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集结你们的原因。”

停顿了片刻，似乎等着上将发言，却没有得到回应，她只好接着陈述，“如果分析的情报没有出错，星盟是一个吸纳了多个外星种族形成的宗教联盟，而现在……”

“可能又有种族要加入了。”

“我也因此得到了一艘新船。”

科尔说道，“两个月前，一个新的外星物种唐突出现……在人类的殖民地，并与我们的士兵交涉，结果可不是很好。”

“她不久前才稍微恢复清醒。”

哈尔茜伸手抹掉涂黑的部分，这下才有了真正的画面，无边无际的黑暗，一道模糊不清的身影若隐若现，约翰奋力眯起眼睛，然而还是什么都看不清楚。

“没办法，只能看到这样的。”

科尔皱着眉，他怀疑军情局的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从ODST残存的头盔录像里找到了些影像，非得指认这个人影是某种外星生物。

……随便某个家伙晚上站在坏掉的灯下面都能制造这样的效果。

“嗯。”

弗雷德不解地举手。

“没有更多的信息了吗？”

获得了长官的许可，他问道。

“当然，他做了自我介绍。”

她将图像统统抹除，只剩下几行文字，换成了一段音频。

“……”

时断时续的声音，期间有哭音混杂，仿佛很久以前那种录音带，还是坏掉了的。

“它们，它自称幽灵，长官？”

准确地捕获到了某个字眼，约翰疑惑道，“它还能够操纵时间，无论顺还是逆，控制世间万物的岁月流逝？”

哈哈哈……

除了三个主持者。

大伙都笑了，觉得不可思议。

一时间忘了这是个严肃的会议。

“你听到的录音，是一名ODST上士的复述。”

“什么？”确定自己的听力没有出现问题，禁不住摸了摸耳朵，斯巴达难以置信：“我刚才以为是一个老人……”

“是退役的士兵吗？”

约书亚问。

“她服役不到五年。”

科尔冷冷道，“事实上，她目前二十三岁，还没有结婚。”

“总不会这个‘幽灵’真的可以操纵时间吧？”凯丽惊呼，“把她的时间抢走了，我还是不敢相信。”

“ONI认为她疯了，可又拿不出证据。很罕见，疯子居然会觉得别人在发疯。”

没有在意那个少将的看法，他已经闭上了眼睛装作没听见，科尔不屑一顾地冷笑，这次又给全息影像输送了全新画面。

先是射手型导弹的狂轰滥炸。

“一艘战舰，正在恢复如初。”

眨了眨眼睛，约翰开始相信幽灵的话语了，它或许真的有某种手段能够操纵时间，使其倒流。

“好吧，我信了。”

弗雷德嘟囔，“那怎么办，枪械对它们有效吗？”

“或许有，或许没有。”

那个军情局少将面无表情，这是他第一次开口说话，“以下是机密录音，绝对不可以泄露。”

他睁开眼睛，审视着在场所有人，其中也包括科尔。

然后播放。

“他…他说……过的…把时间……还给我…当人类和……结盟，但是…太迟了…星盟已……找上他们…尽管……更愿意…与人类，但和星盟…加入仪式……时刻……”

“9月15日。”

录音戛然而止，军情局少将吐出一个日期，旋即紧紧闭上了嘴。

死寂笼罩了整个会议室。

全员都了解了。

幽灵将要在某个地方和星盟举行一场隆重的加盟仪式。

双方最高阶层都将到场。

并且不知原因为何，幽灵希望人类阻止这个仪式。

“地点呢？”

约翰心里涌上恐惧，他明知不可能有回答，却还是询问。

“这属于绝密信息，包括海军上将在内，你们无权知晓。”

ONI军官冷着脸，但眼神还是出卖了他，他本来也不知道的，只是不久前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