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梅的俏脸越发红润,不知为何,脑中忽然浮现出自己和墨兰姐
楚昊笑眯眯地挨个闻过去,满脸都是惬意享受的表情。
她暗啐自己不要脸,怎么会想到这种腌臜场面,为免楚昊继续这个话题,她小心翼翼瞥了眼衣橱方向,沿着唾沫转移话题:
“对了小昊,说到这个称呼问题,总感觉有点不伦不类的,我叫墨兰姐,你叫兰yi,你又喊我媳妇儿,我其实不在乎叫什么,就是担心你兰yi如果知道我们俩的关系,会不会很生气反对”
楚昊拍拍屁股,嘴角勾起,故作不屑冷笑说:
“她反对她又不是我亲娘,凭啥反对咱们俩,我敬重她才喊她一声yi,她要是不识抬举,我可就要翻脸不认yi了,骑yi灭祖了”
“啪嗒”一声,柳月梅吓得筷子掉落在桌上。
柳月梅以为楚昊是真个生气了,心里暗骂自己最笨不会说话,生怕挑起两人之间的矛盾,成为那种摆弄是非的坏女人。
况且人家正主就在衣橱里头,她小脸憋得通红,杏眼里隐隐有泪水闪现,手忙脚乱地开口为苏墨兰解释说:
“小昊,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不是怕兰姐不同意,反正这辈子无论怎么样,我都认定你了,哪怕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我也心甘情愿,我不是想要名分,你不要误会兰姐,她很爱你的,我只是不想她伤心而已”
见柳月梅被自己逗得过火了,楚昊哈哈一笑,将她搂到怀里好笑说:
“瞧你这小可怜的样儿,你没看出我是故意逗你的么,这事儿你就甭担心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其实你兰姐已经看破咱俩之间的关系了,她还主动告诉我,叫我要对你好”
“你看她人多好啊,我哪儿舍得批评她,爱她还来不及呢,就像你说的,她很爱我,我也爱她呀,很爱很爱,就想着哪儿天能够让我一次爱个够”
柳月梅这才破涕为笑,并没有注意到楚昊最后说的“哪儿天能够让我一次爱个够”里头蕴含的深层含义。
两人说说笑笑继续吃喝起来,时不时喝个交杯酒,屋里土炕底下烧得烫手,楚昊和柳月梅之间的气氛也越发热烈。
只有衣橱缝隙里那双美眸里,仿佛有无比复杂的东西一闪而逝
别人家的除夕夜是推杯换盏,言笑晏晏,楚昊和柳月梅两人的小除夕夜,则是交杯酒喝着,小扑克牌打着,欢声笑语不断。
规则很简单,输了的人喝一杯白酒,楚昊丝毫没有让柳月梅的意思,柳月梅几乎是把把输,不停地喝酒。
很快,柳月梅便醉眼朦胧,俏脸酡红,痴痴笑着一头栽进了楚昊怀里。
喝醉后的柳月梅脸上流露出小女孩似的调皮天真,伸出两只白嫩的玉手扯楚昊的脸皮。
扑腾着一双粉蹄子,嘴里嚷嚷着楚昊耍赖,为什么光她一个人喝酒,他不喝。
说着柳月梅起身拿起红星二锅头,“吨吨吨”地灌了一大口,然后鼓着粉腮叉着腰,硬是渡给了哭笑不得的楚昊。
就这么一番互通有无,到最后楚昊自己也脸庞涨红,晕晕乎乎的,跟柳月梅两人东倒西歪地倒在了炕上。
没一会儿,炕上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苏墨兰看得真切,柳月梅已经缩在楚昊怀里沉沉昏睡过去了。
楚昊这厮则醉眼朦胧,摇摇晃晃勉强起身,醉得眼皮都睁不开了,推了推柳月梅,嘴里嘟囔着:
“哎哎媳妇儿,别着急睡啊,赶紧把炕桌上的吃喝收拾了再睡”
见柳月梅哼哼着就是不起床,楚昊拍拍脑门撇撇嘴:
“得,又一个懒驴上磨屎尿多的,怎么喝酒了就变这么懒了,哎算了,还是我自个儿收拾吧,你别急着睡啊,今晚咱俩还没决战到天亮呢,等我收拾完炕桌,再好好地收拾你”
苏墨兰躲在衣橱里看着楚昊摇摇晃晃地将桌子搬到炕下边,然后“啪嗒”关了灯。
跟个软脚虾似的爬上炕,边脱着衣服边朝醉倒在衣橱跟前的柳月梅走去,笑嘻嘻说着:
“媳妇儿,你在哪儿啊,是不是在跟我玩躲猫猫呢,嗨,这个有啥好玩的,不如咱俩玩玩血战上海滩吧,你一定没玩过这游戏,今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相信我一定能撬开阁下的”
终于来了!
苏墨兰芳心狂跳,美眸瞪大,莫名有种苦尽甘来的激动,期待着接下来楚昊暴揍柳月梅,她趁机跳出来叫这臭小子做人
屋里变得黑不溜秋的,伸手不见五指,窗帘紧紧拉着,她看不清楚楚昊的模样,只能隐约看到一道黑影跌跌撞撞朝衣橱这边挪动。
最终楚昊的脚步停在衣橱边上,就在苏墨兰屏气凝神,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时。
衣橱上面的木板猛然被人扯了开来,楚昊大着舌头笑嘻嘻的声音传了进来:
“夫人,原来你躲在这里呀,那曹某人可就进来啦”
没等一脸懵逼的苏墨兰反应过来,一道黑影跟耗子似的扑了进来,携裹着泰山压顶之势,遮天蔽日,笼罩了苏墨兰所有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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