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芙兰卡说完，站在她身旁的简娜拿高纸张，念了起来：</p>
“第一，不得强迫；</p>
“第二，保证足够的休息；</p>
“……</p>
“第十三，提供基本的医疗保障。”</p>
“我们是黑帮，不是做狗屁慈善的！”三人之中脾气最火爆的那位脱口而出。</p>
芙兰卡笑了起来：</p>
“对，我也不是做慈善的。”</p>
她随即弹出一朵安静的黑焰，让它落在了其中一个木偶的身上。</p>
那木偶顿时被黑焰覆盖，静静灼烧起来。</p>
刚才说话的那个黑帮老大猛然惨叫一声，体内爆发出了一股股邪异的黑焰。</p>
他痛苦地跪在了地上，脸庞扭曲地喊道：</p>
“我，我错了。</p>
“我就是做慈善的！</p>
“我答应！我答应！”</p>
芙兰卡和简娜都没有回应，无声看着，直至那黑帮老大瘫软在地，抽搐着死去。</p>
芙兰卡这才望向另外两名黑帮老大，微笑问道：</p>
“你们有意见吗？”</p>
“没有。”那两名黑帮老大仿佛在比赛摇头的速度。</p>
等简娜把写着十三条规则的纸张贴到了墙上，芙兰卡站起身道：</p>
“记得每天看，要是有违背……”</p>
芙兰卡将剩下两个木偶拿了起来：</p>
“你们应该知道它们代表什么，这是‘女巫’的诅咒媒介。”</p>
成为“欢愉魔女”，可以直接依靠镜子施加诅咒后，芙兰卡在战斗里就不再使用类似的黑魔法，但镜子诅咒是实时的，没法固定下来，想控制这两名黑帮老大，让他们听话，还是得取他们的血液、头发制成类似木偶的媒介。</p>
而对“不老魔女”来说，掌握了这种媒介，还可以影响目标的直系亲属。</p>
“知道，知道。”两名黑帮老大现在又比赛起点头。</p>
简娜想了一下，对芙兰卡道：</p>
“我可以加一条规则吗？”</p>
“当然可以。”芙兰卡笑道。</p>
简娜拿起钢笔，于贴好的纸张上又补了一条：</p>
“第十四条，高利贷年息不能超过36%，不能收手续费、服务费等额外费用。”</p>
“没问题吧？”简娜转身笑道。</p>
被询问的两名黑帮老大不敢有意见。</p>
芙兰卡收起了那两个诅咒木偶，一边走向门口，一边随口说道：</p>
“我知道你们背后有一些支持者，我不管他们怎么想，也不会影响你们争夺地盘，在这里赚钱，我想要的只有刚才那两件事情。</p>
“你们背后的支持者要是不服，就让他们来看这个雕像。”</p>
她说话间，灰白的光芒丝丝缕缕蔓延，落到了死去的那个黑帮老大身上。</p>
那尸体迅速变成了一尊石雕。</p>
“这样没问题吧？他们要是想对我不利，你们会悄悄通知我吧？”芙兰卡回头望向剩下的两名黑帮老大，笑吟吟问道。</p>
那两名黑帮老大先是难以遏制地露出痴迷的表情，然后忙不迭回应：</p>
“会！会！”</p>
出了房间，芙兰卡走向了胆战心惊等待于楼梯口的那些舞女和站街女郎。</p>
“老大……”其中几个女孩欣喜喊道。</p>
芙兰卡轻轻点头道：</p>
“接下来会回到以前那样。</p>
“但我还是想说，这不是长久的职业。”</p>
…………</p>
老鸽笼剧场对面，芙兰卡和简娜坐在行道椅上，平和地看着进进出出的观众与演员们。</p>
“不过去打声招呼？”简娜问道。</p>
芙兰卡笑了笑：</p>
“不去了，既然她们过得还不错，那就没必要过去了。”</p>
“也是。”简娜点了下头。</p>
芙兰卡随之侧过脑袋，半是真心半是玩笑地说道：</p>
“这是留给你的，以后你要做女演员的保护者。”</p>
又看了一阵，她们返回了豪华别墅。</p>
此时，卢米安已经回来，正在对安东尼道：</p>
“帮我搜集‘病教’的情报。”</p>
“‘病教’……”芙兰卡霍然明白了卢米安想做什么，连忙笑道，“我也有情报渠道了，我让他们留意！”</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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