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房门被推开的瞬间,秋长风的身影也如一缕风掠过去,手中长剑送出,散发着森冷寒芒的无情剑剑刃直指来人咽喉。
满身的杀气令人胆寒。
然而等他看清来人是谁时,急忙将剑收回,浑身杀气也被一股温柔替代。
他看着门口站立的女子,深情款款,柔声开口:“宁儿。”想到什么,又自责道,“我刚才没吓到你吧”
怎么没吓到
任谁被人拿剑指着咽喉都会害怕的好不好
沈宁儿秀眉蹙起,不悦道:“你说呢”
闻言,秋长风脸上的自责更重了,急忙道:“对不起宁儿,我不知道是你,我还以为你……”
“你以为是谁你以为是沈柒柒对吗”沈宁儿一脸讥讽,冷笑,“哼,我就知道你的心里面只有沈柒柒,从来就没有我的位置。”
她一边说,一边气推开秋长风走进去,气鼓鼓地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扭过头去,在秋长风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抹屈辱的神情。
没错,就是屈辱。
那日在地牢,耶律墨染听从她的建议,将秋长风收为己用,然而耶律墨染却恶趣味满满,没有直接将秋长风控制住,而是往秋长风的记忆里面植入了一抹记忆。
在那抹植入的记忆中,她和秋长风是历经生死相亲相爱的道侣,两人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美其名曰帮助有情人终成眷侣。
沈宁儿知道后都要气死了。
奈何这是耶律墨染的意思,她根本不敢违抗,只能忍着恶心和秋长风扮演夫妻。
此时,见她生气了,秋长风急忙走过去,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拉入自己的怀里,紧紧抱住,然后柔声保证道:
“小傻瓜,你这又是吃的哪门子飞醋啊,放心吧,我秋长风这一生一世,只爱你宁儿一人,什么沈柒柒沈八八的,那些女人对我来说,还不知宁儿你一根头发丝珍贵。”
朗庭秋氏的第一代家主是位风流书生。
都说上梁什么样,下梁就会跟着走,秋家的子弟朝老祖宗看齐,个个潇洒不羁,说起情话来一套一套的。
只要他们想,绝对能把女孩子们哄得晕头转向。
沈宁儿此时就有些受不了了。
抬眸看看秋长风帅气的眉眼,再对上秋长风深情款款的目光,沈宁儿忽然觉得体内蹿起一团火,浑身燥热不已。
秋长风虽然没有男主谢北冥优秀,长相也比谢北冥略逊一筹,但也不是不能看,至少在优质量男人中间,还算是拔尖的那一种。
既然是夫妻,那她不如就把这夫妻之事坐实了,也不枉她付出这么多。
这么一想,沈宁儿体内的燥热更凶猛了,脸颊上浮起两团潮红,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一手搂住秋长风劲瘦的窄腰,另一手在他胸膛上画圈圈,故作嗔怒地娇声道:
“油嘴滑舌,人家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嘴里说着不信,眼神已经软成了一团春水,呼出的热气一缕一缕的喷洒在秋长风的面颊上。
那眼神更是像钩子一般,一下又一下的勾着秋长风。
原主这副皮相本来就生得极其娇美柔媚,再加上秋长风又被植入了那样一段杜撰出来的记忆,就是不信勾不动他。
果不其然,被沈宁儿如此卖力地撩拨,本来还没什么旖念的秋长风,此时再也无法像以前那般冷静自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