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不见增强，白色光影瞬息出现在牧承面前，一脚悍然踹向牧承腹部。

气息大涨的牧承，想要抵挡，却惊骇发现身体完不受掌控

，眼睁睁看着那只脚落在自己的腹部。

砰！

九重山猛烈一震，爆发出璀璨金光，才将剧烈的震荡化解。

鲁班很是郁闷无奈，好不容易快要修整好的山体环境，又一次被毁了，关键这一次还是牧承这位当家人自己砸的。

巨大凹坑中的牧承，沉声道：「金仙境！」

那白色光影最后一脚，分明达到了金仙巅峰。

「镇元子能以地仙境界拥有天道圣人的实力，是在我的路上青出于蓝胜于蓝，我的地仙境界真正实力该在半步圣人，所以你不用不服。」

老子的这句话，还有这最后一脚，彻底击碎了牧承的信心。

长久以来，他总认为自己同境界无敌，他也清楚这其中有混沌钟、弑神枪等强大法宝等外力的原因，可这本就是实力的一部分。

他也自认为哪怕是在境界上，自己也不会输于任何人。

直到今日，与太清圣人同境交手，无一胜绩，他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引以为傲的。

抛开气运之力，抛开强大法宝，他也是普通人，战力一般，境界一般，甚至都不会有现在的地仙境界。

固然，气运之力、强大法宝都是他实力的一部分，是他人所没有的。

这证明他实力的同时，也证明了他的天赋。

他的实力固然强，他的天赋也固然弱。

「现在的你，还觉得有什么过人之处？抛开外力，只比较天赋或者说一个修士的根本，你什么都不是。」老子淡淡的话语，直击灵魂。

巨坑中的牧承，甚至连挣扎起身都没有，双目望着天空，略有失神。

「如果连境界的感悟都没有达到极致，即使借助外力，也不过是徒有其表，你牧承，根本不比什么人强。」

老子的话，回响在九重山上，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牧承的目光更加涣散。

「外力本就是实力的一部分，天下生灵，有谁不希望自己得到强大的法宝？得之便是实力大涨，失去了，实力就会下跌，这难道就不是修士的根本？」龙吉公主走上前，精致脸颊直面太清三大分身。

真武神戒备，尽管知道面对太清圣人毫无胜算，但如果对方对龙吉公主出手，他依然会毫不犹豫出手阻拦。

「你这妮子，话对，但不对。」太上老君笑道，「修行一事，根基牢固与否，便是看对境界的感悟，对天地至理的理解，外力是助力，但不是主力。」

老子淡淡看着巨坑中的牧承：「你可以死鸭子嘴硬，哪怕我赢了你，依旧不拜我为师，但今日叫你明白这个道理，也应一句天外有天的话。」

在场之人都能听出一丝激将的味道，牧承同样也听出了，但神色略显落寞的他，沉默半晌后，还是开口：「我拜你为……」

「师父，请准许我与太清前辈同境切磋。」

一清脆温和的女子嗓音这时响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