他的衣袖,「君上,臣无心男女之事,也无心男男之事,一心只有朝政,有君上和天下,臣不是那种贪图美色的人,更何况,那种穿得像棵葱的人,臣一点都看不上,今晚完是着了他的道!」
「殷鹿竹,可孤觉得你和那姬砚沉挺配的。」说着,顾庭芳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一脸清寒的男人,声音大了几分,像是故意要让人听到那般。
「呵呵呵,玩玩而已,玩玩而已。」
「呵呵!」顾庭芳冷笑一声,他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那角落里站了许久的姬砚沉,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
「孤深夜前来,是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什么事啊?」
顾庭芳目光像是没有焦距的看着别处,面上似乎有些纠结,有些难以启齿,可许久之后,他还是道。
「孤来是想告诉你,孤擦了。」
「???」闻言,殷鹿竹一脸懵逼的眨了眨眼睛,满脸的茫然和不解。Zbr>
抬起头,她疑惑的看向顾庭芳,「什么擦了?」
「殷鹿竹!你放肆!」
顾庭芳像是突然恼了那般疾言厉色,那魅惑邪肆的眸子越发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