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舒服呢。”
第二天的时候,李珂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了起来,还有些恍惚的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艾丽希正一脸严肃的盯着笔记本电脑上的一个程序,并且不断的计算着什么。
“在做什么呢?”
有些好奇的走到了艾丽希的身后,搂住了这个浑身仿佛没有骨头的美人。发现艾丽希正在用这上面的一个计算软件计算着什么,昨天‘学外语’的时候教会她使用的记事本和画图软件也被打开,并且画满了他不认识,但是一看就知道是魔法阵的图案。
“唔,别揉”
艾丽希出奇的没有回答,而是继续专注的盯着电脑屏幕。然后用稍微生疏的手法敲击着键盘,不断的计算和修改着法阵。
“怎么说呢,这种奇特的编程方式和功能很是有趣,思路上也十分的新颖。虽然这种机器计算力和精准度都和魔导核心差了些,但是这种机器上面那全新的思路和方式毫无疑问的会引发一场全新的魔导革命,魔导器的制造和使用将会变得更加的智能只是很可惜,掀起这场革命要的人太多了,最起码也需要十几万名法师不断的工作数百年才能够做到彻底”
顿了顿之后,艾丽希才用稍微惆怅些的语言接着说了下去。
“可惜了,能够实现这个目的国家是不存在的,就算是我们的国家也不存在十几万名能够做这样的工作的法师,能够做这样工作的,也就只有曾经的精灵帝国了。”
她叹了口气,语气当中满是遗憾和惋惜。
“只是有着永恒之井的精灵帝国根本就不会去研究这种东西,有着永恒之井的力量,这种只是算法上的进化根本就没有意义,毕竟算法进步是为了更好的使用有限的能源,而有永恒之井的话,根本就不需要任何节约能量的举动。”
李珂一句都没听懂,他所在的世界不存在上一世的任何作品,所以对他而言,这个世界单纯的只是一个传统的西幻世界而已。
“唔,比太阳井还要厉害吗?”
他有些好奇的问了出来,毕竟他也打听过太阳之井到底是什么了,而让他介绍的话,他大概就会这样子形容:一个能够无线传输能源的巨型核电站。
虽然产出的是魔法能量,但是这个井却能够轻而易举的供应一整个国家的能源需求,让他们结界覆盖的地方永远保持着春天的气候,用无数的智能机器人维持着他们国家的治安和平衡。
并且,还能够无限量的支援各种各样的魔法实验,让他们的法师永远都不需要为能源不足而发愁。
“嗯,你认真的吗?虽然不能够这样说,但是我们建造太阳之井的时候,用的仅仅只是永恒之井里面的几瓶水哦,所以完全没有可比性啊。”
艾丽希叹了口气,她十分的怀念那个曾经的精灵帝国。因为那时候的精灵帝国是这个世界最强的力量,任何种族都不敢直面他们的愤怒,就连所谓的半神在他们的眼中也不过是荒野村夫而已,并不算是什么太出彩的存在。
“可惜那个帝国已经不存在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谈点实际的东西吧。”
艾丽希说完这个之后,给电脑上的法阵画上了最后一笔,然后转身反搂住了李珂的脖子,用一种相当暧昧的语气在李珂的耳边轻声的诉说着自己的打算。
“你负责进货,我负责售卖这些机器,然后我们再售卖这些软件和游戏,还有电影如何?我要的不多,只要你愿意给我点折扣就可以了。这样的话,只要你还活着,我的身体就是你的,就算你没事把我关进地下室我也愿意,只要不影响到我们赚钱就可以了。”
用最温柔的语气,艾丽希说出了相当现实的话语。这让李珂多少有些无所适从,毕竟刚刚才从温柔乡当中出来,男人多少会在这个时候有些幻想的。
“先别着急拒绝,要知道我可是能够给你介绍很多优秀的人呢,漂亮。独居,并且拥有能力,人脉,还有时间的女孩子可是很多呢。”
轻轻的在李珂的耳朵处亲了一下,艾丽希的语气更加的暧昧了起来。
“当然了,如果你的儿子和孙子都和你一样可爱和帅气的话,我也不介意一直和你的家族保持这种关系当然了,在我爱上你之前,别指望我会给你生孩子就是了。”
艾丽希的态度让李珂差点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中世纪的精灵,而是一个来自于国际大都市的现代人。
这种对男女关系之间的开放,和对感情的过分坦诚都让他稍微有些不适应。
只是他也知道,对于他们这种浮萍一样的关系来说,一开始就把一切话都说好了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而不是把事情都弄得不清不楚的。
“可以哦。”
但是李珂并不反感,对于他而言,他在这个世界憧憬的是那个在月光下温柔的奥蕾莉亚,而不是这个只是出于而对自己出手的这个女精灵。
所以对于他来说,与其和那些男性的人做生意,他完全可以接受和这个与自己共度过两晚上的,柔软,香喷喷,并且很符合自己身体的女精灵建立更加稳固的利益关系。
“那就太好了,所以为了让我们的利益更加的稳固”
再来十次?
李珂下意识的想到了这个,然后他就看到艾丽希直接松开了他的脖子,然后什么都没准备的就直接趴在了地上,让李珂下意识的为她那柔嫩的过分的身体担心。
毕竟着凉了可不好了,对于互相馋身子的人来说,闹肚子可是个极致的减分项。
然后他就看到艾丽希费力的从床底下拖出了一个落满了灰尘的长条箱子,并且很开心的打开了这个箱子。
“嗯!看起来这个的确没丢,刚好能够给你用。”
她笑着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了一把看上去就十分奇特的剑出来。让李珂的眼睛顿时将自己的眼睛从对方的胸口上挪到了对方的手上,看向了那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