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15年5月中旬,京城
周铉决定要提出一些条件了,他客气地说道:“国公,我们谈了这半天,我也准备按您的想法行事,但您也要给点实质性的东西支持支持我!
如今,时间非常紧张,如果建虏再次入关,只要有7万兵力,我大明几乎拿他们没有办法。还有流寇,他们估计下半年要打开封了。”
“这样吧,这不是做生意,本公也不想和你讨价还价。本公及其他4个勋爵愿意每年拿出50万两银子,以及怡春院在大明各地收入的一成给你。你看如何?”
“呵呵呵,国公这是大手笔啊!不过,我到是还有另外两个建议:其一、我和怡春院以前的收费方式全部取消,干脆合计改成三成干股;
其二、怡春院和迎春院之间收费方式也修改一番,改成三成干股。”
说完这个建议,周铉把迎春院遇到的困难讲给了成国公听。
成国公听后,问道:“收取迎春院三成干股,对于怡春院来说,有什么好处呢?”
“好处是多认识一些朋友,形成一些同盟,生意可以越做越大。阻碍我们发财的对手在南直隶,我们的敌人肯定不是他们,而首先是建虏,其次是不合理的祖制,最后是如何永久地把家族传承下去。”
成国公想了一会儿,说道“讲得好!我未详细计算,但是既然周国舅如此坦诚和慷慨大方,我也不计较这些了。回去,我还得去说服那些老朋友。毕竟,怡春院现在我也只占4成股份。”
“让国公费心了!”
“这次与你见面还真的不错!你的想法很奇特,你的一些思路值得本公学习。懂得取舍、不计前嫌、互利共赢,这才是长久之计啊!”
“谢国公夸奖!昨日,李老板谈到怡春院的一些困难。我认为:京城已经民生凋零,赚钱困难,短期内很难好起来,不如去南直隶。”
“本公听李老板说过,但南直隶我们没有过硬的关系,那边情况复杂,会有很多人找麻烦和要银两的。”
“国公不用担心,这次我出面跟他们谈合作,包括以前的生意和新生意的推广。我相信,只要本着合作共赢,就能解决问题。”
“说实话,本公将信将疑!但希望你能够成功!”
“他们总要看合约、讲道理吧!但我需要带几个怡春院能主事、能谈生意、跟南直隶那边打过交道的人过去,还有一些凭证、印信、信物等也都要带过去。”
“那很好!本公内部商量一番,估计派二位勋爵、一位伯爵和李老板过去。成功的可能性大吗?”
“一定要成功!现在我也占有了怡春院三成股份,如果他们不按规矩做事情,那就只有动手了!我连建虏都不怕,还怕这些个杂碎!”
“哈哈哈!本公这次总算没有看错人,你有这等想法和特别的手段,他们肯定会就范的。不过,那边可是有南京兵部尚书、看守太监等,勋贵也非常多,你要小心。”
“国公,我也是没有办法。否则,这每年300万银两开支从哪里来?真正打起仗来,烧银两更快。不瞒国公,这一年里,我都用掉了快400万银两。”
听到花了这么多银两,成国公快要被茶水呛着了!
“国公,我这里还有一件事要请您帮忙。您知道皇上很着急要银两用于修复蓟辽防线、安抚人心;另外,我得要招募一些人,把准备工作做起来。所有这些,得要一大笔银两,我希望从您这边借一下,等从南直隶回来后还给您。”
“借多少?”
“180万两,再加上已经支付给孙传庭大人的20万两,一共200万两。”
成国公坐着想了半天,然后道:“你与你父亲嘉定伯做事完全不一样!200万银两可真是一个非常大的数字;但是,本公想想办法,还是能够做得到的。说说你准备怎么花掉吧!”
“不瞒国公,我还准备从迎春院那边借100万两银子。这银两这么花:150万两银子先给皇上应急。剩余60万两银子用于在榆林镇那边招募骑兵,40余万用于发放饷银赏银,30万用于在京城附近开始做粮食等运输生意。”
成国公感叹半天,说道:“你对周家护卫队队员可真是好!但真要注意开支。”
“谢谢国公提醒!”
“后天晚上,你派人去李老板那边把银两取走。估计一部分是银票,大部分是现银。还有,相关的文书要准备好。总而言之,以后有什么事情,找李老板。我们少见面、少接触。最后,京城守护要放在心上。”
“好!按国公意思办事!”
两人谈到这里,已经快过去一个时辰(2个小时)了,这才喊外面的人上菜。
接下来,周铉讲了很多建虏腹地、草原上蒙古鞑子、打仗、跳下悬崖等事情,并拿出一部分野山参、皮货和东珠,作为礼物,送给了成国公以及其他勋爵、伯爵。
成国公听了也很带劲,两人边吃边随意聊聊,结束了这次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