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做我男朋友(1 / 1)

余初装着一副很失望的模样:“又不关你的事啊~。”言语轻佻,像是调戏。

转而一本正经,像是老师在教导学生:“你既然来这个游戏,你就要遵循游戏规则,可不能因为你一个人,破坏了整个舞会的气氛,你说是不是。”余初直勾勾的望着他。

看得沈舟鹤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即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这僵硬的程度随着被余初沿着的手,被余初捕捉到。

余初心里忍不住笑了出来:怎么这么好玩。

沈舟鹤又动了动手,倔强的像要解释,十分难得,因为沈舟鹤做事从来不需要解释,他磕磕巴巴刚要开口:“那是因…。”

余初及时的捂着自己的耳朵,耍无赖道:“不听,不听,不听。”

沈舟鹤对她完全束手无策:“你想怎么样。”

余初朝他伸了伸手,示意他低头,沈舟鹤竟然很配合的低下了头,余初凑到他的耳边:“做我男朋友。”

沈舟鹤心跳停了一拍,原本雪白的耳朵开始泛红,条件反射一般推开了余初,不知道恼羞成怒还是气急败坏道:“你无耻。”说完便转身走了,他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跟她有过多的拉扯,他承认他不是余初的对手,所以大多时候他要选择避开她。

十八年的生涯,不是没有见过像这般死缠烂打的,但是像余初这般刀枪不入的,没脸没皮的,倒是没有见过。她好像没有自尊一样,学校的流言蜚语她大多不在乎。

全校都在流传她倒贴沈舟鹤,但是别人没要,看她能坚持多久,等着看她的笑话。但是她每天都乐此不疲,依然像个没事人出现在他视线里。

上次在食堂,放了她鸽子之后,一周都没有见过她主动的来找自己,甚至微信上也消停了,原本以为她是知难而退了。

但是他内心不知道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了,理智告诉他,他应该要祝贺,但是心里却不是滋味,甚至觉得生气,怪罪,还说要追自己,这就放弃了。才刚平复下来的心,现在她又搞这一出,又把他捋顺的丝线打乱。

余初连忙的上前拽住他,求饶一般道:“跳舞,跳舞。”死死的拽着他的胳膊,语气也变得急促了起来,是真的担心他就此走掉。

她放缓了语气,十分认真的盛情邀约道:“跳支舞吧。”神情难得一见的专注和认真,以至于,沈舟鹤突然也平和的跟他说起起话来,有些尴尬道:“我不会跳。”

余初重新把他拉回来自己的身边,像哄小孩一般:“我教你。”

很认真的,把手搭在沈舟鹤的肩上,然后牵着他的手引领着他搭在自己的腰上。难得的没有怀任何的坏心思,但是触摸到余初腰的那一刻,沈舟鹤却不淡定了,想像是被电了一般。余初很认真的教,沈舟鹤很认真的学,但是他天生好像没有这方面的细胞一般,怎么都教不会,频繁的踩到余初的脚,又频繁的抱歉,但是余初难得的耐心。

但是情况看起来不容乐观,看着他笨手笨脚的样子,余初忍不住仰头笑了起来。

沈舟鹤瞬间脸就黑了下来,一脸怨念的看着他:“我不跳了。”似在耍小孩子脾气一样,停下手中的动作,撇开了眼睛不看她。

余初后知后觉玩大了,瞬间止住了笑,摇着头为他解释道:“是舞蹈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

看着他稍有点缓和的脸,乘胜追击,应和他道:“你不跳,那我也不跳了。”

沈舟鹤疑惑的看着他:“我没让你这样。”

余初凑近他,盯着他的眼睛看:“我怎样了。”她好喜欢逗他,看着他束手无策,慌不择路,甚至气急败坏,然后她又可以无赖般讨他欢心,再把他哄好。她多少有点得意她得天独厚的能力。

身经百战吧,从小便学会了怎么讨人欢心,察言观色,适可而止,即便大家都知道她本性极差,但是她依然能让大家开怀和放松,得到大家的认可。

沈舟鹤被迫,退后两步,磕巴道:“你离我远点。”

余初老早就学会了,进退的尺度,把握彼此之间的关系。她站在恋爱的金字塔顶端,不管谈多少次恋爱,她都不担心会脱轨,因为她知道自始至终掌控权都在自己的手里。只要风向稍微发生逆转,她便想要抽身离开,毫不犹豫。

以往大多数分手的原因,她都宣称是腻烦了,对其实就是腻烦了,那些男朋友开始管着她,开始指挥她,开始介入她的生活,甚至开始想要掌控她。她不会让自己落入这样的陷阱,所以果断分手。她最明白恋爱中的利弊得失和心理路程。

她很有分寸,也知道怎么拿捏人性,什么时候要示弱,什么时候可以进攻。

余初很委屈,但是很听话的答应道:“哦。”

此时音乐也落下了帷幕。

主持人道:“晚会进行到最后一个环节了,你对你们的舞伴满意吗”台下各有说辞,但是大多时候是相互看着自己的舞伴。

“你们想不想见到你们的舞伴,那么就请你们摘你们的面具,看清彼此,然后隆重的感谢他或者她今晚的陪伴吧。”

话尽,来宾们纷纷摘下面具,沈舟鹤和余初却迟迟不动,眼神相互撕扯和试探,暗语都是先摘,你先摘我再摘,或者是说,你摘了我也不摘,大不了都别摘了,场面更像是一场博弈,玩的就是心理战,谁好像先摘下面具谁就输了。

到最后全场就剩下,这两人没有摘面具。台上的主持人,本来是想调侃几句的。却听见,后方有一男女吵了起来。

女方气急败坏:“怎么是你,倒胃口,渣男。”

男的:“我还想问你呢,我要是知道你来,八抬大轿抬我我都不来,看到你这样脸,倒胃口三天吃不下饭,悍妇。”

女方:“你再给我说一遍。”已经撸好了袖子,警告,要是他再吐出不中听的词,就要挨一顿暴打。

男的已经豁出去,看破生死一般:“你们都看到了,就是这么个女人,谁tm敢要。”

余初正看到兴头上,想于沈舟鹤聊一聊接下来发生的剧情道:“你说…”话没说完,回头身边却空空如也。

余初东张西望,找寻失踪人口,都没有找到,抱头郁闷:“这人什么时候走的~。尾音拉得极长,跟自己叫着劲。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沈舟鹤是再此的落荒而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