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领命。”
不多会儿,就有人从怀里掏出一把程亮的钳子,也不知道这短短的几息功夫是如何找到的。
黑衣女子看着手中的钳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将手中的杯盏放下。
人缓缓起身,下巴微抬,整个人的气势骤然让人不敢直视。
她踱着步子走到侍卫一桌,指着昨日口出狂言的孔老二,孔老二瞳孔一缩,醉意都被吓跑了。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是我嘴贱,是我嘴贱,我该死,我该死——”说着,连连自抽嘴巴。
黑衣女子并不阻止,等他抽累了,方才拿着板凳坐到他面前。
“哦,你说你想舔我来着。我没记错吧?”
“在哪里舔,在这里?”
“我错了,我胡说八道,我信口胡诌,不敢舔,不敢……”
黑衣女子拔出剑,“舔。我给你个机会。”
“不不不——”
女子脸瞬间阴沉了下来,一个巴掌呼在了他后脑上:“不敢舔你逼逼什么?”
“来人——”
“属下在,坛主有何吩咐?”
“将他的舌头给我拔了,既然让他舔不想舔,留着舌头又有何用?”
“是——”
“不要!”孔老二刚要挣扎,就被两个黑衣人压住,一人上来就捏着了他的下巴,不由分说,只见刀光一闪,舌头已经被拔掉,满嘴的鲜血从他口中溢出,他呜呜呜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昨日跟着取笑的人,看着瞬息功夫就一个没了下身,一个没了舌头的两人,都哑巴了,战战兢兢。
倒是有不服想要拼死一搏的,人刚站起身,还没等拔剑,屁就放了出来。
捂着肚子没等方便,脖子上边架上了刀剑。
只见银光一闪,头颅便落了地。
“反抗的下场,便是如此。”黑衣女子看着头颅滚到自己面前,脸上毫无俱意,甚至还用脚往外踢了踢。
几个昨日还耀武扬威的侍卫,如今见情势不好,一个哆嗦,下身尿了一裤子。
黑衣女子站起身,又走到了楼梯口,楼梯口的人面如金纸,抖若筛糠。
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的手。
黑衣女子过来了,笑了笑:“怎么,敢做不敢认?”
“昨日摸我屁股的时候,不是还挺得意吗,软吗?好摸吗?”
“坛主饶命,女侠饶命,小的两炮马尿喝多了,便不知道东南西北,小的该死,女侠饶命啊……”
女子一个眼神示意,这人的手便被人架着压在了桌子上。
女子细细地观察着他的手指,细细回忆着:“是哪个手指头掐的来得?这只?还是这只?”
说着,脸上露出一股狠意,手下用力大拇指和食指便齐刷刷地切了下来——
有道是十指连心,男人疼的险些没过去,破罐子破摔嘴里骂道:“你个臭娘们,白莲教又能如何,还不是被朝廷剿得落荒而逃,欺软怕硬的玩意——”
“说得好。”黑衣女子擦了擦脸上被溅起的血点子:“本坛主就喜欢硬气的汉子,够爷们儿!”
说着,还给比个大拇指:“既然如此血性,手指头就都剁了吧,留着比比划划的,没劲。”
她话音刚落,边上属下便是手起刀落,齐刷刷的手指落了地。
整个大堂安静如鸡,风声鹤唳。
女子一个个地将众人的神情收之眼底:“昨日要拍我门的呢?要上我尝尝我滋味的呢?”
“女侠——”其中一个汉子怒声道:“我们只是醉言,不是没成事吗,您何故咄咄逼人?”
“没成事?”女子气笑了:“怎么,还要成事了,我才能讨要个说法,若昨日的不是我,只是寻常良家百姓的女子,难道就任凭尔等恣意羞辱,随意玩弄?”