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宛芝咳嗽了一声道,“我看了话本子又如何”
赵珩摊开手道:“话本子可是我花十两买来的,你既然也看了,那就得分我一半银两。”
陆宛芝:“……玉兰,给楚小郡王称五两银子来。”
玉兰应道:“是。”
赵珩接过五两银子,慎重地将银子藏到了袖子里。
陆宛芝见赵珩生怕丢了银子的模样,笑道:“你身为堂堂小郡王,就五两银子还如此宝贝”
赵珩叹气道:“我爹回来之后,将我的小金库都给收走了,这一次来书院,他一文钱都没有给我。”
陆宛芝闻言一笑道:“难怪你不逃走去找你皇祖母呢,原是你没有银两。”
这五两银子对于自幼锦衣玉食的赵珩而言,也不足以支撑着他去找皇太后。
陆宛芝倒也随他去了。
梳洗之后,陆宛芝紧赶慢赶还是在卯时一刻才到了书院之中。
今日课上赵珩一直心思不宁,陆宛芝倒也没有去呵斥他。
毕竟今日若没有赵珩前来叫醒,自己还不知睡到何时去,那可就真要闹大笑话了。
赵珩的确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这会儿满脑子都是方才见到的那雪白的藕臂与圆润的香肩。
他努力看着书上的字,但眼神却总是止不住去看陆宛芝。
眼前就又浮现陆宛芝露着藕臂的一幕。
到了辰时下课歇息时,赵珩便去了井边打了桶水上来,用井水洗涤着眼睛,想要将今早一幕从眼前洗走。
顾青池走到了赵珩身边道:“你眼睛里进脏东西了这样可不能洗眼睛,要不然我帮你吹吹”
赵珩摇头道:“不用了,我就是看陆宛芝眼睛疼。”
孟敖见着赵珩侧脸上的清晰的手指印道:“阿珩,你怎会被人给打耳光”
赵珩磨牙道:“陆宛芝打得,连鼻血都给我打出来了,这书院我是一日都待不下去了!”
顾青池与孟敖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道:“陆宛芝敢打你的脸”
孟敖又问着,“你是不是为了离开书院又做了什么事,她才打你的”
赵珩颇为委屈道:“早上她起迟了,我好心进她房中把她给拍醒,我就只是捏了她的鼻子而已,她竟然打我!”
孟敖,顾青池:“你着实该打!”
赵珩闻言微怒:“你们两个干脆和陆宛芝做兄弟去吧!”
孟敖道:“你大早上进人姑娘家的闺房,不被当做登徒子打死,算你万幸了。”
赵珩摸了摸自个儿的脸道,“反正这破书院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我已经想好了如何离开书院了。
这院规第二条写了不许在书院之中饮酒,饮酒者便要接受院规处置,我们可以在书院里饮酒。”
顾青池问着赵珩道:“我们去哪里弄酒来呢你可别指望我与孟敖,我们身上的银钱早就被家中收走了,没钱买酒。”
赵珩道:“你银两都被收走了,还说要给玉兰买一铺子的发簪”
顾青池挠挠头道:“等我回去时,我与我娘说了此事,我娘自会给我一铺子簪子的。”
赵珩从袖子里掏出来五两银子道:“这是五两银子,足够买酒了。”
“这么多银两”
孟敖已好几日没有见到银子了,陡然见到银子,手都痒了,“好久没有去赌坊之中了……”
赵珩道:“等会用完午膳,我去芝兰阁补课时,拖住陆宛芝,你们两个就去山下用这五两银子买酒。
买了酒后,就灌天字班之中其他十二个学生饮酒,务必要让他们各个都喝得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