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和将军都出面，冯可雯玩的那点小把戏，自然没办法逃过，她的丫鬟雪梅将一切都交代了。

这件事都被证实，陈玲指出冯可雯绊倒她的事情好像也说得过去。

面对要害自己宝贝女儿的冯可雯，陈大将军并不留半点情面，当场就叫人回去收拾包袱，把冯可雯送回冯家去。冯可雯早就吓得不知所措，完全说不出一句话，满脑子都是娘给她的谋划没了。

赵月显然不想就这么放过，她对陈大将军道：“人本宫一会儿安排人送去冯家。”

陈大将军自然没意见：“那臣就将她的物品先送过去。”

众人还未散去，就听见赵月的声音响起：“阿芙想怎么处置她？”

戴芙先前在马车内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她落水时间不算长，先前就是被吓到了，这会儿已经缓过来。

她不愿意离去，自然是想看看结果。本以为陈玲拉的垫背一定是那小贱婢，不想竟然是冯可雯。

戴芙从来都没怀疑陈玲是故意撞她，尤其是听到先前那事也冯可雯做的，对方绊陈玲这事估计也不假了。方才仲千雁那小贱婢在什么位置她还是清楚，不可能绊到陈玲。

冯可雯一向都跟在陈玲身边，还真是有可能。

“她害我落水，自然是要让尝尝落水的滋味。”戴芙从马车里出来，阴冷的目光扫到冯可雯脸上。

赵月说：“好，那就让她落水试试。”

冯可雯心头恐惧，却无法反抗，被两个嬷嬷架住直接扔下了水。

现场只有冯可雯的呼救声，其他地方安静得可怕。

冯可雯一次一次陷入绝望，又一次一次被捞出水，眼睛里除了惊惧，已经没有别的神色。

“雁儿妹妹，你害怕吗？”戴芙突然问站在一旁的千雁，想从对方脸上看出一些恐惧，借此告知对方她娘的厉害。

千雁抬眸望着戴芙，语气平淡地说：“害怕。”

不，这不是戴芙想要的答案。

她是想看到这小贱婢恐惧，而不是对方一副淡然的模样说出“害怕”两个字。就她这副模样，是真的害怕吗？

惩罚了害她的人，戴芙却不高兴。

她倒是想发作，奈何根本发作不了，她算是看明白了，小贱婢对她的限制，就是不能直接针对对方。

冯可雯最后是留了一条命，经过这件事，估计很久都不能再见到对方了。

千雁对冯可雯所遭遇的事情并不同情，这人也算是活该，仲莫忧在对方手里吃过许多苦头。

可以说今天出现的这些贵女，除去少数几个事不关己的，都直接或者间接给仲莫忧造成过伤害。

她没在这些贵女身上费心思，有陈玲这个大杀器足够，想来接下来的京城贵女圈会很热闹。

回了公主府，仲云枫单独问了千雁的话。

千雁简单重复一遍，仲云枫最后道：“以后再出去，你多注意阿芙，若是再遇见这样的事情，记得拉阿芙一把，别站在旁边看热闹。”

“我是她的奴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