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还敢带着陛下出来事做了,还要买委屈,让陛下觉得你是两肋插刀这做派,怕是京城最红的姐儿,来了都要叫你一声好先生。”
杨成低头不言。
李珏书欲帮衬,沈扶冷开口,“陛下觉得自己做的很对吗谢升平死于社稷,尸骨无存,夫君位卑,养女幼小,您倘若处置不好,岂不是让替山河拼杀的将士寒心”
李珏书小声:“姐姐会处置的。”
沈扶顿时皱眉,“陛下,大宜是您的,还是您姐姐的您姐姐帮得了您意时,帮得了您一辈子吗”
李珏书不解,“为何不可,姐姐有治国安邦的能耐,为何不能一直帮衬,难不成在你心中眼中,也认为女子就该生儿育女针线厨房,你这样想,你对不起姐姐的器重。”
沈扶蒙了下,“微臣的意思是——”
李珏书打断他,一字一顿,“我听着就是这个意思,以后你在说一次,我就打你板子。”
说着,他就大步朝外走,他要去追姐姐了。
杨成咳嗽声,同沈扶说:“世子爷说了,都是自己人,奴婢就斗胆给您说个陛下的逆鳞,别看陛下虎头呆脑,谁敢说公主个不好,他全是都是反骨。”
沈扶面带笑容,“以后多多指教。”
姐弟二人去了谢家祭拜,便是回了宫,谢升平换了衣裳,记着江浙的话,就动身去赵太后宫殿。
外面又开始飘雪,多金安排了步撵,谢升平抱着汤婆子就见远处有鬼鬼祟祟宫人,隐约是太后的宫殿的宫婢。
谢升平直起月要,“窦临。”
窦临应诺飞快将两个宫婢抓到谢升平跟前跪下。
多金两个耳巴子响亮送上去,“偷偷摸摸做什么,还不从实招来!”
两个宫婢面面相觑,似都不敢说话。
谢升平难得多言,“你们说的,和本宫一会儿看到的一样,算是你们大功一件,本宫可放你们提前出宫同家人团聚,若是不说,让本宫过去看到气人的,那本宫气上头了,不敢对太后喊打喊杀,用你们出出气,那是你们自找的。”
两个宫婢顿时磕头,其中一个小时说:“太后昨夜又传召了乐师们来,玩得开心,今日还没让走,就吩咐奴婢们来此处瞧瞧,说得……”
后面的话太过小声,谢升平没听清,“乐师什么乐师”她看多金脸色巨变,再看窦临满脸厌恶,顿时心中蔓延出惊惧。
乐师,这怕不是披着男宠的皮子吧!
这老虔婆怎么敢的!
谢升平捏紧手,吩咐,“走快点!”
下了步撵,谢升平看慌张要去报信的宫人,大喝一声。
“谁敢比本宫走得快,本宫今日就要他的腿!都给本宫跪好!”
她疾步超前,守着寝殿的宫婢看着来人,都吓得哆嗦跪地。
谢升平砰的推开门,一步步朝着床帏去。
就看太后的华服,还有男子的衣物洒落一地。
她掌心一捏。
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