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啊!”原来是秦汉姜试图强占自己,她的扣子已经被解到胸口的位置,要是她再不睁开眼,会发生什么事,已经昭然若揭,心里一个悲愤,明歌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居然生生的挣脱掉秦汉姜了。
双手揪着衣领,她跳下床,慢慢的向身后挪去,一脸惊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虽然也清楚,秦汉姜不是什么好人,可没想到,他居然会如此丧心病狂,胆敢对她做出这种事情,难道他不怕事情败露后,他会颜面尽失,名声扫地吗?
也对,像他这种恶心的人,还会在意什么?恐怕天下之大,就没有他在意的东西了,他太可怕,自己必须赶紧想个办法离开,不然今天晚上,真的就是她的噩梦了。
“我做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她的动作,并没有让秦汉姜不高兴,恰恰相反,他表现的更加兴奋,毕竟他也不喜欢逆来顺受的女人,像明歌这样的小辣椒,更能讨他欢心,点燃他身体里的占有欲。
所以今天晚上他不介意陪她玩玩,也不会随便就恼羞成怒,反正对待女人,他有的是信心,还有耐心,可以陪她慢慢耗着,但是今晚明歌别想逃出他的手心,他非要得到她不可。
“你这衣冠禽兽,离我远点。”
见他靠的越来越近,明歌心里面更害怕,往后退缩的也更加厉害,好在这个房间足够大,让她有退步的余地,不然的话,此刻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你尽情的骂吧。”秦汉姜不仅不生气,还笑得很得意,“这个房间隔音效果极好,你就算是喊破喉咙,也不可能有人过来救你,他们只会当做,这是我们俩的闺房情趣。”
这个酒店隔音效果是出了名的好,不管你在屋里闹出多大动静,外面依旧一点声音没有,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就是看中了这一点,他才来到这个酒店,明歌尽情的挣扎吧,没人能听得到。
“你…”压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明歌伸手指着秦汉姜,气得咬牙切齿,“谁跟你是闺房情趣,你的脑袋是被门挤了吗?你还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她要让秦汉姜清醒一点,让他知道,他现在在犯罪,如果不想坐牢的话,那就赶紧把她放了,及时悬崖勒马,或许她能大度一些,不计较他的错,不然的话,他就等着吃官司吧。
任何人都该对律法存有敬畏之心,即便是秦汉姜,也不可以例外,毕竟他就算再只手遮天,也别想着视法律为无物,这件事情要是传了出去,他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我比谁都清楚。”秦汉姜用手擦拭着嘴角,眼中一片贪婪,“不然的话,又何必带你来这里?”
他现在一心就想着占有明歌,对于其他的事,他不会考虑的,至少现在不会考虑,反正来日方长,明天再想也不会迟,就算是天塌了下来,他也能够顶着,明歌完不必威胁他,因为他不吃这一套。
他的势力,远远比她想的强大许多,她能想到的那些个后果,他又怎么可能会想不到,所以只要及时留好后路,明歌就不要妄想找他的麻烦,不然当心她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警告你,离我远点,不要碰我,我有男朋友了,不会屈服于你,这件事要是被他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直到此时此刻,明歌依旧对林浩抱有很大的希望,她知道他会赶来这里救她的,可能会晚一些,但一定会来的。
就算是为了他,她也必须坚持到底,她要等到他来救她,不会提前被秦汉姜得逞,他就死了这条心吧,不要真的以为,自己能够叫他为所欲为。
“你男朋友?”听到这里,秦汉姜居然会在笑,与其说笑,不如说是嘲讽,“就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编剧吗?我劝你别对他抱有太大希望,因为他是不会来的。”
就林浩那个体型和力气,即便来了,那又如何,秦汉姜一个人就能把他撂倒,还想救明歌吗?恐怕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莫说是身体上的差距了,就算是财力这方面,秦汉姜也甩他十条街,他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编剧,秦汉姜要是想治他,让他身败名裂,有很多个办法,他要不信,可以试试,看他们两个人,谁更厉害。
顺便,秦汉姜也可以教他一个成语,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为什么?”
明歌直觉这里面有情况,她很紧张,担心秦汉姜会丧心病狂,想要对付林浩,担心林浩会有危险,此刻她不得不承认,眼前这男人太可怕,可怕的超乎了她的承受能力。
“一个喝醉的人,醉的不省人事的人,你觉得他可能来吗?”
临走之前,秦汉姜可看得清清楚楚,林浩倒在桌上酩酊大醉,就他那种状况,一时半刻清醒不了,最快也要明天,到那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一切都已发生,林浩也是奈何不了。
“是你灌醉的他。”明歌想都不用去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晚上之前,你就早有预谋,所以安排了这场杀青宴,一直灌醉我们,就是为了现在,是不是?”
背后寒毛耸立,她觉得秦汉姜太吓人,为了达到目的,他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居然事先安排这种计划,看来他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谁和他在一起,都是一种灾难。
“你很聪明。”被人拆穿了丑陋的嘴脸,秦汉姜非但不生气,反而更欣赏她,“和林浩在一起,实在委屈了你,像你这种冰雪聪明的女人,就应该和我在一起,因为只有我才懂你的好。”
不是所有人都能懂明歌,而他可以,他们俩在一起,会比她和林浩更加幸福,她应该也清楚这一点,所以放弃林浩,投进他的怀抱,才是明智之举,毕竟无论从哪个方向看,他们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明歌不答应他,才叫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