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下课了,打完收工,蕙兰心里有了计较,飞快的收拾完就往外走。 一声“同学”被她淡定的抛诸脑后,半点没有停留。哼,同什么学,过节还没清呢,套什么近乎。全然忘了最初决定的是要上去套套交情,摸清底细以期除恶务尽。 蕙兰快步回了自家宅子,按照速度算那位竹竿兄还得去先生那里拿回画作,先生再交代几句,他绝对看不到她的背影。 蕙兰急匆匆进了大门,一把把门关上了。然后就看见"> 很快下课了,打完收工,蕙兰心里有了计较,飞快的收拾完就往外走。 一声“同学”被她淡定的抛诸脑后,半点没有停留。哼,同什么学,过节还没清呢,套什么近乎。全然忘了最初决定的是要上去套套交情,摸清底细以期除恶务尽。 蕙兰快步回了自家宅子,按照速度算那位竹竿兄还得去先生那里拿回画作,先生再交代几句,他绝对看不到她的背影。 蕙兰急匆匆进了大门,一把把门关上了。然后就看见">

第七十三章 误会(1 / 1)

很快下课了,打完收工,蕙兰心里有了计较,飞快的收拾完就往外走。

一声“同学”被她淡定的抛诸脑后,半点没有停留。哼,同什么学,过节还没清呢,套什么近乎。全然忘了最初决定的是要上去套套交情,摸清底细以期除恶务尽。

蕙兰快步回了自家宅子,按照速度算那位竹竿兄还得去先生那里拿回画作,先生再交代几句,他绝对看不到她的背影。

蕙兰急匆匆进了大门,一把把门关上了。然后就看见虽然是护卫却喜欢读书的曾护卫没驻扎在前街的书斋里,而是捧着一本书蹲在台阶上。在他身旁,赫然是一个四仰八叉的喵星人。

蕙兰惊异的看看人又看看猫,该不是杀猫灭口了吧。蕙兰几步上前,不止听见了那位喵星人的呼噜声,还闻到了较浓烈的酒味。蕙兰黑线,无语的看着继续看书的曾护卫。

可惜曾护卫和她没有心灵感应,或者他对手里的书更感兴趣,于是他鸟都没鸟蕙兰。

蕙兰败退,蹲在猫身边,伸出食指戳了戳它鼓起来的肚子。喵星人没醒,嚎了几嗓子爪子乱挥了几下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蕙兰早有防备,飞速撤回手。这下蕙兰彻底确定了,丫喝大了。

蕙兰无语的看向因为猫嚎叫而抬起头看过来的曾护卫,“大哥,能不能解释一下什么情况?”

难得的看见永远是死人脸的曾护卫抽了抽嘴角,“我要看书,所以找了个绳子把它绑了起来。”边说边指指院子中间的树,地上还散落着指头粗的绳子。

蕙兰抽抽嘴角,您老还不是给它五花大绑吧,要不哪里需要这种绳子。

曾护卫没有停,“然后它不停嚎叫,租客和邻居好几位都找了过来。你又不在,我只能找了一壶酒捏着脖子给它灌了下去。”说完还摊摊手,无辜的看着蕙兰。

然后就天下太平了?蕙兰替他补完未竟之语。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蕙兰哑了半晌,突然觉着曾护卫这么做也确实是效果显著。毕竟任你武功再高,你也控制不住一只发了疯的猫啊。

蕙兰也坐在了地上,指着那个醉死过去的货道,“你给喝的什么酒?还有,你哪里来的酒?”说完,斜睨着自来在她面前表现的伟光正,喜欢鄙视她的曾某人。

曾某人似乎卡了一下,还没等蕙兰乘胜追击。曾护卫蹭的站起身,脚下发力,大步疾奔到大门处,毫不停顿的一把拉开了大门。

蕙兰只觉着眼前阵风拂过,黑影一闪,面前就剩下一只醉猫和一本翻开的书。等她慢半拍的看向大门时,之前的竹竿同学和一个比他矮半头的胖小伙一齐趔趄着栽了进来。

曾护卫双手抱胸,一副世外高人的表现,丝毫不关心来人会不会摔飞门牙。

竹竿前扑几步,双手撑地撑住了桩子。同来的胖小伙直接摔了个狗吃屎,惊天动地。

竹竿同学挺仗义,顾不得其他先去扶胖小伙,偏头的瞬间和呆滞的蕙兰目光交汇。

只是一刹那,他的目光停在呈大字型的狸奴身上,面露惊异,连扶着同伴的动作都忘了。被龇牙咧嘴呻吟的同伴差点带倒,回过神连忙出力去扶。

一切发生的过于迅速了,蕙兰压根来不及反应。这情景怎么怪怪的,蕙兰感觉不妙,皱着眉站了起来。

摔摔二人组相互扶着站起身,两个面色都不太好看。

微风吹过,四人一猫诡异的沉默着。

“你们在外徘徊,意欲何为?”倒是酷酷的曾护卫打破了沉默。

竹竿沉重的面色就变的有些讪讪,小胖夸张的哎呦声也渐渐低不可闻。

竹竿抬头看了看沉默的蕙兰,又沉痛的看看四仰八叉的狸奴,然后放开同伴转向曾护卫一揖,“学生肖烈,是对门何先生的学生。”

曾护卫偏头看向蕙兰,蕙兰皱着鼻子微哼了一声。

曾护卫一把关上门,啪的一声吓了门边两人一跳。然后在两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面无表情的走到他之前坐的地方。一撩袍坐在地上,靠着廊柱拿起书继续冒充学者。

肖烈和小胖:……

蕙兰翻了个白眼,双手抱胸看着两个不速之客,故作高冷道:“何先生的学生就能窥视民居?”

肖烈卡壳,小胖却受不得激,愤然道:“我家郎君才不是窥视呢,我们只是来找狸奴的。谁知,活蹦乱跳一只狸奴晨间还见了,这会就被害死了,呜……”一行说着,豆大的泪珠就滚了下来。

旁边的他家郎君也是面色沉重,无声的拍了拍小胖的胳膊,紧抿着唇苦忍。

蕙兰好气又好笑,“你哪只眼睛看到这只爱惹祸的狸奴死了,还是被害死的?”

“噶……”小胖卡住了,肖烈惊喜的看过来,道了声得罪就疾步跑了过去。

都不用摸脉,那呼噜声已经证明了一切。只可惜之前离的稍微远了点,那狸奴又侧着身,看不到肚子起伏。

肖烈高兴的蹲下身去顺毛,“黄花,黄花”

回应他的只有连绵不断的小呼噜,蕙兰面露不屑,什么鬼名字。

“房小弟”肖烈已经站起身了冲蕙兰一揖,“黄花是年后我过来求学在巷尾遇到的今日晨起来时还见了,逗弄了半天它跑开了就再没找见。”

嗯,那是因为它惹祸翻车了,被限制了自由,蕙兰在心里给了回应,面上继续保持高冷。

肖烈站在台阶下,还是比蕙兰高出一点,看着她认真道,“先前课上因见房小弟对我的画作有些…有些惊讶,原本想课后和你攀谈一二,结果没找到。等我出来,问及一直在巷子附近寻找的浮元,知道你进了这个宅子,所以我们……”

“你是那狸奴的主人?”蕙兰问的有些不怀好意,是就对了,荷包要清零了兄弟。

“呃,黄花似乎没有主人,我也曾想带它回家,但很快它又跑回这里了。我只是每日会给他带点食物,会和它玩闹片刻。所以,我不算它的主人。”肖烈眨眨眼睛笑道,兔牙闪着光泽。

人黑,牙倒挺白,蕙兰吐槽。她在手臂上弹着手指,琢磨了一下笑道,“不是你的狸奴就好,它晨间惊了我的马,颠了我的车,毁了我的画、衣服和马车。我本来想着寻到它的主人让他严加管教的,但它既然无主,那就更简单了,我要将它大卸八块。”

肖烈被惊的半张着嘴,直愣愣看着蕙兰,嘴角抽搐道“房小弟,这也不必吧,它毕竟是畜类,想来不是有意的。”

说着指指醉的深沉的黄花道,“房小弟是说笑的吧,这么浓烈的酒香,哪里需要浪费到一个将死的狸奴身上?”

蕙兰被问到脸上了,恨恨的瞪了装模作样半天连书页都没翻过的曾某人几眼。这也是个祸害!

这话怎么回,蕙兰有些心塞。但是看着面前眼里带了笑意的少年,那表情仿佛在看一个睁眼说瞎话的小孩。蕙兰登时炸毛了,“我钱多我仁慈,让它醉死更没痛苦。关你什么事,你少管闲事。不然我即刻让人去叫衙差,抓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窥伺民居的。”输人不输阵,蕙兰双手叉腰气势十足的吼道。

曾护卫:噗…

肖烈:……

浮元:已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