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阮灵儿坦然的迎上赤心的视线。
这坦荡的样子,倒是把赤心整迷糊了。
皱了皱眉,难道刚才是他恍惚了?
想着,倒也真有这种可能。近来因为后背的伤势起烧,时不时的确实有些精神不济。
摇头:“没事,不知阮小姐叫我来有什么吩咐?”
“吩咐不敢当。”
阮灵儿回到位子上坐下:“只是想问问王爷和新月姑娘,究竟是什么关系?怎的感觉,王爷很是纵容新月姑娘?”
打探王爷的**,这事若是换了旁人,赤心绝对一剑给她个透心凉。
可这人是阮灵儿,他不敢,也也不会。
甚至,还乐得阮灵儿对王爷多写关注。
心里的防线降低了许多,开口说道:“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新月的母亲,是太妃的贴身婢女。”
“那位夫人对太妃很是忠心,因此王爷厚待她们母女些。”
闻言,阮灵儿微微皱眉:“只是如此?”
若只是这层关系,或赏银两,或给予庇护,但都达不到现在这种地步吧?
“那位夫人当初为保护太妃,伤了身,生下新月后便不能再有孕,被夫家休妻,现在在帮王爷打理布庄。”赤心如实说道。
阮灵儿挑眉,懂了。
算是为太妃,搭上了一生幸福。
如此,倒是不奇怪了。
“嗯。”她点了点头。
顺口试探道:“赤心侍卫,你身上的伤已经有些起炎症了,若不及时用药,恐后面会愈发严重的。”
“这伤不能……”赤心下意识开口。
但话说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闭了口。
他慌乱的看着阮灵儿,生生改口道:“这点小伤,哪里需要上药了。多谢阮小姐记挂。”
阮灵儿心里一沉。
赤心没明说,但她猜的差不离了。
前世,她看电视剧的时候,看到古代权贵有种另类的责罚。
手下人犯错受责罚后,伤势不允许用药。而伤势恢复的这个过程,也是不能歇息的。
算是另一种责罚。
她那时候对这种做法嗤之以鼻,觉得简直荒唐至极。
没想到如今竟然真的叫她见识了!
且……
意识到这点,她突然想起一些古怪的事。
之前去王府,有几次都闻到刺鼻的血腥气。还有一次,看到王府的仆从在院子里冲洗花园。
现在回想起来,那深褐色的地面,显然是染了血迹的!
抿唇,目光愈发坚定了起来。
她,一定要看一看真实的王府是什么样子的!
只是……
王爷若在府中,必定是将她防的滴水不漏。要怎么才能将王爷支出去?
“阮小姐?”赤心紧张的看着她。
阮灵儿忙回神,笑了笑:“无事,今天有点累了,头有些疼。”
“想必赤心侍卫也是百忙中抽时间来的,我就不多留你了。”
她温声说道。
话音落下,吉祥和如意一人端着参茶,一人捧着一个小布兜子进来。
阮灵儿指着那布兜:“这是给你准备的药,用来防身保命是不错的。”
见此,赤心心里一喜,他这次过来,本就有意想买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