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家妹妹,到那时咱们就都是一家人了!身份也尊贵,多好啊!”
上官雪碧,
“对啊!只要你把“好邻居”的一半收益给沮渠夫人做见面礼,沮渠夫人可以跟礼国公世子夫人说,可以让你进国公府做贵妾!我们做良妾,你还不满意?”
冀鋆,冀忞“……”
一排乌鸦麻雀啄木鸟鹦鹉扑啦啦地飞过!
我特么拿出“好邻居”的五成去给自己整个娘回来!
然后呢,自己还得感恩戴德地去给人当小老婆!
看起来,以后,“好邻居”应该推出三款新式卷饼:
“人傻”!
“钱多”!
“速来”!
冀鋆几乎下意识地看看地上,看看三个人的影子还在不在,是不是被鬼上了身啊!
冀鋆和冀忞无语。
但沮渠青珊以为她们在犹豫,在琢磨着讨价还价。
“两位妹妹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一副当家主母的姿态。
冀鋆定定地看向沮渠青珊,一脸真诚地道,
“这年头,有钱也得有门路花出去不是?有的人腰缠万贯也买不来一官半职,我能用钱买来一个二品夫人的义女身份,真是得谢谢沮渠大小姐的心意啊!”
沮渠青珊娇羞低头,眼底闪过得逞和阴狠。
王氏和她母亲在商议她和李宓的亲事。
李宓心里有冀鋆,万一,王氏妥协,把冀鋆接进国公府,她可对付不了。
上官雪碧呢,容貌不错,但是心思恶毒,也不好摆弄。
但是淮安候府的玉颜,人美无脑,好掌控。
就让她们三个斗个你死我活!
沮渠青珊对上官雪碧和玉颜分别许诺,只要把冀鋆制服,她就让玉颜或上官雪碧做“平妻”。
玉颜其实对是不是进入皇家没什么太执着的想法,尤其遇到李宓之后,这个念头更淡了。
觉得,进入礼国公府也很好。做妾就做妾,她姨娘还是妾呢,不照样在侯府呼风唤雨的。
如此,沮渠青珊一鼓动,加上,又用以前宫里皇子府里的一些妾室被害死害残的事情一吓唬,玉颜更加想进礼国公府了!
沮渠青珊觉得,朝堂上最近传出风声,要大臣们为前线将士捐款,尚书府虽然不缺钱,但是这么捐出去,也很是肉疼。到她出嫁的时候,嫁妆必定缩水。
这个时候,把“好邻居”弄到手,岂不两全其美!
沮渠青珊的算盘正打得“啪啪”响,就听冀鋆嗤笑一声道,
“有奶才是娘,你娘那么大岁数了,还能有奶啊?没奶了,还有脸做人家的娘?”
上官雪碧和玉颜,“……”
这,这,这,太粗俗了!不堪入耳啊!
可是入了耳,还记住了,肿么办?
沮渠青珊的笑脸瞬间僵住,浮现出一丝狰狞,咬牙道,
“你得罪了南宫燕,没有靠山,不怕皇后娘娘和国舅爷找你算账?!”
“怕啊!”冀鋆坦然承认。接着道,
“不过,你想多了!我不需要你做二道贩子,在那里空手套白狼!”
沮渠青珊不明白“二道贩子”是什么意思,但是“贩子”肯定不是好话,后面跟着的“空手套白狼”直接把她的心思暴露无遗,不由得又气又恼。
冀鋆冷笑,
“京城有的是达官贵人愿意收义女,我直接拿“好邻居”的一半给国舅爷,说不定就是国舅爷的义女,比你强!”
上官雪碧见状,怒气冲冲地道,
“国舅爷才不会收你的臭钱!你想得美!”
“哼!你才想得美!”芍药实在忍不住了,一嗓子喊道。
接着,芍药又道,
“没见过哪家的小姐还没过门就张罗着妾室的,你也不怕你嫁不成丢人?”
冀鋆“……”
艾玛,神来之笔啊!这话,她和忞儿真的说不出口,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
冀忞,“……”
对啊!八字没一撇,这个沮渠青珊在那里摆哪门子的谱啊!
大表哥刚才差人告诉自己……
“咳咳!”冀鋆不理会沮渠青珊铁青的脸,尬笑一下,道,
“芍药,你最近又不努力学习了,这叫未雨绸缪,居安思危,防患于未然,有备无患,懂不?”
芍药皱着眉直摇头,道,
“小姐,我看是拔苗助长!欲速不达!”
“说人话!”冀鋆纠正道。
芍药掷地有声地道,
“就是她本来可能嫁给大表公子,这么一折腾,就嫁不过去了!”
“你——!”沮渠青珊气极,手指着芍药,直哆嗦!
太气人了!竟然诅咒她!
“不用指!”芍药不甘示弱,接着一句话把沮渠青珊震得五雷轰顶,
“指也白指!大表公子跟万岁爷说了,国公爷和世子爷如今重病,大表公子立誓至少三年之内不谈婚论嫁!你要是想嫁,就嫁给世子爷给他冲冲喜!世子爷好了,我们大表公子就能娶亲了!你也嫁过去了!”
冀鋆,“”
额!这个丫头算数不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