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小一点,何将军已经带领主力拖延住了敌人的前沿,只要我们绕到敌人后面,前后夹击,便能彻底摧毁掉这伙人的士气,到时候女人,粮食要什么没有?”一个人在树林里小声的说道,手中的步枪紧握着慢慢地向避暑山庄的测后翻移动,跟着他后面的还有同样的二三十名武装人员,这现在脸上全都涂了油彩,头上的钢盔还用了草树遮掩以减少反光。
“点子挺硬啊,打了这么久还没有消停下来。”一个人小声嘀咕着在这寂静无比的树林中却显得格外的响亮。
“哼~”之前开口的那个人语气有些不屑:“何将军可是被国王陛下授予神格的人,50个我们都不见得能过他一个,这些人又是如何比得了的?”
“都把嘴闭上,旁边就是别墅,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人?”一个穿着干部装的人说道,眼中带着些警告。
顺着避暑山庄旁边的石块小道向着山庄的腹地而去,厚重的皮靴踩在石头上面发出沉闷的声音。时不时踩到一两片树叶和断枝发出的清脆声响驱散了沉闷的气息。
远处的枪响和他们就像隔着两个世界一般没有给这些人造成太多的影响,越往深处走去他们也就越安静,就像一条藏在暗处的毒蛇一般伺机而动。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栋别墅面前,这栋别墅的窗口中亮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烛光,几十个大男人窝在最高层的一个角落瑟瑟发抖,但凡他们此时有一个人露头往下看一眼就能发现这一波向后包抄的帝军。
“砰~”一声沉闷的枪响在别墅的院子中回荡,自制的消音器将枪声最大限度地减到最低,但是子弹射击在门锁的清脆声响依就是刺耳无比。
听到门锁的异响,零星的几个躲在二楼,三楼的人也再也承受不住跑到了顶楼却被里面的人关在了外面。
六名帝军在别墅外面警戒着,剩下的十几二十个人端着枪冲进的门类。
手电筒的灯光驱散了里面的黑暗,铺在地上大大小小的地铺凌乱不堪,甚至带着一股酸腐的臭味,别墅里面稍微看上去值点钱的东西全都被这些人给掰走了,华丽的墙纸被人扯下在屋子的角落中围城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华丽小帐篷。
领头的人皱了皱眉头,用皮鞋随意踹了踹,将那些黄金白银制成的小物品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其他的士兵们虽然也在挑选了自己喜欢的东西,但枪口却始终指向楼梯口和门外始终保持着警戒。
第二层的情况要好上很多,地铺虽然有些凌乱但至少整洁没有那股令人感觉奇怪的酸臭味,却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第二层只有一个卧室,将门给撬开里面都是一些值钱的摆件,但是领头的帝君排长这种东西不屑,这种东西带又不好带根本没什么作用。
“顶楼有声音,所有人警戒,放弃搜寻物资,优先完成任务!”帝军排长低声吼道。
有些士兵对于这些金银财宝有些不舍,知道命令之后又偷偷的抓了一把放在口袋中才继续向楼上巡查。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踹门声,那些不是堵在门口的人越来越疯狂,一刻不停的敲打着打大门,但是室内的隔门能有多大的防御力呢?在几个人的疯狂攻击之下大门顿时四分五裂,几个人都红着眼,嘴里骂着些不干净的话语。
“让我们进去,求求你们了!”
“滚滚滚,快停下来,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艹,你们这群混蛋见死不救!”
门里面一个男人眼睛血红,看着大门已经被渐渐破开胸口喘着的粗气,大脑的想法也开始变得疯狂,他向四周看去,见到门角处放着一把冬天用来给壁炉加煤的铁夹,二话不说将它一手抄起狠狠的挥向正在砸门的几个人。
男人一声惨叫,鲜血从眼中不停的流出,猩红的血液激起了所有男人的兽性,他们抄起身边的武器疯狂的攻击面前的人来。
原本摇摇欲坠的大门在这一刻彻底破碎,木头渣子四处飞溅,猩红血液散落各处,几十名士兵站在楼梯口中悄悄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这些人已经打得没了人性,不管眼前是谁都会挥起手中的武器将他击倒,他们已经没有了目标,大脑中最野蛮的神经被彻底启动只要是他们能看见的活人都会毫不留情。
要是他们的这股血勇能够对付这些持枪的士兵,恐怕他们也会损失好几个,甚至上十个人,才能将这些人全部干掉。
“开枪!”帝军排长微微一笑,一串子弹从枪口射向这些疯狂的人身上,摘下的消音器之后的枪响在密闭的房间中格外响亮,也将这些疯狂的人们彻底惊醒。
我们惊恐地看着手中的鲜血身上的伤痕,再看向倒在地上脑袋被砸得稀碎的男人,还有几个全身的骨头都几乎被敲碎只能痛苦的呻吟和无助颤抖的人。
原本三四十个人的大别墅里只剩下了就聊聊幸存的个人,帝军排长将这些人全部从别墅里赶了出来,这些人也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双目呆滞。
梁初晨惊讶地回头望去,发现后方阵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几十名穿着八一式迷彩服的武装人员在破碎的射灯光芒下变得渐渐清晰起来。
发现梁初晨已经看到他们了,便将几个人双手被绑住的人丢到前面,单着他的面将这几个人一一爆头,涂满油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
“的!”梁初晨怒吼一声,将一挺班用机枪调转方向,无数子弹倾泻而出。
偷袭的30名帝军士兵,立刻趴下身子开枪射击,原本还能稳扎稳打的前线,听到枪声从自己的背后传来也立刻崩溃了,全都成了缩头乌龟,将脑袋缩在沙包后面回头看向后方,几个聪明点的将沙包上的班用机枪转换方向,同样扣动机起扳机来。
帝军士兵们发出一声欢呼,原本僵持着的他们立刻往前线冲出了几十米的距离,守在沙包后面的士兵们也出现了大规模的逃亡。
梁初晨咬牙切齿,那些人躲着的位置十分刁钻,都在建筑的后面只露出半个眼睛和一只枪来,用班用机枪这种东西根本难以命中,于是干脆取出了自己的七九式狙击步枪,打开瞄准镜,将十字准星对准的其中一名士兵的脑袋扣动扳机。
钢盔就像纸糊的一般被瞬间动穿,鲜血从钢盔的破口中喷涌而出,那名士兵应声而倒。
很快离这不到十几米远的另一名士兵也被同样的方法狙杀,剩下的士兵见到眼前这一幕连脑袋也不敢探出来了,后方偷袭的火力瞬间减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