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他似乎不是这样的(1 / 1)

f小舞久久没有说话,而比比铭只是在处理着手中已经没有多少的纸堆,莹白色的发丝有些遮掩住了视线,伸出手将发丝撩到耳边。

随着最后的一张纸放在了桌面上,拿起桌面上的酒瓶站了起来,看着了一眼面前的小舞。

“不要跑出去,薇尔姐姐这段时间负责看着你。”

说完就要走出去的时候,小舞在后面下意识的开口道。

“你要去哪里?”

“嗯,去看看那只大猩猩。”

“二明!”

小舞顿时又紧张了起来,是啊,二明也被抓了起来。

“我我也要去!”

比比铭酒红色的眼眸凝视了她一会儿,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嗯,也行。”

一处巨大的森林之中,几块巨大的岩石屹立在旁边,一只巨大的猿猴被几根巨大的铁棍洞穿身体,死死的钉在地面上,一根根从铁棍上面蔓延出来的锁链也在将泰坦巨猿死死的锁住。

周围有着数名魂师守卫着,各个都是八十级或者七十级的魂斗罗魂圣,可见这只十万年魂兽的重要性。

随着比比铭的到来,一路上的魂师都是向着他行礼,轻轻的点了点头,便是一路走了进去,随着他们来到了泰坦巨猿的面前,小舞不由得双手捂住嘴,眼泪都在眼眶之中打转。

泰坦巨猿的双目有些疲倦的低垂着,但似乎是注意到了来人,眼皮微微的抬起,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怒火在燃烧,嘴角咧出尖牙,恐吓着面前的人影。

下一刻,一道身影从天空之中飞下,一脚就踩在泰坦巨猿的脑袋上,同时泰坦巨猿身上的所有锁链都开始锁紧了起来,身影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有些清冷的声音响起。

“胆敢对殿下不敬!”

随即又是跳了下来,向着面前的比比铭行礼。

“见过殿下。”

这是一道女性的身影,褐色的发丝被一根红色的丝带束缚在脑后,面容不过在二十岁左右,只有那双褐色的眼睛中带着时间的痕迹,对面前少年流露出尊敬和动容。

池惜,九十一级封号斗罗,武魂封印之链,称号封印。

负责封锁一些很重要的魂兽或者强大的魂师之类的,正面战斗力并不是很强,当初还是魂圣的时候在外被其他魂师追杀,最后被外出游玩的比比铭遇见救下,随即在武魂殿培养下半年前突破封号斗罗,如今也不过在50岁,可谓是天资极高,未来说不定可以达到九十八级,进入顶尖强者之列。

比比铭上前轻轻的抱了一下面前的池惜,随即就放开了。

“池惜姐,辛苦了。”

对方抿了抿嘴,淡淡的酒香环绕在鼻尖,熟悉的颤抖几乎是直冲灵魂,这也是她为什么在武魂殿之后能够快速的晋升到封号斗罗的缘故。

但她也知道分寸,比比铭是这样,但她不能这样。

“殿下,这头泰坦巨猿如今的实力已经被压制,每天提供一些食物保证生命即可,等到教皇冕下到时就可以直接获取魂环。”

此话一出,旁边的小舞的面色瞬间变的煞白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伸出手想要触摸泰坦巨猿的头,而对方似乎也注意到了面前的小舞,眼神中的怒火化为担忧之色。

但还不等小舞触碰到泰坦巨猿,一道锁链直接飞出缠绕住她的手臂,池惜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开口道。

“还请不要随意触碰,小姑娘。”

在看见她第一眼的时候她就明白了过来,这是留给比比铭未来的第九魂环的十万年魂兽。

比比铭也是伸出手将她抬起的手压了下去。

“不要碰,它的魂环老师要。”

顿时,小舞身形微微一晃,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双手不由得紧紧的握拳,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咬着嘴唇,显得有些绝望。

比比铭走向前,而泰坦巨猿见到来人,顿时龇牙了起来,旁边的池惜眉头一皱就要踹上去的时候,他伸出手拦住了。

伸出手摸了摸对方的毛发,酒红色的眼眸看着面前的巨大瞳孔,轻轻的开口道。

“很抱歉,但老师需要你的魂环。”

说完这句话后,也就不再说什么,转过身就带着小舞和侍女离开。

在路上的小舞一直有些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数日之后。

这几天的时间比比铭也就恢复了日常,需要处理事务的时候处理一下,不需要的时候就在外面喝酒晒太阳,看看风景,很平静的日常。

比比铭坐在武魂殿的台阶上默默的喝着酒,静静的看着远处的天际,他总是很喜欢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武魂殿的所有人基本上都知道,也没有人会过来打扰他。

远处的凉风吹拂而来,一缕缕的凉意侵染到他的身体之上。

“咳咳”

似乎是被酒呛到还是如何,比比铭轻轻的咳嗽了起来,身体都是有些微微的颤抖了几下,但随即便是平缓了下来。

而在旁边不远处的一根柱子后有着一个人影看着比比铭,在旁边的侍女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旁边站着,只要小舞不到处跑或者捣乱她并不会干扰她。

“他,一直都这么唔安静的吗?”

小舞看着似乎一直都是这么安静和乖巧的比比铭,&nbp;终于是有些忍不住的开口向着旁边的侍女询问道。

“殿下一直都是这样。”

他好像和她认识的武魂殿的其他人都不一样。

小舞不由得这般的想着,不,也不一定不一样,他也要杀二明,也要杀自己,夺取魂环,但是

比比铭给人的感觉就是,他不会是想要做这些事情的人。也不应该是做这些事情的,很矛盾,很矛盾。

小舞看他的时候感觉是万物在他眼中似乎都是很柔和的存在,反之也是一样,他似乎可以包容一切,一切也可以包容他,应该就是这样的,从他的眼睛中也看的出来。

“那个比比铭他是比比东的儿子吗?”

这句话问出的时候,侍女沉默了一下,看了一眼在台阶上的少年,才缓缓的开口。

“不,但算的上是冕下的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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