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出发(1 / 1)

水晶歌剧院是恕瑞玛准备建设的一个新建筑,这一项目由学院负责并分工给了各个学派。

可能是奥术学派的人太少,所以分下来的任务对他们来说就有些压力,尤其是资源类型的任务对他们来说格外难受。

水晶歌剧院,顾名思义就是由水晶打造的用于表演歌剧的场所。

听说王妃有孕在身,再加上这一任的恕瑞玛皇帝格外喜爱歌剧,在王妃查出身孕的那一刻,皇帝决定集结恕瑞玛最强大的力量来建造这一所宫殿。

一道旨意的下发牵连着恕瑞玛大大小小部门的心神,毕竟这也关系着他们日后的资源调度问题。

恕瑞玛能够建立起这么庞大的一座座城市,基建能力自然不差。

歌剧院从选址到大体建筑的构建只花了不到两天时间。

土元素派系在其中出了不小的力量。

但这一座歌剧院距离皇帝的构想还是差了一些,它是一座很壮观的建筑,但想达到皇帝心目中那种惊世骇俗的奇观还是差了一些。

或许这是历代恕瑞玛皇帝们的通病,自从恕瑞玛的飞升女皇去世后,恕瑞玛的整体力量还是处在下滑的趋势。

历代皇帝都在想办法让恕瑞玛变的更加强大。

那么怎么证明自己掌控下的恕瑞玛比以前更强呢?

奇观建筑似乎就成了皇帝们的共同选择。

一座座城市在恕瑞玛的土地上快速建立,就差把基建工程铺到瓦洛兰去了。

为了满足皇帝的愿望,学者们也算是绞尽脑汁,最终还真让他们找到了办法,那就是水晶歌剧院。

这里的水晶可不是一般的水晶,这些特殊的水晶都取自壳人族。

虽然这些水晶的用处学者们还没有摸索清楚,但这些水晶都蕴含着很强大的魔法力量,并且不在灵能体系当中。

这些水晶介于死物与活物之间,有学者大胆猜测这些水晶可能有一个共同的意识,就像是虫巢一样,毕竟壳人族也是类似于蛛类的群体生物,但这一猜想至今没有被恕瑞玛学术界证实。

不过在接触到这些独特的水晶之后,人们偶尔会听到一些绮丽的歌声,这是来自精神领域的艺术,能够有效抚慰持有者的心灵。

随着一层层的激烈讨论,负责此事的太阳学院最终作出了决定——收集魔法水晶,用水晶铺满歌剧院的穹顶。

但这些水晶来自于另外一种生物——壳人族。

守护这些水晶就是它们的使命,水晶亦是它们的核心。

每位壳人族都持有这样一枚水晶,当水晶丢失的那天就是它们死亡的日子。

所以收集水晶的任务其实就是和壳人族对抗的过程,这一任务对于大学派来说不算什么,像奥术这种小学派就要苦恼于水晶的收集了。

阿杜尔等人接取任务后就开始为这次任务做准备了,阿兹尔和泽拉斯也打算参与其中,美曰其名朋友之间就要互帮互助。

但阿杜尔也清楚这是阿兹尔的求知欲在作祟,阿兹尔是真的馋那些未知的知识。

不过众人出发的进程还需要再等阿杜尔一会。

一是阿杜尔还没有稳定的对敌手段,他的奥术魔法修行不到家,除非阿杜尔打算暴露自己的绷带。

另一个原因就是阿杜尔还在考察期,他想要外出需要通过缪卡层层上报。

不过这一过程还算是顺利,四天之后众人就踏上了寻找壳人族的旅途。

阿杜尔也准备好了奥术飞弹所需要的烈性粉末,虽然还有一定的失败几率但也算是一种对敌手段。

最主要的是阿杜尔这次出行的定位就是一个辅助,阿兹尔说到底也是一个知识渊博的年轻学者,有很不错的符文天赋,释放几个符文法术还是不成问题的。

泽拉斯的魔法天赋可以用惊人来形容,不然他也不会成为阿兹尔的仆从。

泽拉斯在很小的时候就完成了魔法回路的构建,对于土元素,火元素都有很强的亲和力,可以说是难得的魔法奇才。

他知晓古文,也很会影藏自己,因为他的天赋和他的家庭并不配对,他的父母只是被拘捕的奴隶学者。

要不是一次偶然的经历让阿兹尔遇到了这位同样对知识极度渴求的奴隶,泽拉斯恐怕最多成为一名建筑苦力。

有这样两个法爷在阿杜尔可能真的不需要出什么力,也就是阿兹尔格外照顾自己这位新朋友才会愿意等他一些时间。

“那么我们这一路是要沿着西一直走下去?”

三人两马行行走在黄沙铺就的古道上,还是阿兹尔率先出口询问。

看着阿杜尔和泽拉斯迷茫的眼神,阿兹尔感觉有些不对劲。

“不是你带路一直在走吗?”

三人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

无奈之下泽拉斯翻了翻随身携带的地图,重新确定了方位。

“我们走的有些偏了,还需要往北一些,这一路应该是沿着西北的。”

马背上的二人面面相觑的调整了一下方向,谁也没聊到刚出门就发生了这样的茬子。

“泽拉斯,要不你也骑上来吧,这样我们能快一点。”

看着一路陪他们走过来的泽拉斯,阿兹尔有些不忍心的开口说道。

“殿下,奴隶是不能骑马的,而且……”

泽拉斯无奈的回应着阿兹尔,他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紧张的看了看阿杜尔又看了看阿兹尔。

阿兹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叫出来了泽拉斯的名字,而且还是在阿杜尔面前。

“没关系的,我们都是朋友啊。兄弟,你应该不会说出去吧?这可以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对吧?”

看着紧张的泽拉斯,阿杜尔不可置疑的点了点头,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就说你太谨慎了啦泽拉斯,你看……哦对了,这么多天以来我们都以兄弟相称,我才反应过来我居然不知道你的名字。”

阿兹尔一边说着一边后知后觉的发现了盲点。

一个多月来他们见面次数也不算少,但要么是在图书馆要么是在巴夫的课堂上,倒是没给他们两个互相闲聊的什么机会。

这次出游还是他们第一次私下活动,这才让阿兹尔察觉到不对劲。

有时候男人之间的友谊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就像阿杜尔和阿兹尔一样全凭默契。

“我叫阿杜尔,就不用我自我介绍了吧,你好阿兹尔,你好泽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