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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宗则又说:“商煦风现在就在A市,你是不是换个地方避避风头。”
闵鹏弈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我哪里都不会去,我要亲手毁了他的一切,要看着他像一只狗一样趴在我的面前,还要亲手送他去天堂。”
他已经选择了现在这条路,就不会后悔,也不怕商煦风能对他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再说了,现在他已经掌控了商煦风大部份的势力,鹿死谁手没到最后还真的说不准。
卫宗则喝了一杯茶,又说:“你错了,对于商煦风来说最重要的不是他的命,而是他的女人和孩子。”卫宗则有意所指,算是又给闵鹏弈指了一条明路。
“上次让那个女人和两个孩子逃了,再想从商煦风的手中弄到他们,那比取商煦风的命还难。”说完,闵鹏弈看向窗外。
上次是他太过大意,没有预料到会钻出一个叫荣飞的地头蛇来帮那母子三人。如果不是那个人来捣乱,现在的情势又大不一样。
“办法是人想的。”卫宗则也顺着闵鹏弈的目光望向窗外,两个人的心里藏着的是同样的心事。
三年前与卫宗则合作,闵鹏弈的借口是要帮助商煦风保住巨野,那么这次已经完完地将他的野心暴露在卫宗则的眼前。
这两个人从此时此刻起,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
商煦风睡着了,秋凌央仍是陪他向着,半点都没有挪开过。大概睡了两个多小时,她就感觉到商煦风的体温不对劲了。
她抬头一看,只见男人的脸和嘴唇都是苍白的,赶紧推了推他:“商煦风……”
这个男人平时睡着的时候,只要有一点点的响动都很容易警醒,但是今天却像睡死了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秋凌央急忙叫来小古,小古立即替他测了测体温:“少夫人您不要着急,风少现在发高烧,我先帮他打吊针退烧。”
“小古,他刚刚明明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发高烧了?”秋凌央咬咬唇,“小古,是不是又跟恶魔之吻有关系?”
阿大,阿三都在旁边站着,都想帮点什么忙,但又什么都帮不上,秋凌央问的问题也正是他们想知道的。
小古动作利落地给挂好药水,一边说道:“少夫人,你们母子三人不在这三年的时间里,风少吸了三年的恶魔之吻。”
小古回头看了看阿大,得到阿大点头指示,她又才接着把后面想说的话说出来:“三年前,风少就差点随你们母子来了,若不是宇少手脚快,拍开了他的枪,风少早就一枪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听小古说到这里,秋凌央没有接话,只是握紧了商煦风的手。这个傻男人,经常骂她笨,其它他才是最笨的那一个。
小古也是女人,说到这些不由得抹了抹泪:“确认你们母子三人不在了,风少当时就发狂了。我们就是为了让他冷静下来才注射的镇定剂,却不知道闵鹏弈那个畜生给我的药动了手脚。风少睡了几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体不对劲,让我一查就查出是沾上了恶魔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