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作死啊,怎么还带着那把54式,不是叫你上交给派出所了吗,咦不对,你这是”
楚昊没料到,苏墨兰竟然产生了这样的误会,还没等他稍松口气,开口搪塞过去。
苏墨兰一个猴仔toutao,当场捏把攥住了。
“嘶!”
楚昊双眼瞪大,倒吸一口冷气。
常年手持54式与穷凶极恶犯罪分子火拼的墨兰同志,手劲儿何其大
这么突兀捏把攥上去,险些当场鸡飞蛋打。
疼得楚昊五官都快拧巴挤在一块儿了,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暗骂苏墨兰介娘们怎的这般暴力。
不料下一刻,苏墨兰像是触电般快速抽回了玉手,扭头甚是羞愤地狠狠瞪了楚昊一眼。
英姿飒爽的俏脸上,布满了惊心动魄的酡红,凶口一阵剧烈起伏。
她咬着唇似乎想口吐芬芳,可羞于某种原因,贝齿咬得“嘎巴”响,始终没说出口。
只好鼓着粉腮凤眸瞪着他,一副又羞又气又无处宣泄的憋屈样儿,跟个受气包小媳妇儿似的。
楚昊知道她是自觉吃了闷亏,有心想笑,怕被恼羞成怒的苏墨兰趁机一顿暴打。
忙捂着自己受伤的地儿,抢先狗咬吕洞宾,呲牙咧嘴控诉说:
“哎哟喂,我的亲yi嘞,您是出错药还是咋滴了,刚才干嘛搞突然袭击,差点没把我小命儿结果了,好家伙您瞧瞧给我这疼的,感觉里头的骨头都给您掐断了”
“我严重怀疑我那儿受内伤了,要不然怎么这么疼呢,想当初我学骑二八大杆撞在树上鸡飞蛋打了,都没这么疼过”
“哎哟喂不行不行,我先出去一趟,瞧瞧是不是出血了,要是真有事儿,我还得跑医院检查检查”
楚昊这番话纯粹是为了转移苏墨兰的注意力,避免对方继续朝着那笛状古董落下毁灭性的一脚。
谁叫朱老头说这玩意儿在某种意义上是无价之宝,叫他保留着,等再过个几十年拿出来,保准震惊全世界所有人的眼球。
朱老头这位行家的话,楚昊自然是信服的。
因为他自己在后世确实看到过,西汉某座墓葬曾经发掘出一批极为怪异的陪葬品。
其中就有这些玩意儿,当时震惊了全世界考古界,比之三星堆还要轰动。
倒不是历史研究价值有多么神秘深邃,而是这玩意是人类考古以来,首次发现原来古代人也有聊以自嗨的道具。
无论是实用性,还是器具的制造工艺,都不属于后世的各种道具,堪称历史性前无古人的大发现。
有力佐证了在某些领域上,种花家古人远远走在了世界前沿,这种古董就好比慈禧老妖婆的夜壶,具有不可复制的唯一性。
所谓物以稀为贵,这东西举世罕见,拿出去拍卖能拍出个天价,楚昊自然不能让一时冲动的苏墨兰一脚丫子踩碎了。
闻言,苏墨兰瞥了楚昊小丢丢一眼,撇撇嘴,冷哼说:
“行了别嚎了,我下手有分寸,又没有下死手,要不然这会儿你早倒地上缩成虾米了,还能这么站着跟我说话么”
“再说了,你小子是不是有大病啊,大白天的竖什么杆子,要不是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刚才一准儿叫你小子当个死太监算了,要是放在外面你敢这样,信不信当场给人当流氓罪抓了吃枪子”
楚昊心里有苦说不出,苏墨兰说的好有道理,他竟然无法反驳,雮尘珠的事儿终究是太玄乎了,说了她也不信。
只是这样一来,楚昊就得背着对yi竖杆子的帽子了,好在墨兰同志对他一如从前那么宠溺,没有过多计较。
但这帽子楚某人是无论如何都不打算戴的,他满嘴苦涩地认真说:
“yi,这您可就误会我了,您说说这能怪我吗,我好歹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又不是窝囊废憋怂玩意儿,而您呢,长得那么美那么漂漂,身材又那么哇塞”
“要不是咱俩这么熟,彼此知根知底,就您这样的大美人儿,随便在我面前晃晃眼,都能让我神魂颠倒流哈喇子,您难道就没有一点b数么”
“不客气地说,刚才您挨我那么近,我要是没点自然反应,那就是对您美丽的极大不尊重,我现在已经长成一个大男人了,不是小时候屁都不懂的泥猴了,古人说窈窕淑女君子好球”
“您这么美的大活人在我面前,我要是不心动,这话不要说我自己不信,您也不信吧,难道非要我虚伪地说我这个人脸盲,无论什么样的美女站在我面前都看不到,那不是脸盲,那他妈是眼瞎啊”
“yi,我不是那样的人,您在我的眼里和心里,就是最美的人,我喜欢您,爱您,看到您我就会萌生一个男人最完美异性最自然的反应,我不明白,对自己无比憧憬喜欢的人心生冲动,难道这也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