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的种花家,经过往前十年历史车轮的无情碾压,在全国各地造就了各种各样的“精神病”,“疯子”。
那是一段不可言说的真实混乱历史,是一场泼天**。
但凡在那个时期诞生的“精神病”,“疯子”,大多是精神遭受了极大的刺激创伤,得了失心疯后变得疯疯癫癫的。
与其说他们是“精神病”“疯子”,不如说是一群受苦受难倒霉透顶的可怜人,逃避现实,苟延残喘像条狗一样地活着。
本质上跟后世所说的雷电法王统治下“精神病院二院”里的精神病人,不是一回事。
自然,雷电法王救治的所谓“精神病患者”,人家压根就没病,只是被送来医院的那一刻起,他们就自动变成了精神病人。
真正意义上,后世的精神病不少是先天脑部发育问题导致的,出现了种种与寻常人异常的认知偏差,其中最为大众熟知的就是“精神分裂症”。
这种精神病患者大多智商高于普通人,有极强的伪装模仿能力,并且能够根据自身需求迅速切换人格。
大多是在童年时期遭遇过重大创伤事件,导致精神崩溃之下分裂出了其他人格,借此平衡修补主体精神创伤,是一种精神自我保护应激机制。
以上的种种,都是前世楚昊在翻译国外医学类相关著作了解的。
结合之前他遭遇过那名叫舞子的精神分裂女仆,他不得不怀疑,眼前这个癫狂如病娇痴女的金静,早已不是原先那个教他学韩语时候面无表情的小秘书了。
这妞儿精神异常错乱,精致美艳的瓜子脸上像是涂抹上了一层番茄酱。
在他耳边痴笑耳鬓厮磨的时候,脸蛋柔柔摩挲着他的侧脸,烫得一塌糊涂,火烧火燎的。
红唇掠过他的耳垂时,携裹着铺天盖地令人近乎窒息的蜜香吐息,热浪滚滚。
这妞儿如今是满嘴的疯言疯语,时而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美眸闪烁着猩红疯狂的杀意,在他耳边如恶魔低语......
洁白贝齿上下剧烈碰撞打颤,似是恨不得将他分分秒拆吃入腹,碎尸万段,嘴里蹦出一个又一个令人汗毛倒竖的血淋淋酷刑手段。
嘴巴好似加特林机关枪,贝齿碰撞间俏脸扭曲,一口一个“阿西吧西八西八西八牙”,疯狂爆着粗口......
(韩语:骂人的话,等同于汉语的艹你玛德,恁你ning的)
时而笑容癫狂地在他身上颠啊颠,几乎快咧到耳朵根子处......
唇角流出香喷喷的哈喇子,红唇妩媚,娇羞地捂着唇,发出痴女笑。
从指缝里流淌出一句又一句极度肉麻煽情,却又充斥着病态疯狂变质爱意的话语——
“啊西吧夫君你个西八牙嘻嘻,人家真的好爱好爱好爱你呀,虽然你是个臭瘠薄西八牙,浑身上下每一寸毛孔都散发着被那些贱货污染过的恶臭阿西吧,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谁叫我太爱你了呢.......”
“大不了拿着刀片把你身上一片片肉割下来,比如你的手被她们污染过,那就剁下来,你的腿被污染了,也剁下来吧,你的那张嘴被她们kiss过,无所谓,割掉你的舌头,我帮你拿针线缝起来好啦......”
“对了你的那双眼睛看过那些贱人的身体,剜掉好啦,啊啊啊西八好麻烦啊,干脆把你削成人棍好了,放心,人家会把你栽种在花盆里,放在阳光灿烂的窗台,日日夜夜都陪着你好不好呀嘿嘿......”
“要是不小心把你弄死了,人家就把你放在西门子最贵的冰柜里冷冻起来,保证过上一百年我变成老太婆了,依旧能每天欣赏到你年轻俊朗的容颜,就这样让你永远停留在岁,永远保留着最朝气蓬勃的模样,啊啊啊啊西八好美啊,要不现在就把你杀了吧......”
“反正你们这个国家不是有句古话说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毫毛嘛,死在我金静的手上,总比你老死要强一百倍吧西八,啊啊啊不能不行不可以,你是我的夫君,我还没跟你洞房花烛夜呢,还没给你生儿育女,还没带你去见我亲爱的粑粑麻麻,不能就这么杀了你,哪怕你现在就像一辆破二路公交车,又臭又脏,里面gun了那些贱人的恶心爱意......”
楚昊瞧着抱紧螓首如野兽般嘶吼的金静,听着对方那令他毛骨悚然的话,两个大头吓得是瑟瑟发抖。
介娘们是真的疯了啊,跟从前的金静形成了极端对比。
从前的金静面无表情,沉默寡言,除了正常汇报工作,很少有多余的废话,整个人冷冰冰的,就是一块天然大冰块。
如果不是深度体验了她的火山喷发,楚昊都怀疑介娘们是不是xing冷淡了......
现在的金静,跟精神病院里的疯子没什么两样,甚至要是递把刀,或是一台电锯给她。
分分钟就敢举着电锯将楚昊劈成十几段,脸上还带着兴奋的狂笑。
这不比电锯惊魂要刺激的多,楚昊的下场那可比诚哥要惨多了。
他不由悲哀地腹诽,围在自己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呐,就没个正常人嘛。
一个个都想从他这里无息贷款白嫖几十亿,要么就是心思毒辣阴险,随时琢磨着要将他囚禁的小日子,她手底下的女仆天团更是卧虎藏龙,玩的一个比一个花。
原以为小秘书金静是个知冷热的人儿,楚昊还打算后面重点栽培下她,时不时给她个几十上百亿,将来好在楚家大院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