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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榭快马加鞭希望能在景河村的路上发现这名女子的踪迹,明明相休都打探过,那女子就是来景河村的,可为何景河村的老妪们都敷衍说不认识?
难道她根本就没进村?
“驾!!!”
姜榭一路入城,再也没找到那名女子的身影,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下马准备去糕点铺买点糕点,而无意间发现霍以珺从一间客栈中走出来。
“霍盛临!”
姜榭将马绳塞给相休,自己一个人追上前面的人。
“盛临,大家都休沐呢,你怎么和锦葵去了客栈?是去搞什么啊?”姜榭的目光看过霍以珺之后又落在锦葵的身上,似乎在打量什么。
锦葵低头往后走,相休牵马过来和她打招呼,可是对方完没理。
“锦葵,你怎么不说话?怎么躲着我啊。”相休围着锦葵转,可锦葵一直在闪躲。
姜榭也观察到这一点,于是问:“盛临,这怎么回事,锦葵她?”
“锦葵被毒哑了,和阑风一样说不出话。”霍以珺看向相休追逐锦葵,似乎不合时宜开了口。
姜榭的脸色顿时变了。
相休也立即停止胡闹,惊讶地看着锦葵,眼中泛起心疼,渐渐地转化成愤怒。
“他们是疯了吗?为什么要这么对待锦葵!”相休红着眼,伸手想要再上前,可锦葵依旧躲了出去,样子卑微到极点。
姜榭语气中也有愤怒:“为什么?”
“大概是锦葵跟在我身边,知道了太多秘密吧。”霍以珺漫不经心地说,“姜司正应该清楚,知道秘密的人,下场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毕竟只有死人才能永远守护秘密,而她还活着,已经算是仁慈了。”
相休紧握着拳:“太过分了!”
“锦葵,我带你去找大夫,一定能够让你再次说话!!”
说完,他就拉着锦葵匆匆离去。
姜榭没阻拦,感情这东西来得也快,难得看见相休去追爱情。
转身准备走时,发现霍以珺正盯着自己。
“盛临兄怎么了?”
“姜大人应该早就知道相大人喜欢锦葵,所以为了他好,凡事都要谨慎些。”
霍以珺这么说后,姜榭恰好有新提议:“霍大人说得对,正好我有事要去户部,霍大人若是无趣的话,可不可以陪我同去?”
“好啊,反正很闲。”
户部。
姜榭和霍以珺刚入户部衙门,就看见人来人往,看起来比清正司忙了好几倍。
“姜大人,您怎么来了?”
户部侍郎匆匆来迎,他的手中还抱着几个账本,应该是从外面刚回来
姜榭回头看他,目光落在他怀中的账本上:“您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抱这么多账本回来?”
户部侍郎沈利,叹了口气:“多么?这不过是正常操作罢了,姜司正来这所为何事?是想查账,还是想问事?”
“找你想问问,程煜侵的这事,后来怎么处理了?陛下对侵地案发生后,可有什么其他的举措?”
姜榭想知道的也正是沈利想告诉他的。
“程煜被扒了官职,流刑三千里,此生不能再回到影都,霍家大小姐这夫君算是完了。”沈利一边请他们入衙门,一边跟他们念叨。
“不过我就奇怪了,程煜的老丈人霍首辅还真是能沉得住气,上门儿女婿都被发放流刑,他竟然一点想法都没有,也没有出手去救人。”
“霍家大小姐此时应该气坏了。”
姜榭淡淡一笑:“皇帝亲审的案件,霍首辅再有能耐也不能违背陛下的意思,更何况证据确凿,还死了人,流刑已经算轻了的。”
“除此之外,我还想知道关于坊市新划分进展如何了。”
“坊市新划分啊……”
关于坊市新划分,霍以珺忽然对这个起了兴趣,这有可能会改变颖都现在原有的格局。
他们边走边聊起来。
沈利十分善谈,对他所知道的事情跟姜榭丝毫不隐瞒,他们看起来关系非常好,行走间,还能轻松开玩笑。
霍以珺一路相跟,也就着重听他们所说的关键词。
沈利道:“侵地案的根源就是因为坊市划分太过于密集,且存在争议,陛下从此案中得出灵感,想将颍都的坊市重新划分。”
“如何分?”
“陛下想将现在的市划分为八大市,二十四坊,其中江景河沿岸的散落村庄也部划分到坊中,取名为景河坊。”
霍以珺再问:“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景河村也划分到京都中?成为颍都的一部分了?”
“准确说是颖都的一个坊。”沈利为她详细介绍起来,霍以珺渐渐和他走在一起。
“那景河村的村民也都是京中百姓了?可将籍贯落在颍都?”
“可以的。”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想在景河沿岸修建商铺什么的,这些需要和户部打招呼吗?”
“不需要,陛下支持经商,若是能够带动起景河经济,或许还有奖赏,这户部以下市政司是管经济的,你可以具体找周主事。”
……
姜榭跟在他们后面,反而被遗忘了。
什么时候,霍以珺对坊市规划这么感兴趣了……
“喂,你们就这么无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