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楚昊微微错愕,有些哭笑不得地说:
“白婉菲说我是种zhu?不是,几个意思啊这是,她怎么知道我是咳咳.......”
话说到一半,楚昊意识到口误,剧烈咳嗽了几声,撇撇嘴继续道:
“我是说,她凭什么那么说我,这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亏我还花了那么多心血教她学英语,呵,她在背后就这么腹诽我啊,哎不对,人家白婉菲不是那样的人儿啊,我看就是你自己说的是不是......”
醉意上头的徐幼薇这妮子压根没听出楚昊后头的反激将,翘起两条rousi美腿,俏脸微醺,美眸略显迷蒙,趴在饭桌上,笑眯眯地喷吐着酒气:
“小耗子,你就是这么跟你徐姨说话的么,没大没小的,小心徐姨打你屁股,事到如今,我说你小子猪鼻子插大葱装个屁呀,就你三天两头地净往长城喜来登酒店跑,身边围着那几十个搔首弄姿的外国騒娘们.......”
“甭跟我说你是找她们学外语去了,那话骗骗小屁孩可以,我和婉菲不止一次撞见你小子跟那些大洋ma勾肩搭背有说有笑了,搁这儿跟我装呢......”
说着说着,徐幼薇的家传老毛病就犯了,开始给楚昊上纲上线了,一把扯住他的白衬衫衣领,美眸圆睁瞪着他,冷笑喝骂道:
“我说你小子贱不贱呐,忘了八国联军当初怎么霍霍咱老燕京了,忘了帝国主义列强当初怎么狼子野心图谋分割我种花家了,瞧你这上杆子往人家怀里扎的汉奸样儿,是人家外国妞儿的胸怀广阔得让你小子俯首甘为孺子牛了,还是人家的大长腿锁你脖子了.......”
“要不是婉菲拉着,我早叫秦卫东喊上我爷爷的警卫排,过来突突你个狗日的了,真是的,老娘最瞧不上的就是你这号为了兜里几个子就卖国求荣的,能不能膝盖ying点,腿杆子甭那么软,咋滴,离了那些外国佬就做不成买卖了是吧.......”
楚昊一阵汗哒哒,心道这姑爷爷的脾气未免太爆了,他没想到他前些日子找跨国巨头女总裁们谈买卖的事儿,竟然被两人撞见了。
当然,跟人家谈买卖这话,他说了徐幼薇肯定也不信,这妞儿鬼精鬼精的。
再者说了,她愿意当自己的yi,自己理当让让她,大不了以后在chuang上,阳台上,卫生间里,地板上找补回来。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耗子报仇,chuang上chuang下。
见楚昊不作声了,徐幼薇自以为拿捏住了他的软肋,秒变笑脸松开了他的衣领。
攥着小酒杯美滋滋抿了一口,从喉间“呼”出一口**的酒气,不慎打了个酒嗝,又大力拍着他的肩膀,笑嘻嘻道:
“嗨,我是你yi,看到你误入歧途肯定得逼叨逼叨,大男人的别往心里去,以后改正就得了,放心,等你大学毕业了,徐yi我白送你个对象要不要,你看婉菲咋样啊,人长得水润漂亮,身材那更是没话说.......”
“每回我们去公共澡堂洗澡,好家伙,不是我跟你吹牛逼,婉菲往那里一站,整个澡堂所有人的目光跟狼似的,直勾勾地往婉菲身上瞅,绿的我都发慌,她的性格也是一等一的温婉娴静,你俩要是走一块儿了,我也放心......”
“你看,为了你的终身大事,你徐yi我连自家的姐妹都白送你了,这份苦心你得好好收着,只有一条,你小子要是跟她处了还跟外头不三不四的娘们鬼混,那你就等着当太监吧,正好给王三喜老爷子当接班人了.......”
楚昊心里那叫个腻歪,介娘们一个一个她徐yi,是真不知道在他面前自称yi,危险有多大么。
可瞧着醉酒后褪去了清纯甜美,反倒平添了几分美艳勾人的徐幼薇,楚昊凑了过去,笑着故意打趣她道:
“哎,不用不用,费那么多事儿干嘛,婉菲人虽然不错,可我这人吧感恩念旧,总是念着徐yi您对我的种种好,所谓吃水不忘挖井人,要是我跟婉菲在一块儿了,成天在您面前恩恩爱爱你侬我侬的,您心里肯定有种自家养的猪被白菜勾走的失落感,我心里也放不下您.......”
“您瞅瞅自个儿吧,长这么大是不是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也没男的敢跟您主动告白,让您牵过黢黑粗糙的大手手,更别提往后了,长期以往您不得成大龄剩女了,这女人的青春年华就那么十来年,转瞬即逝,所以我觉着咱还是应该发扬自产自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优良传统........”
“与其您把我外销给别人家当猪,不如我这个小辈儿主动跑您屋里,我伺候您一辈子,咱俩搭伙过日子得了,放心,这平日里咱俩各论各的,炕上我是你爷们,我叫您薇薇,炕下我是您小辈儿,我还是喊您yi咋样.......”
“咱俩的孩子名字我都想好了,结合您家里的背景,我觉着叫楚擎天不错,意味着将来为这片大地撑起一片天,从小寄予厚望,叫他跟他外外公向前看齐,有望成为下一个五星战神.......”
楚昊的声音压得很低,仅有他和徐幼薇两个人能听到,在外人眼里,他正笑呵呵地搂着徐幼薇,两人趴在桌上,说着醉话儿咬耳朵呢。
“找死呢你,你怎么知道我没没谈过恋爱,我我......”
徐幼薇自觉身为女人的自尊被践踏了,羞恼得脸红脖子粗的,然而结结巴巴了半天,连个屁都没憋出来,显然是被楚昊一语戳中短板了。
这话要是别人说,徐幼薇这会儿一准翻脸,一个**兜就过去了,楚昊平日里跟她插科打诨惯了,加上这妞儿天生开窍迟钝,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
抬手扭着他耳朵,将楚昊扯到了她樱唇一纸之隔的距离,只要楚昊稍稍侧下脸,两人的唇瓣就能擦到。
她笑得很阴险,大抵是酒劲上头了,某些方面的胆子变大了,磨着银牙在楚昊耳边挑衅道:
“小耗子,别扯那么多没用的,还记得老娘以前说过的话么,你要是敢跟我去招待所,或者别的任意一个地方,敢碰我一下下,老娘就认你是个爷们,保证不反抗,有种就来,不然你就是个憋怂玩意儿窝囊废,我就问你敢不敢吧,敢的话,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