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你不是在咱们自己的车里都安装了电子加速器么?那个东西不开,踩油门车能走?”
王海:“又不是所有的车都有,达瓦老哥他们的车就没安装,还有……营地里面好几辆车都是华夏密码基金会的车,他开这些车能跑。”
小胖:“那我下去看看……”
“等等。”王海枕边的警报器又传来震动声,他赶紧靠近车窗向外望去,只见几只狼将缓缓地靠近,张万青正站在背驼房车房箱外面,车门是打开的,他面对着狼生怕这些狼突然对他发起进攻,他小心翼翼地倒着上了背驼房箱,在上去之后赶紧把车门关上,那叫一个麻溜利索。
“没事了。”王海对小胖说道:“睡吧,这家伙回来了,被狼群被吓回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继续睡觉,没有谁在搭理张万青了,狼群不仅仅是防御外敌,这也防家贼啊。
七点一刻,小胖摸黑起床,穿裹得严严实实来到了冰钓帐篷里面,昨天夜里临走的时候,大山在柴火炉里面堆了满满的木炭,这东西燃烧的速度特别慢,小胖钻进冰钓帐篷的时候,里面还是暖和的。
挂在一旁的温度计显示,里面的温度是零上16度,换做以前,这个时候黑口罩肯定出现了,帮小胖打下手。现在黑子受伤提前回去了,小胖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大山听到外面有动静,主动起床过来帮忙。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整个营地的人都起床了。今天的早餐格外丰富,除了要吃的,还要给每个人的保温饭盒里面带点热乎的饭菜,保温杯里面准备好水,爬雪坡上去并不容易。尤其是老宋头和谢万福的年纪大了,团队得对这两个老人特别照顾。
在吃饭的时候,小胖故意调侃张万青道:“外面的狼挺多,是不是?”
张万青听到这话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赶紧做表情管理,赔笑道:“是的,是挺多的。”
前一秒还是和善笑脸的小胖突然来了一句,“咋没把你给吃了填饱肚子呢!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背着包出去瞎溜达。”
这话吓得张万青都不敢接了。
于泽凯在一旁对小孤狼说道:“你们三个对这些不感兴趣,就别爬山遭罪了,留在营地好好看着他吧。”
“好的。”小孤狼应了一声,低着头继续吃饭。
张万青那心情啊,一下就跌落谷底了,想要开口争取一下进入布若措天宫的机会,话到嘴边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生怕那句话说错了,就提前把自己送走了。
有些人是想去,去不成。有些人是能去,而不想去。
秦霜就是其中之一,他主动推辞道:“我和淼淼留在营地。”
依依道:“我也不上去了,胖儿你要上去么?”
“去啊。”小胖态度坚决地说道:“我肯定要上去看看的,好奇死我了,里面究竟有什么呢。”
王海开口道:“我也要上去。”
大山:“那我陪你。”
众人闲聊起来,把昨天的安排都抛之脑后了,当然,这并不影响什么。
吃过早餐后,苍云峰主动打头阵,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一边爬山一边检查昨天固定岩石钉,确保后面人的安全。
溪玥原本是要跟在苍云峰身后的,被王腾给拦住了,他当起了二号位,并且告诉后面的人,在他们俩没抵达洞口平台的时候,不建议后面的人跟上。
憨憨背着一个超大的登山包站在山脚下不停地扬起头向上看,他是整个队伍中的“运输能手”,负重是最多的,但他自己还没啥感觉,巴不得能快点登山。
20分钟后,苍云峰和王腾抵达了洞口的平台,这个速度可以说是非常快了,主要还是因为昨天做好了两条安全绳,两人同时向上攀登,固定的岩钉没有发生任何松动的迹象,在爬山的时候,还额外多加了几组岩钉,做了更好的防范。
第二组登山队员排序很有讲究,排在第一位的是大山,大山他是九队中的老成员了,经验丰富,在大山身后是老宋头,大山负责在登山的时候照顾一下这个老头。
老宋头身后是溪玥,溪玥是在后面负责照顾老宋头的,人家毕竟是“金主爸爸”,值得拥有这样的特殊照顾。
第四位是王海,然后是谢万福、李璐……再往后就是达瓦顿珠带着憨憨、益西等人了,他们都是双湖下森林公安。
海拔四千多米接近五千,对于两个六七十岁的老头来说,属实是不容易,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气喘吁吁,甚至有些地方,走两两步就要停下来。
大山身上带着好几个便携式氧气瓶,在老宋头喘粗气的时候,大山把氧气瓶递过来,对老宋头说道:“实在不行就吸两口吧。”
老宋头摆手,坚持说道:“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还是不用了吧,云峰说过,一旦产生了依赖,就很难再丢掉了。”
溪玥在老宋头身后说道:“他说的的确是这样,但你得考虑一下自己的实际感受啊,实在不行就别硬撑了。”
老宋头坚持说道:“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这会儿还没到极限呢,就是我爬得有点慢,你们多担待一下。”
溪玥用开玩笑诙谐的语气说道:“您是我们的金主爸爸,您说的算。”
老宋头指了指后面的谢万福说道:“那个老家伙还行么?”
谢万福听到后,扬起头指着前面的老宋头说道:“你看不起谁呢?我在高海拔生活的天数,绝对比你多得多,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这话可把老宋头给激到了,老宋头抓着安全绳道:“看谁先不行。”说完,老宋头抓着绳子继续往前走。
憨憨在后面喊道:“宋爷你行不行?要不要我背着你走啊。”
憨憨是好心,结果老宋头再次被刺激到了,喘着粗气跟在大山的身后向上爬,才爬到第五步的时候,老宋头直接跪在了雪地里……身体不由自主地顺着斜坡向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