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娘子一时脑抽,“这钱是……”睡资?
“大人出手就是阔绰。”张娘子笑着伸手要够。
麻颇原本餍足的脸,却因着她的一句话阴沉密布。
“你以为,这是什么钱?”
张娘子看着指挥使一脸阴恻恻不爽的样子,迟疑地说道:“这是……什么钱?”
“你以为……这是我给你的?”
“卑职愚钝,难不成,这不是您赏的?”白睡不付钱?
麻颇:……
“不不不,大人岂是吃干抹净不付钱的人,大人不必如此客气,小的岂是贪图银钱之辈……这钱,小的就收下?”
麻颇唇抿成了一股线:“你的意思是,你大人我睡你是要付钱的?”
付钱不对,不付钱也不对,张娘子一时间脑子转得有点迷糊。
她向来爱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两锭金子,不舍得挪眼。
倒是麻颇的白色的寝衣被她无意压在了身下,麻颇抽了一下,她抬了下屁股。
麻颇阴沉着脸,视线在看到白色亵裤上的一块红斑时候,脸色又多云转晴。
他被陛下点破,方才知晓自己的心意,昼夜不停地来到她身边。
被她言语刺激,一时间乱了方寸,在柴火垛里便要了她,拿走了她的贞操……
她向来不着调,喜爱银钱,见到钱比见谁都亲,跟她一般见识作甚。
麻颇这才温声道:“这钱不是我给你的,你记录得好,办事有功,这是陛下赏你的。”
“哦。”张娘子点头,伸手拿了过来,仍旧是放在嘴里咬了两下。
麻颇这才又看着她,她如今也坐起身,脖子上,胸前,都是斑驳的红痕,何人的杰作,也不言自明。
他看得下腹再次火热,但是也知道自己要得太多,她才破瓜,也不可太过。
“话说,你要这么多金子银子做什么?”麻颇好奇地问了一嘴。
锦衣卫里,她是出了名的铁公鸡,锱铢必较,一毛不拔。
也不知道如此攒钱为了什么。
张娘子提到金子,双眼放光:“大人,钱是好东西啊,没钱寸步难行啊。属下要攒钱置办嫁妆啊……”
听到前面的时候,麻颇没说过,还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
想来是个勤俭持家的好娘子,听到最后的时候,眉头又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现如今,不必了。”我人都是你的。
张娘子却道:“还是要多多攒钱,这样才有底气,万一有朝一日被夫婿赶出来了,我有钱还可以养活小白脸,养一个扔一个……”
麻颇的脸,再次阴沉如数,他阴恻恻地一笑:“怎么,一个我还不够,还得要两个小白脸?”
张娘子爱惜地摸索着手中的金子,眼睛头脑都全然放在金子上,丝毫没觉得自己说话没了深浅。
“还是要多多益善啊。”
麻颇笑了。
“也对。”他伸手一把将金锭拿了过来,张娘子的视线也随之过来,麻颇脸上带着笑,笑意未达眼底。
“既然多多益善,我还是多满足你一下……”
说完,再次将张娘子拉入了床帐。
这次床摇得直晃,破碎的呻吟求饶声不时地传出,直到里面再次传来,不敢了,只你一个,只爱你……
等等一系列保证之后,抖动的窗帘才再次恢复如常。
“陛下——”六福道:“锦衣卫那头几日没传回来密报了。”
南宫烨此时人已经出了京,到了一个岔路口,韶关。
闻言眉头一皱:“麻颇按道理不回,他这个人办事向来稳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锦衣卫上前一步,小声道:“陛下慧眼如炬,麻指挥使对张娘子的确是……另眼相看一些,平日里麻指挥使对谁都是客客气气,唯有对张娘子没有好脸,可张娘子若是有危险,他又是会舍命相护……”
南宫烨的视线看过来,那人慌忙改口道:“指挥使……便是如此的爱护下属,委实是我辈楷模啊。”
南宫烨嘴角勾了勾,没再说话。
“陛下——”来人汇报道:“白莲教的一个分舵,让我们派人给抄了,如今抓获了众多的教徒,坛主下落不明,据说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