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纯,一个妖。一个乖,一个媚,伴着她低低的轻唤,那鸽羽从他的耳孔慢慢滑到脖子,画向喉结,再一点点往下,从他惑人的锁骨一路抵达脐下。每过一处,她都会写出差字来,他偶然猜中,偶然猜不中。她偶然提示他,偶然也不提示他。 这一路写下来,一炷香的时间,已是过去大半。 “爷,这是甚么字?” 她轻笑着扣问,可白风信的感情早不如先前镇定。那鸽羽从身上滑来滑去,就像虫子爬过一般,那痒痒险些钻入他的骨肉,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